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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刘皇叔的确为忠君爱国志士,不愧为当今天子的叔叔,就冲您这句话,日后面见圣上之时,我必当向天子说明!”我心里窃喜,其实我最终的目的只有甘宁大将和蒯越两人而已,一文一武,至少在现阶段可以补全我各方面的空缺,可是没想到,刘表竟然都没有再还价,直接把文聘也给了我。
“那表就多些狂龙先生了!”刘表躬身说道。
“皇叔客气了!”我也连忙还礼。
“不知先生接下来准备如何行事啊?”刘表问道。
“受了皇叔这么大的恩惠,自然要先帮皇叔出口恶气,去掉毒瘤了!”我笑道。
“哦?先生是想?”
“直指南阳袁术,助皇叔驱之灭之!”我第一次露出杀伐果决之色,说道。
“先生所说是真?”刘表大喜,问道。
“当然!”我说道,“当日皇叔收留袁术,可是没有想到此人阴险狠毒,杀了南阳太守,独自占领那里!如此毒瘤,怎可让它留在荆州!”
“好!此人的确让表很是头疼啊!如果先生可以将袁术驱逐,那么南阳表就送给先生了!”刘表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好!定当为皇叔灭之!”我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
其实我选择去南阳除了想要得到一处根据地外,更重要的是为了诸葛亮啊!如果我的速度再慢下去,很有可能就会被刘备挖走了,而真正说是帮助刘表除去毒瘤,那也只是顺路而已。
“好!我现在就封先生为南阳太守兼骁骑将军,命文聘和甘宁分别为左右将军,蒯越为军师,统领五千步兵,三千骑兵,择日发兵南阳,直指袁术!”刘表站起身来说道。
“多谢皇叔!”我也连忙站起身来,躬身说道。
“蔡将军”刘表说道。
“主公!”蔡瑁连忙站起身应道。
“你先带先生去偏厅休息,然后来此取走诏令,迅速发布给文聘将军和甘宁将军。”刘表说道。
“诺!”
“先生请!”蔡瑁伸出右手,引我离开。
“好!”我点了点头,随即与蔡瑁离开了刘表的书房。
半个时辰后,刘表书房中。
蔡瑁推开了书房的门,轻轻的进入其中。
“主公!”蔡瑁轻声说道。
“安排好了?”刘表没有抬起头,仍是在那里看着手中的竹书。
“已安排至厢房!”
“好!你将这道布告下发出去,另外将这两封调令也快马加鞭传给文聘和甘宁!”刘表放下了手中的竹书,指着桌子上的布告和文书说道。
“是!”蔡瑁应道,“不过,在下有一事不明,望主公明示!”
“何事?”
“那人真的是天子使臣吗?主公为何这么容易就相信此人,而且还将甘宁等人那么容易就交给此人!”蔡瑁说道。
“此人是不是天子使臣重要吗?”刘表笑了笑说道,“天子使臣只是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而已,就像这布告所说他是我的亲侄子一样!”
“难道那枚鱼跃龙门玉佩是假的?”蔡瑁问道。
“不,那枚玉佩的确是真的!不过自从高祖与那枚玉佩消失之后的几百年,就一直没有再被人发现过,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到的!有可能真的是天子给的也不一定!”刘表淡淡的说道。
“那主公为何还给他那么大的帮助?”蔡瑁不解。
“第一点,袁术那厮的确太可恨了,但是我的性格你也清楚,只要他不惹我,我是不会主动出击的,一方面是我不没有进击天下之心,另一方面是我的心力不够了!可是袁术在南阳一直对荆州虎视眈眈,门前之虎必须除去,既然有人自愿出手帮助我,我又何乐不为呢!”
“第二点,就是我的身体每况愈下啊!我已经可以感觉得到自己大限将至,可是我的两个儿子一个性格太过温顺,而另一个则是目光短浅,均不可担当大任!即使有你的辅助,他们在这乱世中也很难保住荆州啊!所以,我需要找到一个可以托付荆州之人!”刘表叹了一口气,他并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的人,可是在这乱世中,为了保住自己的后代,他也只有这样无奈的选择啊!
“主公,德珪有愧主公所托!”蔡瑁躬身说道。
“蔡将军切勿如此!其实我也曾经想过将荆州交付给蔡将军!可是这荆州的情况将军也很清楚,四周诸侯均虎视眈眈,这荆州牧也不易当啊!”刘表无奈的说道。
“主公大恩,德珪深知自己绝非治世之主,能够这样,德珪早已心满意足了,德珪绝无一丝凯旋荆州牧之心!”蔡瑁声泪俱下说道。
“罢了,罢了!”刘表摆了摆手说道,“蔡将军先下去吧,狂龙先生如有需要,只要不是特别过分,都满足他吧!”
“诺!”蔡瑁拿起了布告和诏书,说道。
一日后,荆州牧府主厅。
一大早,我就被蔡瑁叫了起来,我自然很是不高兴,扰人清梦总是会让人生气的,可是,当蔡瑁说我要找的几人都来了的时候,我却突然一愣,随即便跳了起来,他们终于来了!
我与蔡瑁先后进入了荆州牧府的主厅,刚进主厅,就见两个武将装扮的青年人和一个书生样的人。
“相必您就是甘宁甘兴霸了吧!世人皆言甘兴霸武力堪比张辽,为一世不得之猛将!今日见兴霸,果然名不虚穿!”我看着面前身高八尺,身着特制水军军装,身背弓弩之人,热情的说道。
“先生谬论了!兴霸自愧不如!”甘宁本来被无缘无故调到这里,心里很是不痛快,而且他还不被刘表重用,内心也有些愤愤,本来想给此人一个下马威,可是没有想到来人如此热情,待他如兄弟般,让他心里竟然生不起一点气来。
“甘兴霸之名,在下早已如雷贯耳,此乃实打实的大实话!”我笑着说道。
甘宁摆了摆手,没有再推辞,无论在任何时候,戴高帽总是最有用的。
“相必这位就是文聘文仲业了,文将军大名我也早已如雷贯耳,世人均言文将军守城,无人可破!”我赞叹道。
“先生谬赞了!”文聘没有甘宁表现的那般谦虚,傲然道。虽然文聘这般骄傲,但是他的确有骄傲的资本,无论是正史还是外传,对文聘都有很高的评价。
“那么这位一定是蒯越蒯异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