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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过来证实一下,看你有没有说谎?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帮你劝劝她。”
对于男人这番说辞,老人倒是没想到,不过这样的事,他在电视上也看过。将信将疑的老人,并没收起手里的扫把,而是将男人堵在了那里。
“多管闲事!”
看到宁雪坚持不懈的追了过来,男人急了,拨开老人的扫把,将老人一推,夺路而去。
老人被他推倒在地,捂着扭到的腰叫唤起来。“哎哟……”
跟着追来的宁雪,看到老人倒在路边,赶紧停下脚,将他扶了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姑娘,你去吧!要不要我给你报警?”
老人在后面高声问着。管他们是不是一家,推到我老头子,就是不对!
“大爷,报警吧!谢谢您。”
宁雪一边跑着一边回过头朝老人致谢。刚才只顾着追抢劫的人,她早就忘了报警这回事。
再回过头来,继续追着男人跑的时候,宁雪放慢了脚步。因为男人在前面的绿灯前开始过马路了。
带着浓烈的不甘心,宁雪还是追到前面的交通灯下,等着绿灯的再亮。
漫长的一分钟过去,绿灯再度亮起。
迅速穿过马路,宁雪沿着男人消失的方向找去。只是在已经失去了踪迹的大街上,她的希望变得渺茫。找了一条街,她也没再看到男人的影子。
“哎!”
气急败坏的叹了一口气,宁雪只好往回走。刚走出一步,就听到边上的小巷里,传来了一声惨叫。
好奇心大起的她,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找了过去。她想看看,刚才是谁发出的叫声?
走进两边矗立着高耸居民楼的狭长弯曲的小巷子,宁雪放慢了速度。其实,这条巷子,她刚才进来过。只是看到巷子太过幽静,她没敢走到巷子末端就退了出去。这会儿,听到里面有惨叫声,她确定里面有人,于是又忍不住再次走了进来。
小心的踩着刻意放轻了的步子,宁雪靠着巷子边缘,慢慢前行。
“求你放过我吧……”
一声带着痛苦,变了腔调的哀求声,又清晰的传了过来。
宁雪心一紧,有点恐惧了。想了一下,她倒退着向后移去。先前,她还以为是某人摔倒发出的惨叫,如此看来,这巷子里还有其他的人。说不准还是什么黑帮寻仇的事呢!如今这年头,还是明哲保身为好!
“居然敢冒充她的老公,你胆子真不小!”
一个冷冽的声音从巷子深处清晰的传了过来,像一阵寒风拂过,阴阴凉凉的。跟着,巷子里又传来一声闷响,还伴着一声凄厉的哀嚎。
正向后退着的宁雪,听到那冰冷的声音,一下愣在了那里。那声音的主人应该是……他!
掩去心里的恐惧,宁雪又壮着胆,带着疑惑,继续朝前面巷子深处走去。拐过遮住了视线的那个弯道,她看到了发出惨叫的人和她心里猜测的那个人。
听到身后有动静,双手叉腰,正悠闲站在边上围观的Asa回头看了一眼,见是宁雪,他目光一闪,赶紧扭头对正在揍人的虞展鹏低语几句。
收住提起的脚,虞展鹏转了身,眼光里闪过一丝意外的色彩。“你怎么来了?”
看了一眼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虞展鹏,宁雪没有回他的话。
“小姐,你的东西。”
Asa拎着一个盒子,走了过来。
一看那盒子,宁雪开心了,那不是她刚才被抢的盒子是什么?打开看了看还缩在壳里睡觉的小宇,宁雪放心了。只是,这盒子怎么会在这里?
放眼看了看地上面目全非的人,宁雪走近几步,通过他身上的衣服,总算是辨认出他就是抢自己东西的人。佩服的扭头看了看虞展鹏,她竖起了大拇指。
“以暴制暴的事,只有你才干得出来!”
带着浓浓的嘲讽,宁雪吃惊的发现,虞展鹏竟没有生气,冷硬的脸上甚至还出现了一丝柔和。
失望的回眼,宁雪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小宇。
地上趴着男人,顿时傻了眼。看那盒子如此精致,还以为里面装的是什么宝贝呢!谁知道……哎!跑了这么久,被打得这么惨,居然只是为了一只小乌龟。
在一边的虞展鹏和Asa也差点石化。她追得那么紧,就是为了一只乌龟?
“谢了!”
把小宇装进盒子里,宁雪站起身,大步朝巷口走去。刚才情况紧急没觉得热得难受,这会儿,放松下来,她觉得呼吸有点不畅了,得赶快回车里吹吹空调。
见她走了,虞展鹏也跟了上去,与她并肩同行。
Asa看了一眼地上浑身发抖的男人,也跟了上去。既然老板没吩咐他做什么,他也图个清闲。
“你怎么会在哪里?”
念在他帮自己抢回盒子的份上,宁雪暂时摒除了昔日恩怨,没话找话,打破沉闷的气氛。
“刚把车开过来修,看到你在追那个人,就顺便拦下了。”
宁雪的主动说话,让虞展鹏有点诧然。他以为,她会像往常那样,拒人千里。看来某女人还真是容易被感动的动物。或许,以后时间长了,她泼辣暴戾的脾气会收敛一些。
其实,今天能帮她教训那个抢劫的人,全赖于他最近养成的一个习惯。自从他们重逢之后,他就习惯了在街上寻找她的车,她的人。他喜欢,她突然跃入眼帘的画面。像是丢了的东西,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感觉。
他的车坏了?宁雪侧过头,见他脸上的汗珠,不断滚下,身同感受的她,突然善心大发,好心的要送他一程。
对于她的好意,虞展鹏没有拒绝,带着Asa,随她上了车。
“你去哪里?”
宁雪打开冷气,惬意的感受着凉爽的滋味。
“法院。”
“你去那里做什么?领传票?”
宁雪面如芙蓉的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像他着这样的人,估计没少干违法犯罪的事吧?就从刚才那个被打得跟毁容没两样的人身上,不难看出他的心狠手辣。
“我去起诉一个人。”
虞展鹏在说这话的时候,幽深的眼睛闪着明亮的光芒,一脸轻松自在的看着前面开车的人。
“你起诉谁?说说看,是哪个倒霉的人?”
宁雪很好奇能让虞展鹏亲自去法院起诉的人会是何方神圣?
没有满足她的好奇,虞展鹏侧头看向了车外,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车辆,心情大好,嘴角动了动,伸手抚摸着下巴。
到了市中级人民法院,宁雪停下车。
虞展鹏并没有着急下车,而是拿出一份诉状递给宁雪。
接过来一看,宁雪变了脸色。原来他起诉的人竟是自己。
耐着性子看完,宁雪明白了他起诉的原因。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为了那份雇佣合同,来法院起诉她。过了这么久,也没见他再来烦自己,还以为他忘了合同的事呢!
“我赔你钱就是!”
回头将诉状还给他,宁雪说出了解决的方式。
“钱能解决的问题,那根本就不是问题。如果我要你赔钱,我根本用不着到了这里才告诉你。”
虞展鹏立即拒绝这样的解决办法。钱,谁稀罕?他有的是钱。
“你不要钱?那你要什么?”
宁雪不解了。
“你。”
虞展鹏还是那副不愠不热的态度。说出这么直白的话,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我?你要我做什么?我一不会做家务,二不会做饭炒菜,除了骂人是专长之外,我什么也不会。”
在气头上的宁雪,压根就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老板的意思是,要你做他女朋友。”
看到宁雪没反应过来,边上的Asa忍不住给她解释了。
像是被一件很恐怖的事吓住了一般,宁雪愣了半响才回神过来。看到一脸静默的虞展鹏,她冷笑起来:“有病吧?你家里有一个女朋友,你还想怎样?别以为我和子悦闹翻了,你就认为我会用你去打击她!”
“那就是没得商量了?”
虞展鹏拿着诉讼状下了车。
“你想起诉就起诉呗!反正合同上只是要求赔偿违约金,就算我砸锅卖铁,赔给你就是。”
看他真往法院大门走去,宁雪反倒不在乎了。这种小案子,除了赔偿,还能怎么判?总不能强制要求我履行合同上的条款吧?那可是限制了人身自由!
“只怕你赔不起!”
虞展鹏得意洋洋的转过身,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赔不起?怎么会?穆庭非的赔偿金已经到账,还有瓷罐里那张卡,怎么会赔不起?不过,虞展鹏的神色有点诡异,这让宁雪还真有点不安了。
在虞展鹏的示意下,Asa拿着他手里的东西,回到了宁雪车前,隔着一定的距离,展示给她看。
宁雪细细一看,发现Asa手里拿的是她当初签订的那份合同。看着那上面有她的亲笔签名,还有她留下的身份证号码,宁雪确定了合同的真实性。
只是在Asa翻开合同最后一页时,她给狠狠的镇住了。那违约金的金额不对!她清楚的记得,违约金是十万,怎么万字前面多了一个千字?这样一来,岂不是要赔偿他一个亿了?难怪,他会说赔不起!
“这合同有问题!一定是你在阴我!我回去找我那份,我告你诈骗!”
丢下这句话,气愤不已的宁雪调转车头,扬长而去。
当她心急火燎的赶回家,打开专门放置重要资料的抽屉,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份雇佣合同。因为她不喜欢收拾屋子,她怕找不到重要的东西,所以她专门弄了一个抽屉来存放重要的东西。她清楚的记得她把合同放在这个抽屉了。可,怎么找不到了呢?
不甘心的她,又将屋子里每个角落仔细搜查了一遍,让她郁闷的是,那份合同依旧不见踪影。
瘫了一般,宁雪跌坐在椅子上。
良久,她双手撑着脑袋,眉头拧在了一起,唉叹气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我上哪里去弄那么大一笔钱?就算把我屋子里的宝贝全部卖掉,加上我,也值不了一个亿!
连日来的高温天气,终于被清晨开始的这场倾盆大雨击退了。带着丝丝凉意的雨滴,溅落在树叶上,重新组合一番,又跌落至地面,还了大地一片清凉。只是这种清爽,烟雨蒙蒙的美景,被不时传来的“隆隆”雷鸣声所破坏。
趴在床上,听着外边世界喧闹的声音,宁雪脸色惨白,裹着被子,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继续进入睡梦里。只是,睡了整整一晚的她,神智异常清晰,没有一丝犯困的感觉。
“轰!”
又一声惊雷响起,玻璃窗被震得“哐哐”直响。
缩在被窝里的宁雪,一听这震耳欲聋的声音,浑身颤抖不已。猛地一下将被子拉上蒙住脑袋,心里暗暗埋怨一句:下雨就下雨,打什么雷呀!不知道人家害怕么?
“呜呜”的手机震动声,突然响起。
被惊雷吓住,绷紧了神经的宁雪又被吓了一跳,定定神,才反应过来。听着外面雷声消失,她才掀开被子,把手机拿在手里。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她的脸色更苍白了,白皙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今天是什么日子,一大早尽整出一些吓人的事。天生怕打雷,电闪雷鸣的没完。这几天害怕那个姓虞的人,这会儿他索命一般来电话了。真是万事不顺!
拿着响个没完的电话,她犹豫着要不要接?
“轰!”
又一声雷鸣突然响起。
宁雪尖叫一声,继续缩回被窝里。慌乱中,竟把电话接通了。
“怎么啦?呼吸这么重!”电话那端是虞展鹏带着关怀的声音。
看了一下,手里正在通话的手机,宁雪平复了一下心里的慌乱,有点气虚的问道:“找我什么事?”
“你,还好吧?”
听她略带惊慌的声音,虞展鹏尽显平静的话语,还是掩饰不住对她担忧。
“没事我就挂了。”
“想问问你,你是准备坐牢,还是准备还钱?”
“两样我都不选。我问你,你那天在医院说的话,还算数吗?”
此刻,宁雪有种被逼无奈的悲伤。一个亿,她抢银行也需要抢很多次吧?想了想,还是卖身为奴好了。至少比做他女朋友强吧!就那一副死了妈的样子,不把人闷死才怪!真不知道雷子悦是怎么受得了的?
电话那端的虞展鹏一听这话,抿着嘴浅浅的笑了。威胁这招,还不错!要不是她先失信于人,他也不会想到用起诉来逼她就范这一妙计。也幸好在制定合同的时候留了一手,不然,还真拿她没办法。
“算数。不过,今天你就得上班。”
虞展鹏故意发难。谁叫她一见面就不给他好脸色?额,好像自己也没怎么给她过和颜悦色。如果,她能改掉她的坏脾气,我也不吝啬,对她和蔼一点。
“那你来接我,我怕打雷。”
说出自己的弱点,宁雪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先让他知道,免得以后遇上这样的天气,说她故意找借口偷懒。再者,她这会儿确实需要有人来驱逐一下心里的恐惧。
她有这个怪癖,虞展鹏倒是没想到。如此泼辣,胆大妄为的人,居然怕打雷?难道她以前没有在雷鸣天气出行?那她以前做什么的?
挂了电话,宁雪又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了起来,只是她的耳朵,已经注意起门口那边的动静。
几个响雷之后,宁雪终于听到门口的敲门声。侧耳听了听,没有雷声响起,她才迅速跑出房间,把门打开。看到虞展鹏拿着滴水的雨伞站在门口,她才稍微平静了一点。他从外面过来都没事,我也不必这么害怕了。
将伞放在门边,虞展鹏进了屋。
“轰”
雷声突然乍起。
“啊!”
宁雪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尖叫一声之后,她竟吓得蹲在了地上,瘦小的身子颤抖不已。刚刚她自我安慰的那些话,早就被刚才响起的那声雷劈走了。
尽管知道宁雪害怕打雷,虞展鹏没想到她居然会害怕成这样。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哪里还有她平时嚣张狂肆的影子?
“别怕。我还在这里呢!就算是遭雷击,也会先打中我不是?”
带着很久没有过的温柔,虞展鹏扶着她走向了沙发。
待她坐下之后,虞展鹏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宁雪刚伸手过来,外面又响起一声惊雷,她浑身一颤,手缩了回去,连同身子一起缩在了沙发里。
“雪儿,别怕。所有的门窗都关好了,不会伤害你的。”
看她惊怕的样子,虞展鹏心口紧了紧,放下杯子,将她搂在了怀里。这个认识了十几年的女人,在她彪悍的外表下,原来还有这么无助的一面。
蜷在他温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宁雪慢慢恢复了平静。
拿过水杯,虞展鹏递在了她的嘴边。“喝点水,缓解一下情绪。”
抬头感激的看了看他,宁雪顺从的喝了一口,如他所说,情绪一下松弛下来,不过身子还是微微发着抖。
“为什么会怕成这样?”
虞展鹏不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可看到瘦弱的她惧怕雷鸣成这样,忍不住便追问起来。他认识的宁雪不是这样胆小的人。
看了一眼,欲知详情的虞展鹏,宁雪沉默一会儿,才缓缓的说道:“我被雷劈过,这是后遗症。”
有这样的事?虞展鹏震惊之余,剩下的只有害怕。要是她被雷劈死,那这些年的寻找岂不是白费了?如果她真的不在了,他的生活一定会少了很多乐趣。
人们常说:“把快乐与人分享,快乐就会加倍,把悲伤与人分享,悲伤就会减半。”宁雪今天算是深深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以前遇上这种雷鸣天气,她只能像虞展鹏还没来的时候那样,窝在被子里,等着糟糕的天气过去。而每一次,她就像经历了一场大病那样难受,无助。今天,身边多了一个人,她内心的恐惧得到了控制,不再像往常那样,害怕得差点窒息。
安静的窝在虞展鹏的怀里,宁雪像猫咪一样温顺。听着他的心跳,附和着他的均匀呼吸,跟他一起等着外边的雨声变小,雷声远去。
见她不再害怕,脸色恢复正常,虞展鹏起身去了厨房,像她害怕得这么厉害,估计早餐还没解决吧!
打开冰箱,虞展鹏傻了眼。保鲜室除了几个过期的面包,就只剩下方便面。急冻箱里,全是速冻汤圆,速冻水饺。
一种被她打败的感觉,在他关上冰箱的时候,明显的附在了脸上。他还没听说过,谁家的冰箱,只是用来装这些的?虽然私家侦探早就告诉过他,宁雪不会做饭,可他没想到,她居然离谱得这么厉害。
无奈的轻晃着脑袋,虞展鹏进卧室给她收拾了几件衣服,带着她出了门。直到车子开出很远,他还在思索,她还能活到今天,算不算是一个奇迹?
雷声虽然不再响起,可天空依旧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雨雾笼罩下的车道,所有的车辆,都减慢速度,慢慢行驶。
宁雪有点不爽的是,虞展鹏开车太小心了。如果他刚才稍微加快一点速度,是完全可以避免在这里等绿灯。可现在,他们还得在这里耐心等上半分钟。她倒不是主张开快车,她不耐烦的是,经过刚才的心理折磨,这会儿,肚子饿得厉害!她想早点找个地方解决肚子的问题。
“你在这里等我,我过去帮你买。”
车外的人行道上,一个男孩子对站在护栏边上的一个女孩如是说。
听着这有点熟悉的话语,和带着疼爱的语调,宁雪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望了过去,盯着那对年轻的男女,深感心酸。
只见女孩满脸幸福的点点头。“半斤五香的。”
男孩子微笑着朝女孩点头,转身快步冲过斑马线。
宁雪看到男孩居然是向那家经营了很多年的“绝味鸭脖”跑了过去。微微地张着嘴,宁雪眼里浮出已成晶莹的水雾。这一幕,她的记忆里也有。
那家的鸭脖子是她以前的最爱。和刚才那个男孩一样,穆庭非每次都不让过马路,都会说着跟男孩一样的话。她就像那个女孩,满怀幸福的站在马路这边,看着他跑过去,然后带着对她的爱护,带着她喜欢的食物,又回到她身边。只是,同样的场景再次出现在眼前,可入眼的却是物是人非。“绝味鸭脖“还在,那个为她买鸭脖子的人,却永远也不会出现了。
人行道上的交通灯变了颜色,车子再次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