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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好意,珂儿带瑞儿谢过了。瑞儿若能娶到星月姑娘,不仅是他的福气,我也跟着高兴。只是这婚姻之事,我真的无法替他做主。不如交给皇上来定好了。”可可对那个所谓的弟弟可是见都没见过,如果这么稀里糊涂的给他应下婚事,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
可是皇后听着,可可却是在那皇上压她,脸上微微露出不悦,但是很快又被笑容掩饰了下去,说:“娘子说的也是,那本宫就去向皇上说说。到时候,穆将军班师还朝之时,给他一个喜上加喜。”
可可应声点头,却觉得一道利光投向自己。可可抬头看去,那孟星月,眼睛里带着怨气,正看着可可。可可坦然一笑,心里想,怨我的人太多了,多你一个也不多。
从戏楼出来,可可没有坐轿子,只是和芳落羡鸳两个人一起走着回去。路上羡鸳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说:“娘子不该拒绝皇后娘娘的。如果皇后生气,怕是会累到娘子。”
“她气与不气与我何干。我不答应,怕是有人会伤心。”可可无所谓的甩着挂在手腕儿上的布袋儿,说着。
羡鸳不知道可可所指何人,看向芳落,芳落也是一脸茫然。不好多问,只得轻叹口气,不再说话。
“娘子,羡鸳说的是。皇后娘娘专门请您去看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提亲,本来就是为了您不能拒绝,您倒好,直接抬出皇上来了。不给皇后脸不说,其他人也会说您恃宠而骄的。”芳落也有些担忧的说。
“管她们呢。一人一条舌头,我管得过来吗?”可可看了看冻的结实的湖面,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头,砸了上去,看着石头在冰面上弹跳,嘴角扬起好看的弧线。“木莲,你可欠我一个人情喽。”可可淘气的想着。
可可心情不错,冷风一吹,刚才在戏楼里的烦心事儿全都暂时抛到了脑后。虽然说做孤魂的时候,这个皇宫她已经来回溜达好多次了。但是自从进了珂儿的身子,她还真是少有机会走动。之前是因为贵妃党们老憋着找茬儿,后来便成了习惯。
“累了,咱们那边儿亭子里坐坐。”可可停下脚步,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亭子。亭子由一条鹅卵石铺的平桥伸进湖心,这些天湖面冻的结实,倒是少有人过来。
“娘子若是累了,奴婢去叫轿子过来。咱们走了着半天了,您也该回去歇歇了。”芳落体贴的说,让羡鸳先扶着可可过去。
“不用了,我走走停停,就当散散心了。要不天天憋在惠恩阁里,早晚憋出病来。”可可拉住芳落,让她同她们一起过去。
“娘子,您是吃饱了,奴婢们可是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羡鸳撒娇似的说着,眼睛看着芳落。
“是啊,娘子,奴婢们饿了。”芳落也随声附和。
“饿了啊?”可可精明的看着两个人,从自己手上的布袋里掏出两块儿糕点递给她们,说,“饿了就先垫垫。”
“娘子,您什么时候装起来的啊?”芳落见可可手上拿的,正是刚才戏楼里的吃食,亏她们一直看着她,竟然没有发觉。这时候再看可可的布包,看着就沉甸甸的。
“嘿嘿。反正她们也不敢吃,我就拿回去喽。”可可嬉笑着,踩在鹅卵石上,尽管冬天的鞋底儿是专门加厚了的,但是还是能感觉到鹅卵石的存在。
“娘子,您小心一些。”芳落羡鸳对视苦笑,然后忙去扶可可,生怕她踩着光滑的石头,摔了跤。
走过那段鹅卵石的小路,三个人走到了小亭子里。虽然刚才一路沿着湖边走过来,但是,因为亭子修在湖心,从这里四下看去,特别是空旷的冰面,真是让人心旷神怡。虽然没有绿柳沿堤,没有碧波荡漾,却也是另一番风趣。
可可仰起头,平伸双手,闭上眼睛,感受着从冰面吹来的风。这风,比刚才路上冷得多。
芳落和羡鸳担心可可冻着,但是又知道,跟她说也没用。今天她不知道又是哪根筋不对。芳落只好对羡鸳说:“你看着娘子,我快回去给她把皇上前些日子赏的貂皮大氅拿过来。”
“好,你去吧。我尽量劝娘子快些回去就是了。一会儿我们就沿着这条路走,省的跟你走岔了。”羡鸳忙点头,让芳落快些走。
芳落转身就往惠恩阁跑,可可背对着她们,受虐似的享受着冷风拂面的感觉,完全无心去管她们。羡鸳正在一旁为难,眼睛一瞥,差点儿叫了出来。沿着湖边闲庭信步的走过来两个人。走在前面的男人穿着绛紫色棉袍,上面绣着五爪金龙。那不是皇上是谁。
就在羡鸳惊讶的功夫,凛君宸也看到了亭子上有人。停下脚步,定睛看去,他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只见一个穿着淡绿色棉袍的女人,身上披着银色披风。站在湖心亭边儿上,张开双臂,一副在他看来很怪异的样子。
“皇上,您也别……哎,皇上!您慢点儿!”王辰前一刻还在跟凛君宸聊着天,一句话没说完,就感觉面前一阵风,再抬头,皇上已经没跑远了。他虽然跟凛君宸年纪差不多,但是哪有他身子硬朗啊。拼了老命的追着凛君宸,王辰上气儿不接下气儿的喊着。
可可隐约听见有人喊皇上,心想哪有这么巧的,也没当回事儿。可是当感觉到一股极强的低气压在自己背后出现,她才小心翼翼的转过头去,却正好对上凛君宸一双瞪得老大的眼睛,和因为剧烈运动而微张呼吸的嘴。他与她的距离是那么近,以至于,他的哈气都喷在了可可脸上。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凛君宸努力让自己说话听不出喘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可可。
“散,散心啊。”可可感觉到他强力压下的愤怒,有些心虚。她当然知道,怀孕不易吹风,只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就是想要被风包的感觉。
“散心!”凛君宸声音猛地提高,但是看到可可害怕似的缩了缩脖子,他又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说,“你自己的身子刚正常几天,就这么作。难道你非得叫朕下令,让你就在你惠恩阁里养胎,你才能消停吗?”
“我只是……”可可本来想要狡辩,但是看到凛君宸脸上因为刚才着急又要压抑怒气,憋得通红,是在是不好意思跟他吵架,眼睛一转,可可扑过去,两手环住凛君宸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口,咯咯傻笑。
“你,你这是干什么?”凛君宸被她突然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摊着双手,忘了抱她。
可可不满的嘟着嘴,伸手把他的手一边一个搭在自己肩膀上。
王辰和羡鸳见两人这样,只得识趣儿的退了出去,把亭子让给她们两个。
“还生气?”可可感受着凛君宸怀里的温暖,笑呵呵的说,小脸儿在凛君宸胸口上蹭着,金线绣出来的龙,摩擦着脸,感觉好舒服。
“对你,朕越来越没有办法不生气。你怎么就不知道对自己好一点儿呢?什么事都这么由着性子来,都做了母亲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凛君宸用下巴压在可可的头顶,声音低哑中透着宠爱的说。
可可只是笑了笑,眼睛却在凛君宸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抹恍惚。类似的话,林俊晨也说过她。只是,当时她只知道与他顶嘴,从来没有感觉到过体贴。
“想什么呢?”感觉出可可的安静,凛君宸疑惑的想要低头看看她的脸。可是可可却拼命的低着头,死活不让他看到。凛君宸一着急,伸手抬起可可的下巴,正好对上她泪光盈盈的眼睛。
“怎么哭了?”凛君宸不知道刚才还在笑的女人,怎么下一刻就哭了起来。用手背替可可檫干眼泪,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
“没事儿。就是觉得还有人疼我,真好。”可可半真半假的说着,这个“还有人”有在说是凛君宸,可是更多的还是林俊晨。
凛君宸当然不会明白,这个复杂女人的心思,只当自己是唯一的男主角,嘴角骄傲的笑着,说:“好了,你知道朕疼你就好。”说着,打横把可可抱了起来。
“你干嘛?”可可双脚突然离地,没忍住尖叫一声,但是两条胳膊没有选择的圈住凛君宸的脖子。
“这里太冷了,朕送你回去。”说着,抱着可可走出亭子,当踩在鹅卵石路面上的时候,凛君宸顿了顿脚步,极其严肃认真的对着可可说,“你生下孩子之前,不许来踩这条路。”
可可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眼睛冲着凛君宸无辜的眨了眨,说:“皇上,您还有哪儿是我的禁区,一块儿说了吧,连走路你都管着,你还不如直接把我圈在惠恩阁呢。”
“我是为了你好。”凛君宸放下皇帝的架子,用鼻尖儿顶了顶可可的鼻尖儿,说,“这鹅卵石走久了,对身体好,但是确实活血的,你怀孕不易走这种路,明白了?”
凛君宸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已经走过了那条小路,王辰不知道什么时候,叫来了皇上的煖轿,凛君宸抱着可可直接走进轿子里,拉好轿帘,可可的脸羞得通红。刚才凛君宸亲昵的动作,完全是当着这些外人的面的。
“怎么,脸这么红?”凛君宸当然知道可可在害羞什么,但是还是忍不住上前戏弄她。
“风吹了这么久,当然红了。”可可继续发扬着死鸭子嘴硬的特点,倔强的仰着下巴。
凛君宸没忍住,低头在她微微翘起的小嘴上偷了个香。弄得可可满轿子里跟他闹在一处。这可苦了抬轿子的轿夫们。里面打的热闹,外边却必须走的稳当。
突然,轿子里安静了下来,轿夫们只觉得轿子好像一边沉了。原本来是轿子里,凛君宸把可可逼到了轿子一角上,可可的两手被凛君宸压在头两侧,两个人姿势非常暧昧。
“别乱来啊。惠恩阁很快就到了。”可可感觉到凛君宸眼睛里的**,一时望忘了自己怀孕,凛君宸只是看得见摸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