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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龚巫斐的质问,墨昕煯抱臂,“你不是很清楚吗?原来的墨昕煯被你在乌鸣山密境内,伙同另两名弟子杀死。”
龚巫斐心中一动,上前两步,“你承认了?你不是墨昕煯。你是谁?”
看着龚巫斐眼中的激动,墨昕煯翘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不,我是墨昕煯,如假包换的墨昕煯。”
“你耍我!”龚巫斐气恼。
这段时日他一直心存疑问,明明在乌鸣山秘境他杀死墨昕煯后,还谨慎的检查了一遍,确定是真死亡了,才离开的。可为什么墨昕煯居然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回来后的墨昕煯,既不状告宗门他在秘境的所为,也不私下来找他寻仇,只待在绝隐山深居简出。
更令人不解的是,从前些日子墨昕煯对战逸成宗诸人不难看出,其如今的实力与之前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耍你又怎么样?”墨昕煯望向龚巫斐,目露厌恶,仿佛在看茅坑里赃污的臭虫。
扇了扇鼻子,墨昕煯十分嫌恶的开口:“滚远些,别离我这么近!你身上的气味熏得我恶心。”
“你……”
龚巫斐不自觉地退后了几步。
察觉到自己示弱的举动,龚巫斐拔出手中的剑,紧握着指向眼前的墨昕煯,眼神阴郁森冷,闪烁着怒火和狠绝。
曾几何时,他也是被众人瞩目的天才,是鹤天宗的骄傲。然而,墨昕煯的出现,却生生夺走了原本属于他的所有风光。
他的天赋、努力和成就都被墨昕煯掩盖,他的自尊心和自信心也在一次次的比较中逐渐崩溃。
他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死墨昕煯!杀死这个抢夺了他所有风光,掩盖了他所有光彩的人!
手中的剑飞起,龚巫斐双手挽着繁复的手势,口中念念有词。风云开始卷动,艳阳当空的天色,逐渐变得暗淡,就在龚巫斐想要将所有愤怒与妒恨发泄出来,倾注一击时,却突然神奇般的停住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收起手中的剑。望向墨昕煯,脸上扭曲半响,露出了一个虚伪至极的笑容,“我认输。”
“怎么突然认输了?”
“我还以为这会是本次宗门大比最有看头的比试。”
“是啊,是啊,看看刚刚擂台结界里的架势,我还以为有好戏看呢!”
擂台底下众说纷纭,哗然一片。
许多看过龚巫斐之前比试的人,原本对他能在台上与墨昕煯对阵几招非常好奇,甚至还私下里开了赌局,有买一招的,两招的,独独没有人想到,他会偃旗息鼓,打都没打便选择主动投降。
墨昕煯对龚巫斐的莫名其妙不感兴趣,无所谓的走下擂台。反正只要夺得第一,敷衍下凌杅机便可以了。
“小昕儿,龚巫斐刚刚在擂台上说的话什么意思?”墨昕煯在台上与龚巫斐对话,别人隔着擂台结界听不到,云擎衍可是一个字不落全听在了耳朵里。
先前他只知道,龚巫斐在乌鸣山秘境谋害过墨昕煯,为此他一直记着这个仇。若不是媳妇儿说要自己动手,他早就出手将龚巫斐结果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墨昕煯看向云擎衍,“他说我在乌鸣山密境历炼出来后,变了许多。巴结上了你,实力突飞猛进。他怀疑我不是墨昕煯,擎哥哥怎么看?”
见墨昕煯避重就轻,没说关于谋害的事,云擎衍明白,定是他不想说。
伸臂拉过墨昕煯抱在怀里,云擎衍柔声道:“我不知道从前的墨昕煯什么样?我只知道眼前的你,是我努力追求,好不容易得来的无上至宝。”
“擎哥哥,你是不是偷看了书房里的话本子了?”墨昕煯轻笑,显然他对云擎衍的这个回答非常满意。
“书房的话本子里有这一段吗?”云擎衍疑惑簇眉,“哪一本?我怎么没看到?”
“噢,你这是不打自招了!”墨昕煯轻拍了下云擎衍贴近的宽厚胸膛。
云擎衍唇角轻扬,但笑不语。他的确因为媳妇儿时不时的翻话本子,而好奇的翻看了好几本。
“小昕儿,我不想再见到他。”云擎衍突然话风转变,目光如刀,如看死人般,朝着龚巫斐站立的地方扫过一眼。
“擎哥哥,或许你马上会有更好的时机杀他。”一个小小的龚巫斐,要杀了他随时可以,但是……
碧缇剑出现在脚下,墨昕煯拉上云擎衍的手,瞬间飞上了天空。
没有丝毫掩饰的对话,声声传入不远处龚巫斐耳中,气得他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
他死死地盯着,相携远去的墨昕煯和云擎衍的背影,眼中闪烁着无法遏制的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将整个天空都点燃,将墨昕煯烧成灰烬。
“墨昕煯,你等着,看看到底是谁杀谁?”龚巫斐露出一抹阴狠毒辣的笑容,迅时御剑离开。
……
墨昕煯答应凌杅机的比赛已经完成,只剩宗门大比最后一天的领奖,到不到场都不重要,反正该他所得,凌杅机自会亲自送上绝隐山。
于是两人又继续在绝隐山过起了甜蜜无羞,上树捕鸟,西山采蘑菇的日子。
“小墨墨,这是你获得宗门大比单人赛第一的奖品。”
宗门大比已经过去近一个,凌杅机此时来送奖品,墨昕煯毫不犹豫地接过,连笑脸都没给他一个,就继续飞身上树追他的百羽雀灵鸟玩。
“啧啧啧,我说擎衍啊,小墨墨这脾气,你是怎么受得了的?”大树下,凌杅机站在云擎衍身边,眼睛同云擎衍一样,望着树上的墨昕煯。
“我觉得很好。”云擎衍横眼扫向凌杅机,“三师叔何时成了挑拨别人的长舌妇了?”
“……,有了媳妇忘了师叔的混小子。”凌杅机气得跳脚,伸手想要打人,举手面向云擎衍,接触到他冰冷的面容,尴尬的收回手。
“说吧,来干什么?”云擎衍眼睛继续盯着那边举着双手,猫着身子,一会儿上蹦、一会儿下跳的墨昕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