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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乐轻轻应一声
“好!”
她刚说完手中便被塞来一冰凉的物体,仔细一看竟是一把匕首。
她到不是那种闺阁中娇养的不行的小姐们,还是颇有些顽劣的。
这会儿也不过是太过羞涩了,毕竟第一次成亲。
可忽然手中被塞了柄匕首,她还有些懵
“这?”
催永旺想着妹妹说的话便道:
“这匕首你拿着,我知道大婚之日带这个可能不吉利,但是安全为上。
一会儿路上有情况,我会守在花轿身边。
但若是我力有不及,没看顾到,让坏人近身的话。
你便拔起匕首不用对那些坏人客气,还是那句话,安全第一。”
杨明乐听他这样说,又看了看手上的匕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是不是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是会有人要捣乱吗?还是怎样?”
催永旺这会儿只是送她上花轿,并不能和她多说太多
“你放心,我们早有察觉定会应对好的。”
花落就将轿帘放下,花轿内的杨明乐轻轻掀起盖头,看着手中的匕首。
锵的一生,将匕首从那鞘中拔出。
咬咬红唇将匕首拿在手上,坐在花轿中静静等着。
你在高头大马上的崔永旺也很紧张,双手攥着手中的缰绳,目不斜视地骑着高头大马往回走。
可他到底忍不住往周围两边瞥一眼,又心道:状元跨马游街也无非就是这种场景了。
在他旁边跟着的是,带着冷霜和天青烟雨三人的周瑾玉。
就在刚出杨家不久,他们迎亲的队伍是到一处街道上时。
忽然从街道两边冲出许多持着长刀之人,朝着他们就冲过来。
看他们手中长刀,大有见人就杀的血腥和残暴。
只是这次他们却是踢到了铁板,早就防着他们这么做了。
因此这次接亲,的人是从老将军他们那里调来的。
到底是上过正战场历练过的人,抬着轿子都稳得很。
见人来,赶紧将轿子放下,抽出藏在轿里的刀,对着来人就砍了过去。
这一场交手不要紧,打着打着就发现不对了,对方的身手好像是和他们一样,都是军中呆过的样子。
这时坐在花轿里的杨明乐,也听到了外面的打斗声,不觉握紧了手中匕首。
在想着她要不要下去看看情况。
这时外面不断传来,兵器交加的铿锵之声。
周瑾玉抬手将一柄长剑扔给催永旺,
“这个时候再马上不安全下来打!”
催永旺点头翻身下马,他刚下马,马屁股上就中了一只利箭。
马儿疼的嘶鸣一声,杨蹄就朝远处跑走。
催永旺眼睛一眯,还好自己刚才从马上下来,不然,是不是要被马儿带着跑远。
这个时候周围原本看热闹的人都鸟作兽散的跑走了,谁也不想惹祸上身,更不想被波及。
敢在这个时候过来刺杀的人,没想到那些抬着,假装的竟然是军中之人,一个个身手也不错。
一时间还真分不清胜负,可是他们还是低估了这边竟然有几位高手。
包括那位七皇子在内身手异常厉害。
冷霜就不用说了,杀手出身,对不起那些人来直接一剑封喉,快准狠。
另外天青,烟雨两兄弟,下手也是干净利索。
他们之前是被训练的暗卫,也执行过一两次任务,身手都差不到哪里去。
再加上周瑾玉的轻功和药物,助阵,来劫杀的人很快就被全部解决。
一个活口都没留,因为完全没有必要。
这个时候皇宫中也不安宁,皇帝失望地看着走到他面前的二皇子。
“老二老二,朕对你不薄啊!”
二皇子能够走到御书房,便心中得意的以为,他这次必能成功。
听到皇帝这么说,冷笑一声,终于将他心中积少成多的怨气全部发泄出来。
“父皇您对我是不薄,可是您对其他几位兄弟也同样护着!
儿臣不说难道你心中没有点数吗?
老五犯下那种错,你都能轻松揭过当做没发生。
老七更是弑兄,害死大皇兄,你竟然也只是禁足他几年,难道不应该一命抵一命吗?
老六,那个傻逼玩意儿手中不知染了多少人的血,到了你这里,都证据确凿了还只是禁足。
禁足禁足,您就只会禁足,除了禁足您还能做什么?
这不痛不痒的禁足,真是慈爱呀。
父皇您老了,你的心性手腕,本就不如曾经杀伐果断的皇伯父,真不知道皇伯父为何要将这江山让于你。
不过也好,没有你坐稳江山又哪来的我这下一任帝王呢?
你这般妇人之仁,如何能让大周朝蒸蒸日上?
只有在我手中大周朝才能日益昌盛。”
皇帝一时间苍老了很多,叹口气摇头,一脸失望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儿子
“你就这么想要坐上这皇位吗?”
二皇子听他还这么问,嗤笑一声
“父皇,您不觉得这个时候问这话太可笑了吗?
我若不想做这皇位,今天也不会做下这种事!
不如大家都体面些,您自己写个禅位书吧!”
皇帝摇摇头,想起一事问
“朕记得今天催家那位催家小子的成亲之日。
你要朕禅位朕可以理解,可为何还要对付催兄妹呢?”
二皇子听皇帝这般问话,笑了
“父皇以为我当真是要对付催家人吗?
可笑,就那崔家兄妹几个,也就那会养鸟儿的催姑娘,我还忌惮几分。
其他人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皇帝眸子一紧,就听他道:
“我为了对付老七啊!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可遮掩的,不管是老七还是老五,过了今天,都别想再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皇帝怒斥一声,怒不可遏的质问他
“老七身上有匈奴血脉,注定不可能坐这位置。
他又没有碍着你什么事,你为何要连他一起对付?”
“父皇,有些事,你以为可以瞒得了天下人?
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为什么对付老七,你不清楚吗?
如果不是因为你对老七的偏爱,那还能是为什么?
难道父皇是以为,我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吗?
说来也奇怪,当年那位匈奴公主是真的出身匈奴吗?
父皇啊父皇,你可真是骗的天下人好苦啊!
你说我还有让他活着的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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