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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揽月扶额:“师父啊你才是我的劫吧!”
电话里的人似乎不想和江揽月多费口舌。
只说了一句:“要么你自己去,要么我让小鹏送你去,你自己选吧!”
江揽月闻言无语道:“师父啊,这天都黑了,民政局都关门了。”
“那就明天再去,别逼我去找小鹏!”
江揽月闻言立马讪笑到:“师父,大可不必,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电话那头传来颇为满意的声音:“这才是我的乖徒儿!”
江揽月气鼓鼓道:“师父你不讲武德!竟然用那只大鸟来威胁我!”
“徒儿你还是注意言辞,小鹏听见你叫他大鸟很生气,他说你要是再说一句,他不介意来人间一趟,亲自送你去民政局。”
江揽月一听,赶紧出声:“别别别,就不劳烦上神了,上神大人好好修炼,不必在意我这小事!”
江揽月对这个大鹏鸟,那是真的害怕。
小时候,师父让她体验了一次乘大鹏鸟游历山河。
从此她便有了恐高症。
以至于现在一听见师父说起大鹏鸟,她还是会觉得格外害怕。
而且她只觉得,那个大鹏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好了,你现在是肉体凡胎,早点休息明天可别忘了去民政局!”
“遵命,师父!”
...
挂掉电话后,江揽月回到自己房间刷了一会儿小视频,接着就进入了梦乡。
一夜好眠。
...
翌日,一家人一起吃早餐的时候,江揽月突然出声道:“姑姑,姐,我今天要去领结婚证了。”
江希林一口饭差点喷出来,咳了几声后说:“咳咳,月姨,你说什么!你要领证?”
片刻后,江揽月跟他们讲明白了昨晚她师父打电话的事。
江希林拍案而起:“太过分了!你这师父z怎么能仗着你是他徒弟,就干涉你选择幸福的权利呢?月姨,你不能答应啊!”
江揽月吃掉手里最后一点小笼包,从抽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然后随手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才不紧不慢的回答:“晚了,已经答应了!”
江希林还想说什么,江揽月已经在玄关处换好鞋准备出门了。
“不就是结个婚吗?表面上的夫妻而已,我去领证就是了!”
说着,江揽月已经走出了家门。
片刻后,一辆出租车稳稳的停在民政局门口。
江揽月刚下来,一个一身黑西装,染着一头黄毛的男人就迎了过来。
“夫人,这边请,我们宴总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在他的带领下,江揽月直接来到了结婚登记处。
看见双腿交叠,目光一直跟随着自己的沈司宴。
他的五官生的极好,深刻却不凌厉,气质内敛而深沉,江揽月深深地被他的颜值吸引。
突然觉得,跟这个帅的人神共愤的家伙领证至少不亏!
……
片刻后,走完了领证所有流程,江揽月拿着刚发下来的结婚证发呆。
直到走出民政局,江揽月都还没接受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领证了这个事实。
“你好!老婆大人!”
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打断江揽月的发呆的思绪。
江揽月看着面前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脸不解的问道:“你到底在搞什么?你下这么大一盘棋意义是什么?”
沈司宴勾了勾唇,眼里多了几分柔软和缱绻,笑道:“当然是因为你呀!”
江揽月嘴角露出一个没什么情绪的笑:“不知我是沈先生这盘棋里的哪个棋子呢?”
沈司宴迈着大长腿跟在江揽月身后,漫不经心的笑道:“怎么会是棋子呢?你是我赢了以后的战利品!”
江揽月懒得跟她废话,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老婆大人这是要去哪?”
沈司宴眉眼含笑的看着江揽月。
江揽月翻了个白眼:“我回家!”
说着,江揽月毫不犹豫的坐进了出租车里。
沈司宴抬脚来到民政局不远处停着的一辆布加迪威龙面前,对一旁的黑西装黄毛使了个眼色。
接下来就发生了这样一幕。
一辆出租车跑在马路上,后面紧跟着一辆布加迪威龙。
出租车里的江揽月发现了后面紧跟着的车辆,看见了驾驶座的黄毛西装男,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沈司宴的车。
江揽月对出租车司机说道:“师傅,可以快点吗?”
出租车司机闻言加快了车速。
...
可是最后,布加迪威龙还是与出租车同时停在了佳锦公寓楼下。
江揽月气鼓鼓的下了出租车。
沈司宴见状也走了出来。
江揽月气冲冲往公寓楼里走,沈司宴寸步不离的跟在身后。
“你到底要干嘛!”江揽月双手叉腰问道。
沈司宴玩味的勾了勾唇角,漾出一丝痞气:“我当然也要见见我老婆大人的家人!”
江揽月双手掐诀,原地隐身,然后一路跑回了家里。
在沈司宴视角,江揽月的一系列操作,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像极了当年的小兔子第一次见他时的场景。
沈司宴低眸轻笑一声,然后用神识探了探。
确定江揽月在哪一户后,沈司宴在楼下超市买了一些礼品,乘坐电梯径直到了江揽月家门口。
而此时的江揽月,她在回到家后就一直窝在沙发里,此时手里拿着一包黄瓜味薯片正吃的津津有味。
“咚咚咚”
听见敲门声,江揽月像炸了毛的猫似的警惕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江挽星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果汁,正想继续回书房,听见突然出现的敲门声,立即到门口准备开门。
“姐,别开!”
江挽星刚拧动把手,江揽月的声音响起来。
然而晚了一步,江挽星已经打开了门。
看见门外高大帅气的男人,江挽星愣了愣,正想出声问他找谁,看清他的脸后,询问的话没有问出口,取而代之的是她大吃一惊的表情:“沈司宴?!你你你...”
对江揽月的情况无比了解的沈司宴,当然知道面前这个人是江揽月如同亲姐姐的堂姐。
沈司宴微微点头,叫了一句:“挽星姐好!”
江挽星现在的心情岂止是震惊,更是不可思议。
不过她还是问出了自己内心的疑惑:“晏总你...你怎么...”
沈司宴当然知道江挽星疑惑的是什么,正在沈司宴疑惑该怎么解释的时候。
抱着一包黄瓜味薯片的江揽月出声道:“姐,他腿残是装的!至于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