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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喜的失踪让所有关心她的人都为她寝食难安,华国的外交部接到大使馆的来电,立刻重视起来,马上把荆喜获得服装设计大赛第三名的消息报给了一号首长,还有她的年龄,以及在典礼现场的表现,并附上了等有荆喜版面的各国发行的报纸。
刚刚把好消息报上去的外交部的领导,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稳,就收到了荆喜失踪的坏消息。
驻法大使知道这件事情必定会被人重视,特地把荆喜出事后,法国警察录取了相关人的所有笔录传真回来。
一号首长看了之后,立刻批示,这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绑架,令外交部马上电传法国外交部,一定要保证荆喜的人身安全,在最短的时间把荆喜里解救出来。
服装设计大赛的获奖在现在来说,不足以让国家如此的重视,可是在80年代,华国刚刚结束了动荡的岁月,正处在改革开放的初期,荆喜以幼小的年纪,获得了国际上的奖项,这种奖项不同于体育,或是艺术领域,它代表着中国具有商业投资的价值。
更何况,荆喜不仅展露了服装上面天赋,更有同样令人惊叹的芭蕾天赋,这样的一个小天才,在任何一个国家,都会被重视起来,还有更深一层的含义就是,华国绝对庇护任何一个热爱祖国的华国公民。
驻法大使接到中央的批示,亲自拜访了法国外交部,转达的华国传来的电讯,要求法国必须全力以赴的侦破此案,救出荆喜,严惩犯罪分子。
巴黎方面本来就对荆喜的案件很重视,现在有了华国国家出面表态,更是把十分力使出了十二分。
报纸,电视,收音机,所有的媒体都在宣传着荆喜被绑架的事情,警察给所有的门诊医院都下发了受伤人诊治必须核查身份,做好详细登记的通知,一同下发的还有荆喜的照片。外面闹得是天翻地覆,荆喜却是一无所知,昏迷不醒的她被装在一辆本田车的后车厢里,朝着巴黎的郊外驶去。
车子以最大的速度在高速路行驶,颠簸的车身让本就受伤的荆喜伤上加伤,她疼得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黑暗狭窄的环境让荆喜很不舒服,她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睛被什么东西蒙住了,嘴巴里也被堵上了,荆喜伸手想把让她不舒服的东西拿走,令人恐慌的是她的手同样被紧紧的绑住了。
耳边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声,还有身体在不停的高速移动的感觉,荆喜不由得感到惊恐万状。
荆喜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拼命的回想着她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想,她就更加的害怕了,她的脑海里是一片空白。
荆喜不仅想不起来刚刚发生的事情,她连自己叫什么名字,和有关她的事情一件也想不起来了。
她想到头剧烈的疼痛起来,荆喜又昏迷过去。
荆喜被冻醒了,她使劲的蜷缩起手脚,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倒是不再晃动的身体让荆喜猜测着她已经不在车子上了。
脸上痒痒的,鼻腔里都是干草和令人难受的臭味,荆喜静静的听着,放轻了呼吸的声音,远处隐隐传来“咩咩”的羊叫的声音和“哒哒”的马蹄声,再听一会儿,就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了。
荆喜手脚冰凉,僵硬的躺在原地,她感到眼前一黑,有人站在了她的身前。
一个冰冷滑腻的手指放在了荆喜的鼻子下面,停了一下,一股臭味钻进了荆喜的鼻子里。
幸好那人的手又转到她的脖子上,重重的压了压,“怎么回事?干嘛给我送一个死人来。”
荆喜心里很着急,她听不懂这些人在说什么,不过她知道那人说的是r语,这的多亏她有一阵子特别的迷恋r国动漫,看了不少r国原版的动漫电视。
荆喜有些迷糊,她是在什么时间看过的?
进来的人叽里咕噜的说了半天,荆喜听声音,一共有三个人,可是她明明听到的是四个人的呼吸。
荆喜听到是一个人同两个人一起吵得,吵吵的一会儿,就有一个人蹲到荆喜的身前,拿下了蒙着她眼睛的东西。
荆喜吞下害怕的快要喊出来的声音,还是装作昏迷不醒的样子。
一盆冷水迎头而来,她的鼻子里呛到了水,再也没有办法装昏迷下去,她咳嗽着睁开了眼睛。
金色的阳光让荆喜眯起了眼睛,好一会儿,眼睛适应了光线,她才看到自己坐在一堆干草上,高高的三角形木头屋顶,还有木墻和木门,以及在荆喜的不远处,几只母鸡悠闲的窝在草堆里,看起来这里好像是一个和马棚差不多的地方。
就在荆喜四处张望的时候,一个人伸脚过来踢了踢荆喜的腿,“你的胆子倒是挺大的吗?竟然一点也不害怕。”这次用的是法语说的,荆喜听懂了。
荆喜往后缩了缩,把半个身子都藏进了干草里,张嘴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里?”
“为什么?你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啊吗?”一个人恶狠狠的问她。
荆喜摇了摇头,她真的不知道。
问她话的人是矮个子,听到荆喜的回答,三白眼里露出阴冷的目光,让荆喜想起了地洞里的老鼠,她冷冷的打了个哆嗦。
这人就是被荆喜羞辱过的r国记者,可惜荆喜一点也不记得了。
“被称作天才的你不会记性这么差吧,你把昨天在酒会上说的话都忘了吗?就算你忘了,我可是不会忘的。”r国记者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直到现在,他还能感受那些嘲讽的笑声在耳边回荡。
看来这人和她有怨,荆喜在心里暗暗推测。
“先生,你是不是弄错了!你知道我是谁吗?”荆喜无辜的眨着眼睛,她想知道自己的名字。
荆喜还是没有想起来任何关于她的事情,连名字也想不起来了。
“你装!你继续装!可惜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可是让人一见难忘的。”r国记者斜着嘴角,冷笑着看着荆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