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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汐坐在程斐对面,看着盘子里萧言给她挑的那些清淡的食物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我在的伤养好之前,就是吃素的命了。”
“嗯。”萧言点头,端了杯温水放在她手边,“有这觉悟就好。”
程斐也不搭话,安静的吃着营养餐,似笑非笑的瞅着他们。
“下午你拍戏要到什么时候结束?”萧言拿起筷子吃自己餐盘里的东西,突然想到问了起来。
“我的戏份不多,看导演的时间安排,最晚到五六点钟应该就能拍完了吧。”顾汐还有点不确定,“反正不会拍夜戏就对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下午我有点事,不在这儿,你快结束的时候给我电话,我让司机来接你。”
顾汐点头,也没多追问。
倒是程斐开口问了一句:“去看她吗?”
“嗯。”萧言应道,“最近几年都没回来,既然来了,总要去看看。”
程斐闻言就没再应声。
倒是顾汐疑惑的看着他们两个,最后忍不住问萧言:“你要去看谁?”
“一个……老朋友。”萧言一句话含糊的带了过去,跟着转移了话题,“下午可千万别再折腾出什么事儿了啊!”
“我知道,我又不想给自己惹麻烦。”顾汐小声嘀咕着吃着餐盘里的菜,心里却不禁暗暗琢磨,总觉得萧言像是有意避开那个“朋友”的事不想她多问。
吃过午饭萧言就离开了,顾汐专心温习着剧本,两场戏很快就顺利完成了。
她换了衣服卸了妆,给萧言打电话过去,萧言说一会儿亲自过来接她。
等萧言的时候,程斐正好也在歇着,她想了想,走过去问:“师兄,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嗯?”程斐正坐在椅子上喝水,听到她这话抬起头来看她,“你想问什么?”
“就是……”她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中午吃饭的时候,萧言说他要去看的那个人,你应该也认识吧?能告诉我是谁吗?”
程斐默默看了她良久,突然轻笑出声:“怎么?怕是萧言的旧情人?所以,吃醋了?”
“不是!”顾汐忙摆手否认,耳朵却隐隐红了起来,“我只是好奇而已。”
“这种事可不该问我,真想知道的话,就去问萧言吧。”程斐笑道,“如果他觉得应该让你知道,一定会告诉你的。”
可是看萧言中午的反应,明显就是不想让她知道啊。
顾汐不免有些泄气,她也知道这么背地里打听的行为不好……可,就是忍不住在意。
陆导招呼程斐过去拍下一场戏,程斐应了一声站起身。
见顾汐还在旁边站着,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用多想,除了你之外,萧言没有别的女人,这一点儿我倒是可以保证的。”
“我不是问这个!”顾汐被他的话说的慌了神。
想解释什么,程斐却已经走远了。
萧言给她电话说已经到影视城门口了,她也没空再多想,向导演和方暖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回帝都的飞机定在第二天早上。
为了方便去机场,助理又重新订了宾馆,离机场很近,开车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
知道顾汐拍戏累,第二天还要早起,萧言晚上也没多折腾她,只讨了一个例行的晚安吻便抱着她睡了。
顾汐本想问他下午去哪儿了,可没找到好的时机,最后也没问出来。
第二天早上两人起了个大早,匆忙收拾着东西,顾汐帮萧言整理衣服的时候,从他外套口袋里滑出了一样东西。
她捡起来细看,发现是夷则山景区的门票。
那件外套是萧言昨天穿的,也就是说,萧言昨天下午是去了夷则山?
顾汐对那个萧言的朋友越发好奇了。
助理过来敲门提醒他们该出发了。
她匆忙把那张票又塞回了萧言的衣服口袋里,决定不再追问他昨天的事。
程斐说的对,如果萧言觉得她应该知道,就一定会告诉她的。既然他不肯说,那她追问也不会有什么意义。
过了安检,还要在候机室里等半个小时。
起的太早,顾汐还有点困,萧言搂住她让她靠在他肩膀上:“再眯一会儿,要走了我再叫你。”
顾汐摇了摇头:“不用了,还是等上飞机再睡吧,就半个小时我还撑的住。”
她拿出手机无聊刷着微博,发现豆豆不是逗比又给她发了私信让她去看纪可馨的微博。
她本来不想理会的,不过还是没抵过好奇心,点进去看了看,这次没有照片了,最近的微博只有简单的一句话:“还有一个星期就回去了,等我。”
她看了看日期,是昨天发的。
也就是说,纪可馨马上就要回来了。
算算看,一个星期之后,她应该还在剧组拍摄,反正两人也不会有什么交集,无所谓的事。
她关了微博,刚想收起手机,短信提示音突然响了起来。
打开一看,竟然是何艳给她发过来的,还是一条带图片的彩信。
她点开来看,只扫了上面那图片一眼就蓦然变了脸色。
手机没拿稳猛地掉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羊绒地毯,没把手机摔坏。
萧言见她神色不对,弯身想要帮她把手机捡起来,顾汐却先他一步把手机抢了过来。
萧言略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她,见她神色慌乱,拧眉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尽量让自己脸上的神情看上去自然一些,手紧握着手机背在身后,不想让萧言看到手机上显示的东西。
“我先去趟洗手间。”她说着起身快步朝着洗手间走去。
萧言看着她那慌乱背影,眉心拧了起来。
顾汐匆忙进了洗手间的隔间,锁上门,拿出手机时,手都在隐隐发颤。
重新点开那条短信,上面的图片映入眼中,她身子晃了一下险些跌在地上。
那是一张很香艳的照片,房间是桃红色的色调。
屋子中间放着一张大红色的圆床,一根根漆着红漆的铁栅栏将床围在其中,如同一个困兽的铁笼。
女孩儿不着寸缕躺在大床上,一张薄的近乎透明的绸布盖在她身上,堪堪掩住重点部位。白皙的肌肤衬着艳红的大床和白色的绸布,宛如即将被献祭的祭品。
而图片上的那个女孩儿……就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