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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誓与美食共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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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也的脸色有些难看,黑白分明分明的眼睛中不断射出精光。

    我扒着他的肩膀凑了过去,“怎么了?这个凌晨和你有什么关系么?”

    他微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吐吐舌头,“还是说你生气,是因为他杀了公主?”

    “你觉得是他杀了公主?”白也微微侧头。

    “我亲眼所见!”我做出一个对天发誓的动作,“不过这件事我觉得还是要从长计议,虽然杀害公主的是凌晨,但真正可恨的应该是指使杀人的幕后黑手!”

    白也的面色缓和了一些,“你的意思是说,凌晨不可恨?”

    “也不是不可恨,只是觉得他有点儿可怜罢了。”

    “可怜?”

    我点点头,“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去做一个杀人的工具,这样的人但凡还有一点良心,便无法活得安生。”

    白也别过头看着戏台发呆,正好躲开了我炙热的视线。

    我见他没发表意见,也不气馁继续说道:“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绝对的坏人,如果你站在他角度,也去经历他所经历过的事情,你就会明白,他所做都是合情合理的。”

    “你能这样说,只是因为他不是你身边的人。”白也轻轻叹息一声。

    我绕过桌角,走到白也面前,正好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带点儿自嘲,带点儿落寂。“难道,他是你身边的人?”

    刚刚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抓起我的手,又恢复温柔的笑意,“我们不要再提这个人了。”

    我愣了愣,没摸清他的意思,撅起嘴说道:“看样子是真的有关系了,他那么厉害,我不希望你和他有什么冲突。”

    “还有,你说得对,如果凌晨就是我身边的人,如果他是你的话,我绝对不会说那些话,我会不择手段将你从那个深渊中拉出来!”

    白也微微动容,凝视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就在他正要张口讲话的时候,我们身后传来了小心翼翼地敲门声。

    “进来。”白也硬生生讲话吞回肚子里,面部表情全部恢复清冷状态。

    我在心里暗暗称奇,自己要是也能这么快的切换表情,那就再也不用担心身份败露了。

    推门进来的还是引我们进厢房的妹子,她俯身行了个礼,“失礼了。”

    白也淡淡地看着她,“什么事?”

    清丽女子在我身上瞄了一眼,复又用询问的目光投向白也。

    白也抓着我的手微微用力,“无妨,你直接说吧。”

    清丽女子微微颔首,“白世子,您要找的人现在在东三厢房。”

    白也微微皱眉,转过头似乎有话要说。

    我立马善解人意地起身,做了个请的动作。“你快去吧,我会锁好门在这儿等你!”

    他被我的样子逗得发笑,“那你好好呆着,千万别乱跑!”

    我对他摆了个大大的鬼脸,抱着半个桌面对他吼道:“我誓与美食共存亡!”

    ......

    白也走后不一会儿,房门再次被敲响。

    我立马进入戒备状态,白也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会是谁呢?

    “姑娘,是我!”

    这声音?是刚刚那个清丽女子!

    我轻轻放下白也留给我的钨金刀,“请进!”

    清丽女子笑脸盈盈地推门进来,极有礼貌地唤了声“姑娘”,我听得有点不舒服,“可是白也有什么事情?”

    清丽女子摇了摇头,“白世子没有什么吩咐,小女子来是传达台主的话。”

    泰铢?我还马克呢!

    “台主是谁?”我露出一副勤学好问的好学生表情,没办法,古代的书我读得少。

    清丽女子淡笑道,“台主就是我们枫泾台的主人。”

    “他,找我有什么事?”我努力搜寻记忆,怎么也想不起自己认识这样的大人物。

    “台主希望见姑娘一面。”

    “见我?”我微微戒备,早不见我,晚不见我,偏偏只开了白也再要见我,这不是摆明了圈套嘛!“我不去!”

    “姑娘,既然少郎府和枫泾台做了邻居,总该有些来往的!”清丽女子话中微带一丝威胁的意味。

    我微微一惊,“你什么意思?”

    她掩面轻笑,“小女子并无其他意思,只不过传达台主的话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背脊发凉,我现在的身份明明是公主,而且我和年少的关系只有白也、金灿、银离和朴逆知道,其他人已经被白也封口了。

    那么这个台主究竟是谁?清丽女子话中的意思分明是说,台主已经知道我和少郎府的关系,莫非他是朴逆?

    我甩甩头,不管怎么样,先扯点儿没用的拖延时间,一会儿白也回来了至少能让他陪我一起去!一个人太危险了!

    我满脸堆满了笑容,“这位姑娘,你们台主是不是认识我啊?他多大年纪?是男是女?一会儿就过来么?”

    清丽女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容可掬地说道:“台主身体抱恙,只能劳烦姑娘走一趟。”说着她便转身去开房门,“啊,对了!台主说,为少郎府准备的厚礼已经在路上了,怕是不出一刻钟,就能送到吧。”

    我惊得瞪大了眼珠,“什么礼物?”

    她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站在房门口,做了个规规矩矩地请的动作。

    我紧咬下唇,看来不去是不行了,这个台主八成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他言下之意便是,若无晚到一会儿,他就会对郁晚下手。

    TNND,还身体抱恙?抱恙还这么急着拐卖妇女。

    为了以防万一,我抱着白也的钨金刀,跟着清丽女子走出了厢房,黑着一张脸将台主的祖宗十八代统统骂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