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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三皇子和阮侧妃是怎么认识的么?”萧许不要脸地冲我挑眉毛,故弄玄虚道。
为了不扫他的兴,我也只好耐性子配合他问下去。
“其实那天我也在场,事情就发生在五年前......”他皱起眉头,深深地望向远方。
“别墨迹了!赶紧说!”我用扇子挡住他的视线。
他嘿嘿一笑,“那天我正好也在惜春院,几杯酒下肚便醉了,浑浑噩噩中走到了后院,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我鄙视的看着他,“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一个女人被绑在后院的柱子上!而且只穿了件肚兜和裘裤!”
我微微惊诧,“然后呢?”
“然后?对了!你还不知道惜春院吧,那会儿可受欢迎啦!可比现在的花满楼有意思不知道多少倍!”他见我好奇心大气,便开始吞吞吐吐,就是不说正剧。
我在他的后脑勺上狠狠地打了一拳,“你给我说重点!”
他揉着脑袋,“好吧,重点就是那女子就是阮香,被三皇子救了。”
我嘴角微张,想问点儿什么,却怎么也抓不住重点了。
叫这小子说重点,也太重点了吧!
等会儿,我得屡屡!
“也就是说,阮香是被卖到青楼的?”想了半天才想明白惜春院竟然真的是花楼。
他满不在乎地点点头,“阮香原姓赵,是前御史大夫之女,因其父策划刺杀三皇子而被诛杀,整个赵府都被贬为奴婢。”
“那她又是怎么被绑到惜春院的呢?”
“这个我怎么知道,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三皇子将当年的线索清理得一干二净,我能查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他不满意地说道。
“三皇子清理了线索?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莫非他早就知道阮香的身份?可是......“将阮香留在身边,他就不怕她寻仇么?”
“疑点就在这!”他打了声响指,“小少,快再重复一遍!”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这么轻易就下定论!”
“也不知道刚刚审案时,是谁先轻易下定论的!”他讽刺道。
我自然知道他要我重复的那“报仇”二字是什么意思。
无论真相是什么,站在阮香的角度,御史大夫一家都是由于夜琅才惨遭灭门。她以侧妃的身份在夜琅身边待了五年,怎么想都不会那么单纯......
但是,夜琅那么聪明的人,若不是确定可信,怎么往自己宫里放这么个定时炸弹呢?
不行!得去七夜宫好好问问!
......
“夜琅!快让我进去!”我站在夜琅寝宫的门口扯着脖子喊道。
“少郎!您不能进去,现在真的不方便!”门口的丫鬟为难道。
“不方便?”我脸色微微难看,“三皇子出什么事了?”
她的脸瞬时变了颜色,为难地知唔着,却是无论如何说不出个句子来。
我心中顿时下沉,不是说还有三个月么?难道他......
“夜琅!”我嘭地一声推开门。
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有满室的旖旎......
凌乱的发丝,雪润的肌肤,以及躲在他背后那一脸惊慌失色的女子。
我顿时羞得脸色通红,却被夜琅床上那女子惊吓的声音拉回了心神。
我冷笑两声,“三皇子真是好兴致,身体都那样啦,还是风流照旧!”
他抿嘴浅笑,挥了挥手示意那女子出去。
女子便微微低下头,咬着下唇默默穿了衣服。
不一会儿屋中就只剩下我俩,我有点局促地捡起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丢在他床沿儿上。
“你不是有病么?赶紧把裤子穿上!”
他嘴角挂上一丝玩味,“没记错的话,我可是吩咐过下人,不允许打扰的,年少郎这幅表情进来,莫不是吃醋了?”
“醋醋醋!你当我家开酿醋厂的啊!还天天吃醋?”我掐着腰,怒瞪着他。
亏老娘我刚才那么担心,这小子现在生龙活虎地都能造小人儿了,我还多此一举什么?
看他没有要穿衣服的意图,我也懒得替他害臊,只选了个离他远一点的茶几,坐了过去。
“听说瘸子今天断案如神啊!”他半依在床头,眼神迷离,显然是那啥之后甚是满足的样子。
我听出他话里的戏谑,撇撇嘴正色道,“你明知道我都是在演戏。”
他笑了笑,长长的睫毛在脸上留下纤细的剪影。“不过单兮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单大人还是不怎么喜欢我啊!”
他被我犯愁的表情逗乐了,“谁叫你偷吃了我的神药。”
我皱了皱眉,想反驳他的话,却心中一阵难过,只好闭上了嘴。
他见我情绪低落,便媚笑着下了床,“那么瘸子可是已经确定偷盗虎符之人了?”
我皱了皱眉,“本来是确定了,可现在有出现了新的疑、疑......啊!夜琅!你个王八蛋,你怎么过来的?”
我想拼命推开他,却不知道该往哪儿推,眼前那个......呵呵,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这货,这货竟然一丝不挂地走了过来!!!
“怎么?你不是一直都叫我巨物殿下么?如今倒像是没有心理准备似的。”他一把搂过我的肩膀,我拼命地别过脸。
“是是是!殿下,您还是别显摆了,再来个旧病复发小人可担待不起!”说着我便蠕动着身子想挣脱他的桎梏。
谁知他大力一挥,便将我拉到床上,可毕竟他还是身体虚弱,折腾了几下便是我占了上风。
我眼疾手快地扯过一件床上的衣服,反身将夜琅压在身下,挡住他那嚣张的春色。
“你这个暴露狂!”我露出穷凶极恶的表情,“就不知道害臊么?”
“害臊?”他美颜如画地凝视着我,一脸挑逗,“到时瘸子你这个姿势,不觉得害臊么?”
就在此时,寝宫的房门不轻不重地打开了,单兮出现在门口。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同样的情景。
我此时正骑在夜琅的身上,双手还紧紧地压着盖在他那里的衣服......
“我去叫御医!”单兮默默地背过身,退出了房门。
“喂喂喂!”我大跳着蹦下了床,“这次不用了!!!单兮,你快别走!进来进来!”
我此刻急需有一个人能过来调和一下这满室暧昧的气氛,也无心在去计较为什么这个单兮每次进来都不敲门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