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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哥,你还好吧?”盖伦用尽全力才扶起来那个贵公子,他现在不过十岁左右,整个身体还没有还没有发育起来,所以力气也很弱小。
“他么的,那孙子下手真黑。”贵公子虽然没受什么重伤,但是这皮肉之苦可真的是吃了不少,盖伦扶他起来的时候,稍微牵动一块肌肉就得龇牙咧嘴的惨叫一声。
“没伤着你吧?”盖伦心中猜测他应该也是巴斯洛法师学院的成员,虽然不知道是教师还是学生,但是看穿着身份肯定不一般,再加上人家为自己出头,所以一方面是想要感激人家,另一方面则是想要借机会拉拉关系巴结巴结。
“我没事,就是见不得这种盛气凌人的家伙,特么的。”贵公子左边有盖伦扶着右边拄着自己的法杖,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毕业学校好牛哔个什么?大家都是法师,装什么大象?没了他魔网就不运转了么?”
“大哥你贵姓,”扶着贵公子坐下之后,盖伦也自来熟的坐在了这桌,并且挥手叫老板给端来了一大盘的炸鹿肉丸子和一瓶上好的黑麦啤酒,准备和他喝酒套套交情。
“诶?你怎么点餐了?”贵公子看见盖伦点餐急忙止住了他,“你年纪没我大,而且我还是巴斯洛学院的学长,怎么能让你花钱呢?”
贵公子也是个热心豪爽的人,和盖伦刚刚又站在一个战壕里边同仇敌忾,两个人自然很快的就打成了一片。
通过交谈盖伦得知了这个贵公子的名字——提莫,四级法师,巴斯洛魔法学院的咒法系研究生。这个流派的法师更擅长于物品和能量的具现化。由于对能量的理念与专精于攻击的塑能系存在很大区别,所以他在使用能量攻击类型的法术时需要很多复杂的准备工作。
这也是为什么刚刚他嘟囔了半天咒语却连魔法都没法出来就被人家给击倒的原因,否则的话,作为法师好歹得亮出两颗獠牙再丢人。
“唉,老弟,进了学校选专业的时候可要注意啊,”两个人喝了四升的黑麦啤酒之后,提莫就开始满嘴跑舌头了。“记住哥哥这句话——防护穷三代,咒法毁一生啊……”
这是什么情况?盖伦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而且似乎有种字字血泪的味道在里边。深感于前世那种专业没选好的蛋疼经历,让盖伦对于这种凝聚前人血泪的经验之谈有着极大的关注度。以至于他又灌了提莫不少的啤酒,一个劲的旁敲侧击,总算是问出了内幕。
原来防护系法师的专长在于为人施加各种防护类的法术,属于专门给肉盾类职业打工的辅助角色。肉盾中的职业,除了圣骑士中的守护骑士和死亡骑士中的冰霜骑士算是和法爷差的不那么多,其他职业都只能看法爷脸色吃饭。可是到防护系法师这里却要反过来给肉盾打工,算是丢尽了法爷的脸,确实是为其他派系所不齿。
而提莫所在咒法系则是整天好像是一个杂货铺的老板一样整天在那里召唤各种异界生物,魔法物品,虽然没像防护系法师那样自降身价,可也算是法师里边比较落魄的一伙。
可是这家伙……那青年法师都尿性成那样了,都说他一身贵价货呢,从里到外的看不出来一丝落魄的意思。除非……他大有来头!想到这里,盖伦觉得还得跟他继续喝酒。
提莫的酒量很不怎么样,又被盖伦灌了几杯酒就倒下了,这让他最后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只好作罢,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边就开始睡觉。
第二天起床后,盖伦准备逛一逛关山镇,结果到酒吧里边吃早餐的时候,恰好看到他正在门口收拾马匹,索尔仁尼琴那个叫莫兹科夫的点心师傅好像牲口一样的被拴在马匹的后边。
“鲁道夫大哥,你要和我们分手了么?”和侍应要好了早餐后,盖伦便走出酒吧去和鲁道夫打招呼。
“是啊,到了这里我就能买到马匹了,我赶时间去神殿交接,就不等你们了。”说话间鲁道夫已经刷好了马匹。“时间长了恐怕会有变故,索尔仁尼琴的党羽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那我可以和你的俘虏说两句话么?”好歹自己得到了索尔仁尼琴的传承,虽然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好处,不过好歹算是有了交集。关于宗教法庭之类的残忍,他可是在历史书上学过的,在他们的烧烤架上烤熟过耶稣、布鲁诺以及维康尼亚,今天和莫兹科夫这一别,只怕就是人鬼殊途了。
“盖伦少爷,你最好小心些,他们都是狡猾的狐狸。”鲁道夫尽管这么说却还是同意他们的接触了。
“你是叫莫兹科夫吧?”盖伦不敢说太多的话,这个点心师傅估计都得进烤箱了,要是被人知道自己是个传人,说不定得用什么酷刑折磨呢。“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吧?我叫盖伦。”
“盖伦少爷,您是个好人,愿众神保佑您。”莫兹科夫听盖伦叫出了他的名字,也就知道自己送出灵魂宝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顿时说话的语调都有些激动了。
“愿你的灵魂能在天堂得到安息。”看着莫兹科夫那不断翕动的嘴唇,盖伦甚至觉得他的激动心情已经浓的好像水一样快要淌出来了。
“这个杂种是一个渎神者,他的灵魂只配在地狱里被三头猎犬撕扯成碎片。”鲁道夫说着这句话,又抡起剑鞘在莫兹科夫的肩膀上抽了一记。“不要用你的臭嘴去亵渎真神。”
说着鲁道夫翻身骑上了新买来的杂色劣马,和盖伦告别一句之后,两腿一夹马肚子便踏上了自己的路途。被拖拽在劣马后边的莫兹科夫立即也动了起来,不过他还是扭过头来和盖伦告别,他那挂在眼角的泪和嘴角的笑,让人印象深刻。
自此一别,再无相见之日,莫兹科夫的形象狼狈而又邋遢,可是盖伦却觉得他的身上有一丝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