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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泽的结婚报告批下来后,要结婚的的消息很快就吹遍了家属大院的各个角落。
柳霜霜从一筹莫展的小苦瓜,瞬间变成了快乐的小麻雀。
几乎是前脚安泽上门刚敲定婚事,这对小情侣后脚就给全家属院送来了喜糖。
当然了,农雪芝收到的那份是最多的,也是最甜的,其中还藏着进口的巧克力。
农雪芝看到的那一瞬间眼睛都亮了,迫不及待的掰了小块放嘴里。
挖槽,真的好好吃!
农雪芝都被好吃哭了。
“霜霜,你男人真大手笔,送喜糖竟然送这么高档的稀罕货。”
她眯着眼,悄咪咪压低声音问,“这玩意儿特别不好弄吧,行啊,安泽那厮野路子真多。”
柳霜霜被一句“你男人”臊得满脸通红。
她捂着滚烫的面颊娇嗔道,“姐,你……你别乱说,我们还没领证办酒呢,什么男人不男人的。”
“而且这巧克力我也不是人人都送,就只给你。”
柳霜霜玩得好的根本就没几个,特别是被文工团开除后,她身边就只有一个农雪芝了。
她是真心喜欢跟农雪芝玩。
虽说一开始是闹的挺不愉快的,柳霜霜还把人家当情敌来着。
“怎么了,要结婚了还不高兴,不会突然后悔,不想嫁给安泽了吧?”农雪芝一本正经的发问。
柳霜霜愣了一下,笑着要打她。
“我才没有,你别胡说。”
她家那个可听不了这个,不然回头准要发疯。
单纯的发疯也就算了。
柳霜霜属实是怕了他没完没了的逮着自己一顿亲,每次激烈的把嘴都亲肿了。
为了这事儿,柳霜霜没少跟安泽生气。
即使某人每次都答应的好好的,下一次继续犯。
“嘿嘿,那不就得了,我等着吃你们的喜酒呢。”农雪芝嘿嘿一笑,然后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轻声细语的说。
“宝宝啊,霜霜姨姨要结婚了,你就要有小姨夫了哦。”
“等你出生了啊,又多了一个疼爱你的小姨夫,开不开心啊。”
“都叫一声小姨夫了,应该能送宝宝个金锁什么的吧。”
……
走到门口正好听到农雪芝嘀咕的安泽脸上的笑容都僵了。
金锁?
沈霆川这媳妇儿,还真是不客气。
不过他能够抱得美人归确实得感谢沈霆川搬来了闫司令这个救兵。
别说一个金锁了,哪怕是十个安泽也给得起。
“哟,安副团来了,正说你呢?”
农雪芝眼尖得很,笑眯眯的冲着缓缓进来的男人挥了挥爪子。
安泽笑道,“听到了,金锁。”
“哎呀,你看你客气的,我就是随口说说。”
至于送不送的,就看你会不会做人了。
安泽哪里听不懂农雪芝嘴里的客套,笑着没搭话,且看他日后的行动。
倒是柳霜霜小脸红扑扑的上前问,“你怎么来了,今天没有训练吗?”
按理说农雪剑出任务了,团里的事情都得安泽来处理,他不忙个脚不沾地就算好了,哪有那么闲。
安泽宠溺的看着她道,“家属院批下来了,我想带你先去看看。”
“那么快?”柳霜霜瞪圆了双眼,有种特别不真实的感觉。
她……这就嫁了?
“不快了,别忘了明天咱们就去领证了。”安泽还觉得慢了呢。
毕竟他现在满脑子都想洞房。
今晚就想。
架不住没领证,老丈人丈母娘又像盯贼似的防着自己,安泽可不得老老实实的。
“既然去看住的地方,就赶紧去吧,回头记得告诉我一声,我到时候也好去串门。”农雪芝眯着眼八卦的盯着这对新晋小两口,磕得正上头着呢。
安泽倒还好,发了个招呼得意的带着自己的小白兔走了。
而柳霜霜全程满脸羞红,就跟个娇滴滴的小媳妇儿似的,安泽说什么就是什么。
“年轻真好啊,看的我都有些羡慕了。”
坐了一会儿觉得哪哪都疼,农雪芝决定站起来在院子里活动活动。
袁大美在院子里摘菜,不太爱说话,但目光却始终没从农雪芝身上移开。
她知道农雪芝不喜欢人管着,又怕农雪芝大着肚子不安全,所以坐在不近不远的位置干着自己的活。
这一点农雪芝觉得挺好的,对袁大美越发满意了几分。
没过一会儿,门口又有人来了。
只是这一次来的人竟然是安雪蕙,着实让农雪芝小惊讶了一下。
“那个……我拿了些自己种的蔬菜过来,不值什么钱,但很健康。”农雪蕙局促的站在门口说了句。
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发出请求,声音柔柔的,“能否让我进去说两句话,就两句。”
袁大美不认识农雪蕙,下意识看向了神色冷淡却十分平静的农雪芝。
“袁大姐,你去忙吧,这里交给我就好。”
农雪芝说了一声,算是把人支开。
看着袁大姐进屋之后,农雪芝才主动松口说道,“既然来了,就进屋吧。”
她并不是个小气的人,即使对农雪蕙无感了,人家拿了东西上门,总不好连门都不让进。
其实农雪芝是无所谓的。
但事情传出去的话,于沈霆川的名声不好。
听到农雪芝的话,农雪蕙松了口气,脸上瞬间浮现了丝丝腼腆的笑容,略带紧张了进了院子。
“说说吧,你来找我干什么?”
倒了杯水放在桌面上,农雪芝单刀直入的问。
农雪蕙讪笑了一下,“你还真是直接。”
“不然,你觉得我们之间是能坐下来聊感情的关系?”农雪芝皮笑肉不笑的反问。
是啊,她们一个是农家的亲生女儿,却因为另一个人的存在而不被家里喜爱。
另一个空有父母的喜爱,却是家里格格不入的那一个。
曾经,农雪蕙还对农雪芝做过那些不好的事情。
农雪蕙愧疚的低下了头,握紧了拳头,有些无奈的叹气道,“我说就算是再说一百句‘对不起’你也不可能会原谅我,你说得对,我们确实不适合坐下来聊感情。”
她深呼一口气,转而认真的看着农雪芝的那双眼睛。
“其实我今天来是为了提醒你,小心白栀宁。”
突然从安雪蕙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农雪芝立马提起了一百二十倍的戒心。
她皱着眉问,“白栀宁去找你了。”
这是一个肯定句,而并非疑问句。
听出了农雪芝话语中潜藏的意思,农雪蕙淡淡一笑,“既然你并不意外,想必也猜到了白栀宁为什么找我。”
农雪蕙暗暗自嘲。
看来,还是自己多此一举了。
“知道是一回事,但你能来告诉我,说明你是个聪明人。”
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什么人不能得罪。
光凭这一点,农雪芝就得对此刻的农雪蕙多了几分善意。
似乎感受到了农雪芝情绪上的变化,农雪蕙逐渐释然了。
最后所有的不安和迷茫瞬间散去,农雪蕙的目光也从此刻变得尤为明亮。
她不管农雪芝信不信,直接把话挑明,“白栀宁想要在白军长的生日宴上对你下手,目的是想要害你一尸两命。”
农雪芝狠狠蹙起了眉头,肚子没由得一阵抽痛。
“你继续说。”
她抚了抚摸圆滚滚的肚子,稳定心神继续看农雪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袋白色粉末。
“这是白栀宁交给我的。”
农雪芝:“……”
“她说是烈性的催情药,放在你喝的茶水里,不仅能够让你名节尽毁,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也保不住。”农雪蕙说的特别平静。
而农雪芝听到耳朵里却是忍不住泛起阵阵恶心。
“呕……”
她偏转过身,捂着胸口吐得一塌糊涂。
“你怎么样,没事吧,喝点水缓缓。”农雪蕙被她的反应吓到了,急急忙忙的把桌面上的水递到农雪芝的手里。
袁大姐听到动静也焦急的跑了出来。
“怎么回事?”
她蹲下身一边给农雪芝拍拍后背,又担忧的询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八个月的身孕了按理说不应该吐成这样,袁大美第一次遇到,难免有些慌了神。
农雪芝喝了两口水,缓了缓,才轻声说,“我没事,不用那么紧张。”
她这纯属被恶心到了。
看农雪芝的气色尚可,缓了缓后,也没有继续吐了,袁大美和农雪蕙这才放下了心来。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多谢你来告诉我,这份人情我记下了。”农雪芝恩怨分明,这次是真心感谢农雪蕙。
农雪蕙摆了摆手,“别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
她……既已经洗心革面了,就不会再做那些害人的事情。
“为了以防万一,没准白栀宁会就有后手,那个生日宴你能不去做好不要去。”农雪蕙提议。
不去?
农雪芝觉得农雪蕙太过于天真了些,对方既有害人的心,就算这次躲过去了,那么下次呢?
“我自有打算,后面的事你就别管了。”
话已至此,农雪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行,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再跟我说。”农雪蕙态度良好,也传达出了想要跟农雪芝化干戈为玉帛的意思。
农雪芝淡淡一笑,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晚上沈霆川浑身汗臭味的回来,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