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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瑶在唐黎的陪同下,来到了萧凉夜的病房。
傅深正在跟萧凉夜说着什么,看见她和唐黎走进来,便停下了。
“阿瑶。”
萧凉夜喊着她的名字,从她走进来的那一刻起,目光就紧紧的锁在了她的身上,再也无法移开。
慕清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做回应,而是看向旁边的傅深。
“他怎么样了?”
傅深如实道:“除了腿受伤严重了点儿之外,其他没什么问题。”
“腿?”慕清瑶秀眉微蹙,显然还不了解具体的情况。
傅深点点头,将萧凉夜的情况对她说的更清楚了些,“右腿骨折,大概需要休养三个月左右。”
慕清瑶又问:“不是说他还有烧伤吗?”
傅深告诉她,“烧伤的问题不大,只要按时涂药,很快就会好的。”
慕清瑶轻轻点头,没再多问别的。
一旁的萧凉夜,见她全程只顾着和傅深说话,完全的不搭理自己,心里非常郁闷,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了。
一直没说话的唐黎,则是直接走到他的面前,微微仰着下巴,将他仔细打量了一番,才道:“你就是萧凉夜?”
萧凉夜还是第一次被一个陌生女人,如此肆无忌惮的打量,他整个俊朗的面部,如寒冰般僵硬,冷冷的掀动着唇瓣:“你是?”
唐黎一副高傲的表情,丝毫没有畏惧,“我叫唐黎,是清瑶最好的朋友。”
萧凉夜看着她的时候,微微眯起了眼睛,淡漠的口吻问她:“所以唐小姐现在是什么意思呢?”
唐黎早就听说过萧凉夜是个手段狠厉的男人,而且向来不近人情,不过她才不怕他呢。
“我不管你之前是怎么对清瑶的,但是现在我回来了,她就有了依靠,以后你再敢欺负她的话,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他萧凉夜有生以来竟被一个女人如此的威胁,传出去岂不是要被人笑话?
思及此,他的脸色更加紧绷而凛冽起来。
慕清瑶担心唐黎把萧凉夜给惹毛了没好果子吃,忙扯了扯她的手,提醒着:“栗子,你少说两句吧。”
唐黎对慕清瑶这样触怕萧凉夜的态度,略显不满,“慕清瑶,你给我有点儿骨气,你又没做错什么事儿,怕他做什么?”
慕清瑶反驳:“我哪有怕他了。”
唐黎瞥了她一眼,无奈的呼出一口闷气,“真是要被你给气死了。”
傅深正沉默的站在一旁看好戏,说实话,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萧凉夜被女人威胁的场面,看他那满脸阴沉的样子,不得不说,是真的很精彩!
好半响的时间里,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整个房间陷入死寂一般的安静。
直到慕清瑶打破这僵硬的局面,她告诉萧凉夜,“你好好休息吧,我们先走了。”
话音落,她甚至没有给萧凉夜回应的机会,就挽着唐黎的胳膊,和她一起离开了。
萧凉夜看着慕清瑶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后,整个人冲着傅深愤怒的低吼起来,“她这是什么意思啊?”
傅深无辜的耸了耸肩,摇头表示不知道。
萧凉夜开始控诉对慕清瑶的不满,“好歹我这次也救了她和孩子吧,结果她就这样对我?”
“全程对着我没有一个笑脸也就罢了,竟然还带了一个撑腰的过来数落我?”
傅深听着他的不满,再看着他的脸色要多臭就有多臭,轻轻掩嘴,憋着笑。
想想能让他萧大少吃了闷亏还不敢当面发作的人,也就只有慕清瑶和她那个朋友了,真是让他大开眼界啊!
“你在笑话我?”萧凉夜充满怒意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幸灾乐祸的傅深,简直要吃人一样。
傅深极力忍住笑,忙摇头解释:“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萧凉夜刚刚被慕清瑶和她朋友气得不轻,现在又被傅深给气着了,他暴怒的吼着,“傅深,你给我滚!”
傅深表示惹不起他,就举双手投降,“好好好,我走我走,你主意多休息,切勿动怒。”
“动怒你个鬼!”萧凉夜说着,随手抄起一个枕头,就狠狠的朝着傅深砸了过去。
傅深见状,哪里还敢跟他废话,忙闪身躲了出去。
……
萧凉夜在医院里只待了两天,就不愿意待了。
傅深觉得他只是腿伤严重了些,其他也没有什么大碍,而且他们萧家有自己的私人医生,所以他无论在哪儿修养都是一样,便准许了让他出院。
萧凉夜出院后,没有回南苑那边,而是回了萧家老宅。
因为他知道慕清瑶心里还在气他,肯定不会愿意跟自己回南苑,所以他只能跟着她回萧家老宅,如此一来,他们之间也可以多点儿相处的机会。
至于慕清瑶,她本是不打算再回萧家的,可萧凉夜这次毕竟是因为她才受伤的,她不想欠他的,便想着等他腿伤好了以后再离开。
她认为,在萧家老宅这边人多,而且有时候还有萧老爷子在,她和萧凉夜相处起来也不至于会那么尴尬。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越是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
这会儿,她刚把萧凉夜推回房间里,本想让他躺下休息后,她就退出房间的,萧凉夜却开口要求:“我到涂药时间了,一个人不方便,你帮我一下。”
慕清瑶知道他指的是他身上的烧伤需要涂药,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直接拒绝了他。
“我还是叫连叔进来帮你吧,毕竟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来说,你也不适合再使唤我为你做如此亲密的事情了,对吧。”
萧凉夜面无表情,拿话堵她:“你的意思是连叔比你更适合为我做如此亲密的事情?”
慕清瑶遂反驳了他:“连叔毕竟是个男人。”
“可你曾经是我的妻子,我们的关系才更加的亲密无间。”萧凉夜咬牙提醒着她。
慕清瑶的小脸儿蓦地一红,一时间被他堵得无话可说了。
他现在倒是想起来自己曾经是他的妻子了,可她在做他的妻子期间,他又哪里把她当做过是妻子对待?
还有,他所谓的他们亲密无间的关系,又有哪一次不是他对她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