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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清幽的玉兰香。刘绿娆闭着眼舒服地轻轻喟叹,动了动身想找个更舒适的睡姿,募然感觉到一只凉滑如稠的物体伸进她的衣襟,贴着皮肤将衣衫褪到肩下,而后,两片温湿的柔软落到了她敏感的胸前,游移滑动,含住了高峰上那颗脆弱的嫩红。
美妙的触感令刘绿娆不由舒展身体,躬身将自己的双峰送迎上去,口中也不由吟哦出声,“啊……”刚一发声,刘绿娆即撇脸抬手遮住自己的嘴。
天啊,虽然这是在做梦,可这声音未免太真实,太羞人了。
而这时,胸前的热唇稍稍松开她的嫩红,边用舌尖拨弄,边轻道:“不要忍,我喜欢听。”
熟悉的嗓音令刘绿娆心颤不已,想睁开眼看看那个人,可看到那头银发又紧紧闭上,缩身想要将自己藏起来。
“绕儿。”两只凉滑的手轻轻将她扳回,将她带进了一片凉滑宽阔的胸怀,双腿甚至被两条同样稠滑的长腿紧紧勾夹,带着玉兰香的男性热息浓浓喷洒过来,下一瞬,她的嘴便被擭住,卷出小舌凶猛噘吸,直将刘绿娆吻到瘫软窒息。
“绕儿,为何不肯睁开眼,你不喜欢我这么做吗?”魅惑的低柔嗓音环绕在刘绿娆的耳边:“可如何是好,今晚,我非得要你……”
话音刚落,那张热唇又覆了过来,修长而结实的身躯紧紧将她压在了下面。
刘绿娆根本无法思考,这次的梦比以往都真切之极,酥骨的电流在体内阵阵窜流,口中的吟哦也越发制止不住。直至膝盖被打开,一根热铁一般的物体抵上来,在她潮湿的双腿间肆意蠕动,甚至试探性地轻轻刺进来又退出,那又疼又胀又叫人疯狂的陌生感觉令她猛然觉察不对。
刘绿娆惊地睁眼,就看到j□j全身半跪在她双腿间的白深,他正俯首闭目轻念着什么,长长的银发倾泻在她身上,冒着薄汗的结实臂膀,在烛光之中折射着诱人的光泽。
刘绿娆从未见过这样的耶耶,暗咽口水:“耶耶……”白深像醒过来一般缓缓睁眼,然而刘绿娆却惊白了脸倒抽口气。因为他的眼变成了蛇状的琥珀菱眼,眼梢高高吊起,将眼睛拉地狭长宽阔,整张脸妖冶逼人。
“啊!!”
刘绿娆骇然尖叫,本能地抬脚向白深一阵乱踢,却被轻易抓住了脚踝,甚至被一把拖过来,严严压制在身下。
“你是谁!放开我!!”
看着刘绿娆惊惧的样子,白深反而咧嘴笑了起来。当初牧兰看到他的真面目,也是这样踢他,只是那时他太大意,不幸被踢中了要害。
白深灿烂的笑容令刘绿娆不由一呆,这个笑容,她已许久许久没看过了,就是这个笑容,让她从小便爱上这个妖孽一般的养父。
“绕儿,是我,是你的耶耶。”白深柔声道,琥珀眼眸流淌着浓情蜜意:“从今日开始,我不做你的耶耶,做你的男人,你说好吗?”
刘绿娆闻言一怔,整个人忽然安静下来,看起来像是松了口气,这令白深感到有点挫败:“你……”怎么能那么平静,我可是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
刘绿娆目光灼灼,募然又一笑:“真难以想象,你要真的对我说了这句话,会怎么样呢?”说到后面,嘴角的笑容变得有些苍白,这令白深心里一疼,更加紧搂住她,亲吻她的鼻尖。
“傻瓜,这不是梦,你现在看到的,才是真实的白深。”
这下刘绿娆更乐了,笑嘻嘻地抚上他布满浅浅蛇纹的脸,道:“那么,蛇妖,你现在是打算将我一口吞下吗?动作快点儿,待会儿我丈夫回来,可会把你炖了吃掉哦!”
白深脸一涨,这女人还真当他是梦,心里一阵气结,眯眼盯住她:“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压开她的膝盖,扶住她的腰,缓缓挺身而入。
下|体突然而至的痛,令刘绿娆浑身一颤:“啊!”本能地缩身推拒,却完全不能抵抗他的力道,“好疼!耶耶……不!!”任那根热物一点点地顶进去,直至完全没入,达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白深停住动作,微喘着撑在上方,神色恼怒地将她俯视。
刘绿娆睁着模糊泪眼,j□j致命的痛令她无法再相信这是一场梦,而这时看着白深,她已无法泰然。
虽然什么出格的梦她都做过,可真正发生在现实里,是,是不一样的!
见刘绿娆脸逐渐烧红,白深勾唇狭促一笑:“如何,我的乖女儿,终于相信耶耶在抱你了?”低头用舌尖轻舔她小巧的耳珠:“原来我的女儿,经常在梦里和耶耶做坏事啊……”
说着,腰部开始缓缓起伏,又疼又酥的感觉令刘绿娆躬身低叫,绷紧全身地承受他越来越快的速度。而她这样一绷紧,桃源洞就更是紧紧收缩,令自制力一向甚好的白深都难以自控地低吼一声,将自己重重撞进她体内最深处,琥珀双目盈满不明水泽,一边吮吸她的唇瓣一边嘶哑低唤:“绕儿,我要忍不住了……”
刘绿娆攀着他的肩,喘息着与他的嘴唇相抵,终于说出深藏在心底十几年的话:“耶耶……绕儿要做耶耶的女人……”随即嘴唇被深深含去,双腿间的冲撞逐渐加重,两人彻底迷乱在纵情之中。
——
竖日清晨,杜堇坐在玉兰树下看话本,听到后面不远传来开门的动静,她也不回头,只高声喊了句:“厨房有热粥。”心知要是回头,那两个人定会拿猴屁股似的脸对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一双穿着绣鞋的脚走到了她面前,抬头一看,一张面带桃色目含春水的小脸映入了眼帘。
杜堇揶揄一笑,向她做了个请坐的动作:“太妃请坐。”不料遭到刘绿娆恼羞的掐捏:“喔,失言失言!应该是白夫人请坐!”却得到更残酷的摧残。
刘绿娆将她与白深之间的事全都告诉了杜堇。
白深为何夜晚将她带走,让蛇精化作她的模样和李克用行房,根本原因是刘绿娆天生有隐疾,无法行情爱之事。白深深知刘绿娆刚烈不屈的性子,没有阻止她嫁给李克用,反而成全她逃离自己,只是暗中保护,不让李克用碰触她的身体。
杜堇知他们前世也有纠葛,但白深明显不意说出,她这个外人自然也不会去提。这必定是在保护刘绿娆,知道的东西越少,幸福感才会更多。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刘绿娆忽然惊叫一声跳起来:“呀,我竟然忘了!杜堇,快,我们要回去,再不回去,又不知什么时候能见到存孝了。”说着就要拉她走,却被杜堇一把抽回来。
“那里已经没我什么事了。”杜堇将视线淡淡投到一边。
刘绿娆闻言眉头紧紧一皱。昨晚她已从白深那里得知杜堇与李存孝之间的问题,白深也叮嘱他们两人的事不能过于干涉,可她就是无法做到袖手旁观。就算不是为了他们的幸福,也是为了不让存孝那么无助。
想起昨晚存孝回到庭堂那失魂苍白的脸,杜堇的面无表情让刘绿娆不由恨的牙痒痒,恼道:“我知你的心思,但是,杜堇,存孝现在的情况很不妙。昨夜,你知是谁通报大王你们在假山吗?”杜堇目一凌,就听刘绿娆又道:“你又知经过昨夜一事,大王差点撤去了存孝的大帅之位?”
“是谁?”
“李存信。”刘绿娆忧心忡忡道:“他终日在大王身边打转,也不知他到底跟大王说了什么,或许大王还会派存信跟随我得回去探探大王口风,顺带送存孝出征,总之存孝的处境不太好。而且,这次的战役可能要打上半年,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吗?”
杜堇垂目思忖了一下,忽然问:“白深还肯放你回去?”说着还回头扫了下坐在屋檐长椅上,托腮望着这边的白深,回过头来,刘绿娆的脸已红艳若滴。
“我什么时候听过他的?”刘绿娆还有些恼白深欺瞒了自己那么久:“既然他喜欢做耶耶,那就让他继续做好了……”说到后面,自己先忍不住羞红了脸,直瞧地杜堇啧啧摇头,敢情这两人是对乱|伦游戏上瘾了啊。
杜堇随刘绿娆回了晋阳,正好赶上李存孝准备率军出发,向千里外西南方向的麟州而去。
天飘着雪花,杜堇裹着绛红的披风站在城墙上,与城墙下列队最前首,那个身披重甲戎装,踞于悍马上的男人遥遥相望。其实她并不确定他有没有看到自己,因为她前面站着李克用、刘绿娆、李玉倩,以及他的十几位兄弟,而她则把自己缩在了一个士兵的后面。
凛冽的风雪吹痛杜堇的眼睛,她开始不住发抖,分不清是因寒冷还是什么,可又不舍得离开,因为下次见面,将是他娶新娘的时候了。
出征时辰到了,李存孝挥戟向城墙高呼:“无胜不归!”身后的五万庞大军队即跟随着齐举武器:“无胜不归!!无胜不归!!”
吼叫震颤大地,响彻百里,一声接一声,让人心血澎湃。
那一刻,杜堇看到的这个男人不再熟悉,而是沙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十三太保。
李存孝走后,杜堇在晋阳府内住下,因为如今的葬兰冢可完全属于那对乱|伦父女的。而无桑自元宵之后再度消失,问白深,他只是摇头,不知是不知道还是无可奉告。
如此过了一个月,杜堇第二次放血。不知为何,这次杜堇竟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爷~~谢谢你对奴的厚爱~~如今奴是你的人了~~~请不要怜惜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