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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似乎也被冷弥浅的反应给懵住了,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毕竟他当杀手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被他刀架在脖子上还能这么顺畅的说着话。
“............正所谓皇家从来都是人情最薄的地方,兄弟,无论他是杀你父母还是抢你妻儿,我劝你这次还是先回吧,我要是你,我就回去好好想个杀人的办法再来对付他,下毒下咒的方法多了去了,何必亲自来飞蛾扑火呢?”
明若寒无语的望了望天,心里长叹了一声,谁说他心黑了,他连眼前人的一半就及不上好吗!!!
“还有............”
“闭嘴!”
“闭嘴!”
明若寒跟黑衣人同时出声,一个无奈至极,一个烦躁至极,让冷弥浅赶忙止住声再也不迸半个字出来。
看到自己手中挟持的人终于住了声,黑衣人朝明若寒看了去,声音里似笑非笑,“若是世人知道寒世子你身负武功,并非他们平日里看的那番景象,是否会大吃一惊?”
明若寒嘴角掀了掀,眸里全是无所谓,“是吗?那就要看他们有没有机会知道了。”
黑衣人眉头蹙了蹙,瞅了一下被自己挟持的冷弥浅,“......怎么,难道寒世子舍得此人?”
浅浅扫过黑衣人身前的冷弥浅,明若寒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你聋了吗?你刚刚没听见他说的?本世子还不至于为了一个闲人放下身段被你威胁。”
冷弥浅听的一愣,不禁翻了一个白眼,KAO,她就该知道这家伙靠不住
“哼,他对寒世子若真是个闲人,那为何早在旬月前寒世子便派人跟着他,还特地寻着他到那邙城小住,如今还特邀参加这帝皇家的年中祭?”
嗯?冷弥浅一愣,一时连要找机会脱身的想法都没了。
什么情况?
早在旬月前明若寒便派人跟着她了?
还特地寻她到了邙城?
冷弥浅听的心里狐疑,不对啊,她跟明若寒明明认识不过旬月,初次见面便是丞相府老宅家宴那次,怎么会有「旬月前」的说法?
难道她跟明若寒在邙城之前便就认识了?
不对啊,冷弥浅立马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像明若寒那样的美人,她不可能认识了没印象啊!!
“能让寒世子动心思的人从来都不是普通人,寒世子确定还要弃了他?”黑衣人的声音从冷弥浅头顶上传来,横在冷弥浅脖颈间的剑更是生生的拉出了一道浅浅的血口,痛的生生将冷弥浅的思绪拉了回来。
「嘶————」
冷弥浅轻轻的冷抽了一口气。
“啧啧啧,知道这么多,看来本世子还真是不能让你走了。”明若寒轻轻掸了掸自己身上的灰尘,出众倾城的容颜上浮现出无奈,但看着从冷洛脖颈间溢出的血口,眼底却看不出半点情绪。
“寒世子可尝了水袋里的清酒?味道可如何?”
明若寒闻言抬眼,脸上闪过一片怔忡,随即联想到什么,薄薄的嘴唇突然掀起弧度,“居然用了「噬心莲」,看来你背后的人也是有些权势的。”
“寒世子机敏过人,普通的药物怎能近的了身?唯有这噬心莲中的花苞水才配的上。本来只是想让寒世子你死的无声无息,却没想到寒世子居然身负武功,你刚刚使了内力,这噬心莲的功效恐怕不等寒世子你走出这片林子便会发作,到时候再尊贵的身子也不过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啊?冷弥浅闻言瞪大了眼,头又开始疼了。她虽然听不懂那个花苞水到底是什么,不过听黑衣人话里的意思,这明若寒因为动了内力会死的更快了吧?
呃,怎么办?冷弥浅不动声色的思忖着。
若是现在不动手等着明若寒发作死掉,黑衣人也不会放过她,说不定明若寒一死,她就是马上跟着殉葬的那个。
但若是病秧子死了,而且还是中毒死的,她一个唯一相伴的人却没死,她简直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啊!
唉————
冷弥浅无语的轻叹一声,妈的!折腾了这么久,她都这么委屈求全了,合着她还是得出手才能自救?
就在冷弥浅剪不断理还乱的时候,迎面突然袭来一抹身影,快的让她眼前一花。
只觉得脖颈间的冰凉消失,待冷弥浅再回过眼时黑衣人已然倒在了自己脚边,而明若寒则是半跪在黑衣人身前,面色苍白的厉害。
冷弥浅惊在远处,天哪,明若寒这病秧子的功夫居然恐怖成这样了?
“还好只剩他一人。”明若寒喘着粗气,手按左胸口的位置,似乎在强忍着痛楚,额头上涔出的冷汗让冷弥浅看的一惊。
顾不上自己脖颈间的伤口,冷弥浅赶忙探查着明若寒的渐渐有些扩散瞳孔暗叫不好。那个什么花苞水的东西果然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这才一会儿的时间便已毒入攻心,着实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心思瞬过,冷弥浅赶忙低头看向自己围在腰间的小包,眨眼间便迅速的从里掏出一根针剂。
冷弥浅从现代带来的东西并不多,但绝对都是用一抵百。解毒血清便是一种,那是为了防止山林中被毒物咬伤特地带的针剂,只有少少两毫升,但那药效绝对是立竿见影。毕竟小包里的东西都是为了任务准备的,只是没想到临时被爷爷骗到了这里。
没有犹豫,冷弥浅将手中的针剂旋转开直直的刺向明若寒脖颈间的主动脉,将药物注射了进去。
明若寒闷哼一声,脸色变的更加苍白,不一会儿便倒向一旁狂吐了起来,直到吐的苦胆汁都尽了,才觉得神思清明了一些。
“好些了吗?”冷弥浅死死的打量着明若寒的脸色。她虽然对药效信心百倍,但毕竟每个人体质不同,她还是要小心为上。
明若寒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急促的舒着气,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只是那双眸子不再有先前的死灰之气,渐渐的又恢复了澈亮。
“我刚给你注射的是解毒的血清,不出意外应该能解掉那个什么花苞水的毒,不过你现在会全身虚脱无力,甚至有些犯恶心,这是正常现象。从今天起一周内你不要沾任何油腻的东西,知道了吗?”
明若寒闻言,又点了点头,视线突然落在冷弥浅脖颈间的伤口上,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