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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君也被人下了蛊。
展宏图和展航脸色阴沉到极点,杀意浓厚。
给展宏图下蛊也就算了,小君君刚回归展家没几天,对方竟也对他下了毒手。
这是想让他展家绝后啊!
展宏图牙都快咬碎了:“谁干的!这是谁干的!”
江南望向刘星宇:“刘星宇能驾驭此蛊虫。刚刚是他催眠了此蛊虫,才治好小君君的‘癫痫’。”
“就算他不是蛊虫的主人,也必是知情人。”
草!
展航一把掏出配枪,指着刘星宇的脑袋:“狗东西,你敢害我儿子,我他妈杀你全家!”
刘星宇吓疯了,哭喊连连:“别杀我,别杀我……不是我干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蛊虫不蛊虫的……我冤枉啊。”
放屁!
展航拉下保险栓:“不是你干的,那你怎么能驾驭蛊虫!”
“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慢着!
江南连忙道:“蛊虫飞起来了,它应该是要去寻主了。”
“都给我盯紧了,看看蛊虫飞去了哪里。”
所有人的焦点瞬间集中在蛊虫身上。
蛊虫一路朝着后台方向飞去。
不过刚飞出去没多远,它竟“啪”的一声自爆而亡了。
展宏图和展航脸色大变。
蛊虫没飞向刘星宇,看来他并不是蛊虫的主人。
现在蛊虫自爆而亡,也就是说他们找不出蛊虫真正的主人了。
一想到真凶会继续蛰伏在身边,两人就头大如牛。
不揪出真凶,以后展家还有好日子过?
江南沉声道:“蛊虫飞向后台,说明蛊虫主人待在后台方向。”
“都有哪些人在后台待着?”
展宏图立即道:“是我展家人,还有典礼的工作人员。”
江南道:“立即把他们都请过来,一个都不能落下。我有办法找出真凶。”
展宏图立即道:“去,把后台的人都叫过来。不能遗漏一人。”
明白!
展宏图的手下立即冲向后台。
后台,豪华客房内,刘佳连吐三口血。
她万万没想到,蛊虫竟然被人发现了。
幸亏她刚刚当机立断,控制蛊虫自爆,否则这会儿自己就暴露了。
当然,她也受到蛊虫自爆的反噬,受了严重内伤。
她连忙要把吐出的血污收拾干净,但来不及了,房门被敲响,
“刘太太,请开门,展老有请。”
刘佳道:“知道了。你们先去吧,我随后就到。”
可对方却不肯离去:“刘太太,请您现在就跟我们去复命,这是展老的命令。”
好吧。
刘佳快速吞了一枚气血丹,稍稍调整了一下气色,便走了出去。
很快,后台的所有人员被“押”到了大厅。
二十多个工作人员,及五位展家人。
展宏图冰冷眸子扫过他们的脸庞:“是谁给我孙子下的蛊,主动站出来,我给你个痛快。”
“否则,若是让我查出来,我定诛他九族!”
众人听的心惊胆战,他们知道展宏图这绝不只是威胁那么简单,而是真的敢“诛灭九族”的。
后台的人大声叫冤,
“展老,我冤枉啊,我就是一普通打工仔,给我几百条命我也不敢跟展家为敌啊。”
“蛊虫?什么是蛊虫?那东西不是只在小说中才有吗?”
“我可是展家人啊,跟小君君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我怎么会害自家人啊。”
看无人承认,展宏图和展航颇为头疼。
展航的手枪再次指向刘星宇:“王八蛋,说,谁是你的同伙!”
刘星宇绝望丛生,他知道今天自己无论如何逃不掉了。
就算死,也不能把姐姐给供出来,否则他刘家就真完蛋了。
他用力一咬牙,咬破牙槽里的毒药,服毒自尽了。
草!
展航气的一脚把刘星宇的尸体踢飞出去老远。
看着弟弟暴毙,刘佳顿时心痛如刀割,但她只能强忍痛苦,不动声色,免得引起展家人怀疑。
展宏图脸上青筋凸起:“不承认是吧,没关系,我会发动展家全部力量来调查你们,掘地三尺也要把凶手给找出来。”
“来人,把他们带下去,严加看管。”
江南连忙道:“慢着,我有办法能找出真凶。”
展宏图和展航一脸期待的看着江南:“江小友,那就麻烦你了。”
嗯。
江南道:“把小君君吐出的血收集起来,那血里残留着蛊虫的气息。”
“我可施展气血追踪术,找到蛊虫气息的来源,也就是蛊虫的主人。”
好!
展航亲自用杯子把小君君的血收集起来。
江南道:“让他们从指尖挤出一滴血,滴在小君君的血上,我来施展气血追踪术找人。”
明白!
展航拿着杯子,让后台的人往水杯里滴血。
刘佳心跳加速,气血追踪术,真的假的,他真能通过这血污找出自己?
而实际上,江南根本不懂什么气血追踪术,他是在唬人。
他的真正目的,是想利用他强大的神识,来感受这些人滴血时的情绪波动。
情绪波动最厉害的,必是蛊虫真正的主人。
江南如今已是金丹后期,神识强大无比,能轻松覆盖方圆五十公里。
他爆发出全部神识,覆盖在后台每一个人身上。
前面几个滴血的人的情绪还算正常,虽然情绪波动也很厉害,但只是正常的恐惧情绪。
但轮到刘佳时,江南就察觉出了异常。
刘佳的情绪波动,比所有人都厉害,最重要的事,她情绪中不光有恐惧,还有愤怒和仇恨。
她的愤怒和仇恨情绪是从何而起?
必因自己杀了她的蛊虫,坏了她的计划。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江南并未当场揭穿,而是让所有人都滴了血。
其余人的情绪,也没有再出现异常之处。
展航小心翼翼道:“江先生,您有结果了吗?”
江南点点头:“确定凶手了。”
是谁!
展宏图和展航异口同声道。
江南伸手一指刘佳:“就是她。”
刘佳大惊,道:“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断定我是凶手的依据是什么。但我要告诉您,现场谁都可能是凶手,独独我最不可能。”
“您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说起来我是小君君的母亲,我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儿子。”
江南好奇道:“哦?小君君的母亲?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