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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宁静。
厢房里静的两人的呼吸声都能听见,南宫青衣眼见首领大人像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一样的看着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今日之事一一说与他听了,语气淡漠没有带上任何情绪,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首领大人面具下不知是何表情,但是未遮住的嘴角却是扯出了一抹冷笑,这个南宫府还真是不一般,一个姨娘竟然可以当着丞相及府里老夫人的面打嫡小姐,规矩可当真是好呢。
当即是想替她出气,好好教训这个姨娘,却被南宫青衣看穿了心事制止道,“我说过,这些事我必须亲手做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看着南宫青衣倔强的样子,首领大人心头一紧,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让她一个嫡小姐有如此深的恨意,南宫府里的那些争斗当真让她如此深恶痛绝吗?还是有别的原因?“可愿告诉本尊她们到底如何你了,令你如此憎恨她们?”
南宫青衣抬眸看了他一眼,瞬间眼神变得冰冷,连双手都紧紧握拳,想着上一世自己母亲惨死,而自己与那可怜的孩子也是如此下场,浑身都开始颤抖,像是掉入了深渊一样。
首领大人看着她身体的变化,面具下的那张脸瞬间紧张了起来,一把将南宫青衣拥进怀里,“不必说了,你要做什么本尊陪你便是。”
怀里的人儿颤抖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平静,在抬眸,眼里又只剩下一片清明。
不知为何,听到首领大人的这一句话,心里极暖,突然脑海里一闪而过北辰王的脸,若是......
随即正了正身形,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站的离首领大人远了些。
首领大人见她如此跟自己保持距离,心下有些不悦,别的女子都是盼望着能跟他发生些什么,可是她却几次三番拒绝自己,毫不留情,真是拿不准她内心想什么?说是心悦北辰王,也不见得她对北辰王有多倾慕。
想到这里,首领大人微微叹了一口气,又回到软塌上慵懒的靠着了。
这位首领大人对南宫青衣的感情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从小变种下了,只是谁也不知道而已,本以为自己一身病痛不该与她有交集,但是从谢府之子在南宫府出事偏生叫他瞧见开始,好像自己就与南宫青衣有着解不开的缘了。
南宫青衣四岁那年,丞相府宴客,被苏红衣推入院中的池塘里,冬日水寒,差点送命,是当时年幼的北辰王发现跳进池塘救了她,看着被救起来的南宫青衣,小小的人儿粉粉的,因浸了寒水,小脸冰冰的,一瞬间就激起北辰王想要保护她的欲望,却没成想那一次过后北辰王便有了头风之症。
从此便与病痛纠缠上了,一晃就是十几年,还未能见到长大的南宫青衣,便听说南宫府嫡小姐与淮南王定下了婚约。
再次见她便是在那一次苏红衣办的宴会上,苍白如斯的小脸一脸不服输,对陷害他的人下了狠手,看着不同于年幼的她,当时北辰王心里激动却未表现出来,毕竟她是要嫁给淮南王的,却不想之后几次的遇见,南宫青衣却告诉他他不会嫁给淮南王。
原因他自是不知道,只是既然让他得到这个机会,就不想在错过。
“大婚之日就要来了,你的计划是什么?不会真要嫁给淮南王吧。”
“我已找好代嫁之人。”
听到南宫青衣如是说,首领大人眼神一亮,猛地站了起来,心情瞬间高涨,果然,她真的不会嫁给淮南王,想上前再去抱抱她。
南宫青衣见状却是一躲,叹了一口气,就不能动手动脚吗?随即从衣箱里拿出一套琉璃锦缎的衣袍,递给他,“试试。”
首领大人双眸微亮,惊喜的看着这件长袍,没成想这一匹锦缎居然给本尊制了衣衫,轻轻的笑了笑,“本尊这是要多谢娘子了。”
南宫青衣脸色一红,怒骂到,“如此轻浮,你是怎么当上首领大人的。”替他理了理衣服,状似无意的说着,“过几日的马球会若是大人也去,便穿上这一身吧。”
看着他穿上身刚刚好,随即拿出了祥云腰带替他围上,果然是比那一身银色长袍好看多了。
首领大人垂眸看着眼前为自己整理衣衫的女子,如此好的女子,为何淮南王偏偏要去喜欢那个南宫婉儿,如此也好,这样一来,自己还有机会,好好保护她。
想到这里首领大人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南宫青衣柔弱无骨的小手,柔柔软软的触感极好,只是没人想到这样一个小小的人儿对付起人来却毫不手软,见他对南宫逸的手段便知惹到她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不过无论她这双手上沾了多少鲜血,自己也不在乎,只要陪着她便好。
“本尊自然是有青衣看不到的本事,即使你交代的,那本尊必定穿上,本尊还有事,先走了,给你的玉佩也不见你用过,骨哨给你,只要你吹响它,无论本尊在哪里都会赶来。”边说边从袖里掏出了一枚精致的骨头型的哨子,还给她挂在了脖子上。
南宫青衣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他情深款款的样子,送他到窗边,首领大人一翻身便飞身出去消失了,南宫青衣看着窗外宁静的模样,微微出神。
再过几日便是璃南国秋日最盛大的马球会了,皇后娘娘是极爱绣品,而皇上是极爱马球,故而每年的秋季礼部都会筹办马球会,一来是迎合皇上的喜好,二来也是世家公子小姐们都需要这样的场合,相互结交。
每年的马球会都是盛大无疑的,皇上甚至都会亲临,即便皇上不来,王爷公主们也都会莅临,世家小姐们也都盼着这一天能够惊艳全场。
而此时的鸳鸯阁,
“母亲不必为儿子担心了,一点小伤,过几日的马球会儿子定能出席。”
“逸儿,这件事是否是南宫青衣那个贱人所为?”苏红衣还是觉得儿子受伤这件事不是偶然,定是有人陷害。
南宫逸此时冷哼一声,眼眸里充满戾气,随即手中的茶盏狠狠的砸了出去。
“不是那个贱人还有谁,我派出去的杀手全都没了,她这是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