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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当午:这我还能说点什么?
“你与柳公子之间,有什么过节吗?”
“我说没有,你可信?”
林当午笑呵呵:“你信吗?”
楚禾叹息:“其实这些事情,我并不打算瞒你,是因为这件事,关乎豆儿的身世,所以,我才不得不谨慎!”
“豆儿的身世?”
林当午诧异,柳念尘的敌意,这些与豆儿的身世又有什么关联?
林当午百思不得其解。
五年前
雾都山
通往凤霖国的必经之路。
柳念尘带着一队商户,前往凤霖国贩货,路过雾都山,五天五夜的大雪封山,一行人断水断粮,眼看着就要被困死在雾都山。
恰好楚禾带着村子之中的几名壮年,去那山中狩猎,遇见了躲在山洞之中瑟瑟发抖的一对商户。
楚禾心地善良,将他们狩猎所得的东西,全都给那一队商户烤来吃了,也因此救了大伙一命。
原本楚禾是那一队商户的救命恩人,可是却因一桩插曲,将这一切全都改变了。
江南冷家,是大魏朝最大的丝绸商,掌握着整个大魏朝丝绸界的命脉,家中有一独女,名唤冷熙月。
是一倾国倾城的女子,原本这一次去凤霖国之行,冷熙月是随着父亲一同见见世面,可是却没有想到被封在武都山上。
当时的冷熙月,被冻的生了咳疾,一副病殃殃的模样,整个夜里山洞里回荡着都是她一声接一声的咳嗽声
由于他们带着不少的货物,所以想要随着那些狩猎的人下山,难于上天。
柳念尘在那商队之中,到底是怎样一种身份的存在,当时的楚禾并不知晓,可是他却看得出来,柳念尘对冷熙月,有着说不清的情愫。
冷家老爷跪着求楚禾,让他们先行一步,带着自家女儿下山,找一个郎中,帮着瞧了病!
若是在这天寒地冻的山上再呆上些时日,只怕是冷家小姐这孱弱的身子骨,就香消玉殒了。
楚禾也算仁义,就应下了冷家老爷的请求,并把他们所有的猎物,全都留给了那一队商户。
林当午忽然间明白了什么:“豆儿的娘,就是那冷家小姐?”
楚禾抿了抿唇,一双漆黑的眼睛里带着惊诧,他还什么都没说,林当午就已经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猜透了?
林当午微微拧紧眉头:“那我问你,你既然知道柳公子与冷姑娘之间有情谊,为何还要从中插着一脚?”
楚禾一顿,很显然,林当午曲解了什么。
他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反而道:“媳妇儿,我对冷姑娘自始至终都是发乎情止乎礼?”
林当午冷漠的看着楚禾:“发乎情,止乎礼?那豆儿是从哪儿来的?”
“是……是冷姑娘生的……”
“那有何区别?楚禾,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正直之人,没有想到,你竟然做出来这种事,也难怪柳公子会对你这般,你抢了人家心仪之人,还想让人家对你多客气?”
“可是这孩子是冷姑娘愿意生下来的!”
“你没有强迫于她?”
楚禾有点着急,这都是哪跟哪?
冷姑娘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冷姑娘自己愿意生下来的!
至于林当午的误会,楚禾并不想多做解释,冷熙月在山上冻的,生了染了风寒。
下了山之后就发起了高烧,自那之后便是一病不起,身子孱弱的紧,及至生了豆儿,没有半年,思念柳念尘成疾,最终含恨而终。
楚禾日日照顾着冷熙月,看着她那一双澄澈的眼睛,总是望着窗外,可盼着有人来接她。
她从日出等到日落,从森森寒冬,到了草长莺飞,盛夏蝉鸣,再到金秋落叶,转眼又是一冬。
冷家没有来人,姓柳的也没有来!
再后来,战事起,冷家因为对军中供给做了手脚,被查了出来,在临近冬天的时候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唯一幸存的就只有还在小河沿村的冷熙月!
村中的人不少知道冷熙月的身份,楚禾为了保护冷熙月,将她送到了山上一所小茅屋里。
对于冷熙月的说辞,楚禾撒了谎,说山上静谧,适合她生完孩子以后休养。
这个单纯的女人,对于冷家发生的那些事一无所知。
只是日日掰着手指头等待着冷家的人,还有那个姓柳的!
甚至是久郁成疾,直到咽气的那一刻,她都没有等等来那些人接她回去。
楚禾看着林当午一言不发,有一些担心:“媳妇,你生气了?”
林当午抬起头,楚禾说的那些话,她虽然听进了耳朵里,可是顺序似乎有一些混淆。
“生气?为什么生气?我不生气?”
楚禾有一些害怕:“不生气?你为啥你咬牙切齿的?”
林当午躺下:“牙疼!”
看着林当午躺下,楚禾有一些可怜的道:“我觉得,夫妻之间,要坦诚相待,我对媳妇做到了坦诚相待,媳妇为何这般不高兴?”
林当午白了楚禾一眼:“我没有不高兴!”
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楚禾怎么能趁着冷熙月心里脆弱的时候,趁虚而入?
这有失光明磊落!
太不是个爷们儿了。
楚禾更是委屈,可是什么都没说。
只是尽量安抚着林当午的情绪:“媳妇,你那么喜欢豆儿,她很小就没了娘,你当初进门时候,就说过,豆儿没了娘很可怜,你会好好对她!这话还算数吗?”
林当午哑口无言,仔细一想,原主的确是说过这种话。
说不算话,那不是打自己的脸!
算话……
楚禾对冷熙月,到底是什么情感?
一生挚爱,还是光棍太久了,白捡了个媳妇,也是很正常的?
冷熙月若是真的心中有柳念尘,又怎么会接受楚禾?
越想,林当午觉得越乱!
这事,不知道哪儿有点不对劲,可是林当午当时反应不过来!
事情有点复杂,她得需要时间,好好的消化一下。
理理这其中的头绪!
林当午不言语,落入楚禾的眼里,就是另外一种情绪。
媳妇生气了,这可怎么么办才好!
楚禾不安:“媳妇,过去的事,我不想跟你解释什么,我也知道,如今你为我们父女二人受累,你辛苦了,可是年少谁能不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