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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清悦现在很郁闷。
她以为沈沉舟应该是看上了南絮儿,可没想到,他居然告诉她,让她去杀了南絮儿。
这种反差实在太大了,震得盛清悦半天没有回过神。
好半晌,确定沈沉舟没有说假话之后,盛清悦红唇微动:“我打不过她。”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如此。
比武台上,有秦家秘术加持的秦若昭都才和南絮儿五五开,虽然她现在有血凤,但是血凤今天的实力,也只是在乾坤戒吃了不少灵药才突然暴涨的,实际本体,还是个小奶娃。
和南絮儿对着干,她不行——当然,也只是现在不行。
沈沉舟侧目看了眼盛清悦,眼神颇有点意外。
他还以为这个小丫头,会直截了当地和她说“没有问题”。
现在看来,她倒还是个进退得当的。
“第一个条件你就满足不了,盛大小姐,你在戏耍本王?”
沈沉舟唇角微扬,可那抹笑容格外的冰冷。
盛清悦耸耸肩,压根没把沈沉舟现在的不悦放在眼里:“我是答应了你三个条件,可是那三个条件,第一,不能危急我的性命,第二,本小姐不想杀的人,谁都别想逼我动手。第三......”
盛清悦不说了。
“第三是什么?”
沈沉舟听得很入味。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一个欠他恩情的人,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
“第三,”盛清悦翻了个白眼,“我不和打不过的人打。南絮儿,”她指了指比武台上的南疆少女,“天玄级别的人物,我打不过。”
她答应林氏要保护好自己,她才不想就这么死了。
在旁边偷听的青唯险些笑出声来,沈沉舟眸中也划过一丝兴味。
“如果我能帮你提升修为呢?”
拥有血凤的凤骨少女,又被他阴差阳错的救了一条命,他们两个人的命运,是上天注定要捆绑到一起。
盛清悦更加狐疑的看着轮椅里的沈沉舟。
但是不可否认,她动心了。
这个沈沉舟,虽然看起来羸弱不堪,可实力......她根本看不透,上次在浩一玄师手上,他都能对上几招,他的实力,肯定不弱!
“怎么提升?”
沈沉舟唇角溢出一丝笑容,扔下威力极大的一句话。
“灵修。”
“......”
如果这个时候是在末世,盛清悦肯定会选择直接一枪爆了沈沉舟的脑袋。
和她一个杀丧尸如麻的女人在这里开黄腔,沈沉舟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
可盛清悦无比清楚地知道,沈沉舟没有开玩笑。
不少修士为了突破自己的修为,会选择和自己实力和资质,或者是家世都匹配的修士成婚,用灵修的方式来帮助彼此突破。
血凤和青唯也僵住了。
血凤腹诽:“我家主人这么快就要灵修?噢,和青唯哥哥的主人,我赞成!”
青唯腹诽:“主人,你有没有考虑过,想追姑娘,这种方式是最不讨人喜欢的?”
“我对你没有兴趣。”
盛清悦挠了挠脑袋,扔下这么一句话。
说完,盛清悦直接抓起青唯肩膀上的血凤,大步离开了。
沈沉舟眨了眨眸子,看着渐渐消失在视野当中的盛清悦,歪了歪脑袋,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似乎有些费解。
“主人......”
青唯悄然的叹了口气。
“怎么?”
沈沉舟回眸,声音淡淡。
“你有没有想过,和一个姑娘家,突然提到这两个字,实际上......不太文雅?”
虽然这是他们的目的没错,可就这样说出来,实在是太尴尬了!
不太文雅?
沈沉舟沉吟片刻,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一张清风霁月的脸顿时生动起来,引得旁边观战的女修士们纷纷红了脸。
......
很快,比武场上的结果出来了。
在耗费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后,秦若昭不敌天玄级别的南絮儿,诛邪剑被骨笛打落在地。
秦若昭输了。
比武台上,南絮儿目光冷冷的看着秦若昭:“秦家大小姐,呵,我们南家的人也是你们能欺负的?你们不过就是沈家的一条狗而已。”
“你!南絮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若昭惨白着脸,愤愤然地瞪着南絮儿。
她恨南絮儿长得花容月貌,可她根本打不过她!
“秦家自甘堕落,居然和散修为伍!秦若昭,我告诉你,我妹妹的仇,我一定会找你们秦家和那个叫岳清的散修讨回来的。”
丢下这句话,南絮儿转身离开了比武台。
话声落地,在座众人全部哗然。
秦家和散修为伍?
秦家不是最看不起散修吗?怎么会和散修为伍?
而此时,山峰上,盛清悦拿着从乾坤戒里拿出来的单筒镜,看着比武场上的一切,将秦若昭和南絮儿的对话尽收耳底。
看来苍淼大陆的这四大家族,别说私底下了,现在明面上都已经过不去了。
南家在南疆发家,是南疆第一大家,南疆的皇家更是礼待南家。
而沈家、秦家在宁国,沈家是宁国第一大家,沈家家主沈瑾更是宁国皇帝,百年以来,秦家更是一直依附着沈家。也正是因为秦家的背后靠山是沈家,盛梨棠才敢这么有恃无恐地折磨盛清悦,秦氏才敢这么针对林氏。
现在南家已经敢公然表示对秦家的不满了,看来,一场好戏很快就要拉开帷幕了。
盛清悦站起身,身下的红色裙摆被山风吹得翻出鲜艳的波浪。
青峰学院客房。
秦若昭泣不成声。
“爹爹,南絮儿那个贱人,居然污蔑我们秦家和散修为伍.....”
秦炎有些头疼,没好气地瞪了眼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女儿一眼:“你还有什么没有和我说的?”
秦若昭被他吼得打了个哆嗦,这才把在天宝阁比武的事情小声说了出来。
秦炎一听,如鹰隼般的眸子顿时眯了起来。
“你是说,最近出名的,那个叫岳清的散修和你打过交道?”
“是啊,”秦若昭想到那天那个面生的少年,“他当时奇奇怪怪的,还说我的命是他的......爹爹,我根本不认识他!”
不认识,却说要他女儿的命?
秦炎眯起眼,隐隐觉得这件事情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