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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身体欠佳,还好有点存稿,庆幸!
…………
一条黑色锁链,一道乌光流矢,相互在空中碰撞交击,发出阵阵如金铁般的响声。
顿时双方竟是不相上下,但黄衣青年冷冷直笑,就算他不曾动真格,单单比拼法力徐昊也绝不是他的对手。
一个是聚灵十一层修为,一个最多是聚灵五六层的样子,差距如此之大,他相信徐昊很快就会耗尽全身的法力,最终只能任他宰割。
徐昊也明白这一点,他并没有和对方僵持下去的打算,哪怕他是第九层也终究不是十一层的对手,这是毋庸置疑的,好在徐昊根基雄厚,一时半会对方也奈何不了他。
操纵黑色锁链拦截那道乌光之后,徐昊取出一堆灵符,狠狠冲着黄衣年轻狂砸了过去。
轰隆声顿时回荡开来!
这黄衣青年皱了皱眉,这一次没有去硬接,而是一个闪身避了开,徐昊哪里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储物袋的符篆不要灵石似地被他祭出,以致对方不得不左躲右闪。
到了后面黄衣青年有些恼怒起来,他没有料到徐昊竟有如此多的符篆,虽然不能真个伤到他,可数量一多,对他来说也是一个麻烦,再说被一个不过聚灵中期的修士逼到这般地步,他的脸面也是过不去,自觉得受到了侮辱,此事若是被他熟悉之人知道,岂不是要笑话他。
黄衣青年不耐烦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狠意,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
“就是现在!”徐昊目光一动,心中下了一道指令,飞天银蚁蓦然从黄衣青年背后冒了出来,那恐怖的下颚冲其脖颈处一咬而下,似有恐怖的咬合之力。
恶风扑来,黄衣青年顿时警觉,双目一瞪,目眦欲裂,没想到一时疏忽,竟让徐昊钻了空子,但他好歹是聚灵圆满修士,就在那一瞬间做出了反应,反手在腰间的巨大卷轴上一拍。
“哗”的一声,那卷轴应声展开,在其背后形成一道光幕,恰在此时,飞天银蚁来临,却咬在了光幕上,不得寸进,黄衣青年狞笑,手中掐诀,立刻那展开的卷轴中有一团黑影延伸出来,要将飞天银蚁束缚在那里。
“小金,快退!”徐昊见势不妙,不由出声提醒,同时祭出雷火环,打出一道雷火。
“哼,雕虫小技,也敢放肆!”黄衣青年一挥袖,一团乌黑色的光团自卷轴中飞出,迎向了那团雷火。
轰隆一声,徐昊自然没有讨到好处,而小金在得到徐昊的命令后,已是断然后退,但还是迟了一步,那黑影速度极快,一卷之下便是将小金捆得严严实实,任它如何挣扎都是无法扯断。
徐昊的脸色当即就变了,望着黄衣青年展开的那卷轴,口中涩声道:“罗刹!”
“不错,我正是罗刹一脉!”黄衣青年傲然开口,随即看了一眼小金道:“这便是那头飞天鬼蚁吧,确实不凡,不过在你手上却是明珠蒙尘了,若是拿回去好好培养,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弱。”
徐昊面无表情的问道:“是谁派你来的,南宫珏?鲁元?还是其他什么人?”
“你猜猜看?”黄衣青年似笑非笑的看着徐昊,戏谑道。
“是鲁元吧!”徐昊冷冷道,却是让黄衣青年大吃一惊。
“谁告诉你这个消息的?”看着徐昊笃定的样子,黄衣青年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他不认为这是徐昊自己猜出来的。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徐昊讥讽一笑。
黄衣青年一愣,旋即勃然大怒:“混账,你诈我。”
“是你太蠢。”徐昊淡淡道。
“小子,你在找死。”黄衣青年的脸色很难看,显然是被徐昊这句话刺激到了,但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很快平静下来:“我不与你逞口舌之利,很快你就是一个死人。”
“是吗,那你来试试,看看最终到底鹿死谁手。”徐昊摆出一副轻蔑的样子,继续用言语激怒对方。
黄衣青年怒极而笑,徐昊若是冲他大吼大叫,他反倒不会放在心中,只会觉得有趣,可现在徐昊却是平平淡淡,完全不像一个落入危险境地的将死之人,甚至其目中的轻视,仿佛在说“就凭你的实力,如何杀得了我”,这让一向对自己实力十分自傲的黄衣青年如何不动怒,此刻他决定不再留手,定要斩杀徐昊,让其看看他是否有这样的实力。
“既然你这么急着去见阎王,莫某成全你。”黄衣青年狠声道。
他将身后展开一半的卷轴抓在手中,向着两边一拉,哗的全部展开,其中一半有着如同触/手的黑影探出,正捆着飞天银蚁,而另一半则是黑漆漆一片,看不清上面的事物。
徐昊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目光紧紧盯着那卷轴,心中回忆着关于罗刹之修的相关记载……
罗刹据传乃是力士的一支。
何为力士?淬炼心身,持力而行者,便称力士。
而所谓的罗刹力士,便是以大神通将仙籍经文誊写于书卷之上,****供奉参悟,终于修炼得斩妖除魔的法力。其所作书卷,亦演化出驱役小鬼之神通。
这一脉的术法与幽冥有些相似,但存在根本的不同,他们一身修为均在那一卷书卷之中。
即是黄衣青年手中那一个卷轴!
很显然,黄衣青年终于要动用其真正的底牌了,徐昊看了眼始终在挣扎的小金,此时他自顾不暇,倒也是没有好的办法将其解救出来,只能随机应变了,他之所以去激怒黄衣青年,并让其出手,便是为了寻找机会救出小金,而后远遁。
其实徐昊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但是那个方法着实有些危险,如果一个不好,可能会把他自己都搭进去,但若是成功,也许能够重伤这黄衣青年,甚至将之击杀也不无可能。
如今已没有更好的办法,徐昊可谓是手段尽出,却仍然无法奈何对方,尤其这黄衣青年明显是有备而来,对他的手段几乎了如指掌,此时除了兵行险招,怕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