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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看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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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皇上的话,唤为赵照。”

    “哦,那他在哪呢?”岸边的人密密麻麻的,这次比赛李棽可没规定参赛人的身份,故来的人数可谓浩大。

    但是与其来观赛的人来说,这些人都不值一提,若不是李棽提前让人在江边修建了围栏,此时都不知道有多少人顺着急流一同奔向那不知名的地方。

    不过光是这样李棽还不放心,她还让不少的官兵在一些人员集聚地维持秩序,不然容易发生踩踏事件。

    李棽望了望岸边上数不清的小贩与江上乌压压的龙舟,期望能在其中找到一二个熟悉的面孔,但人实在太多了,尽管她让郝俊也去参了赛,可就是看不到一个熟人。

    赵老也在瞪着一双小眼努力的寻找他的小孙子,不过就算是他的目光来来回回的扫了几十遍也寻不到。

    “回皇上的话,臣找不到,人太多了。”赵老懊恼的道。

    李棽好笑道:“找不着才正常呢。”

    没过多久,底下喧哗的声音大了起来,小贩的叫卖声和小孩子的嬉笑声却是少了,阵阵响彻云霄的击鼓声荡了起来。李棽往下一看,原来是鼓手击鼓了,比赛快要开始,她立刻让离她不远处的乐声停了下来,耳旁响彻的尽是撕裂风声的重鼓之声。

    李棽一个人观看完了整个赛事,而一直陪在她身边的赵老也不知被谁给拉走,与他们讨论起来,而李棽从头到尾都没看到郝俊和她命令参赛的外侍们。

    人实在是太多了。

    李棽在众人欢庆的时候带着几个侍子一个人立刻了,没有人发现。

    今日是龙舟赛的第一日,为显庄重,她盛装出席,但今日过后她就不必再来了。

    武氺江上,伴着人们的惊呼与呐喊,一条条龙舟冲过终点,最后武氺江上不见一条龙舟的身影。

    武氺江上也由一开始的热闹,到渐渐的安静,最后空无一人。

    也许有人发现了,也行许有。江边上做生意的小贩皆是那从水患地区而来的灾民,他们或是自己做生意,或是受人雇佣,但大部分是受人雇佣的,一是因为他们没有本钱,二是因为雇佣他们的价格比雇佣当地人要少的多。

    这还只是第一天,接下来的半个月都是如此,原本荒凉的武氺江上繁华如京都,人涌如潮,而其它地方亦是如此。

    李棽就是第一天有时间去看赛龙舟,之后的时间里,她忙的像条狗,在所有官员都沉醉在片刻的安稳时,李棽却连一个安稳的觉都不能睡。

    她从多方了解到了大秦人的信仰——佛教,依古人的封建来说,当他们处于艰难时他们唯有寄希望于万能的佛了。李棽又制定了新的政策。

    这日是龙舟赛事开始的第五日,李棽也难得偷得半日闲,她吩咐人在梨树下支起一个小火炉,酌着一小壶青梅酒。

    今日是她罢朝的第五日,虽然她不上朝,但每日的折子还是有的。她五日来没有见一位大臣,不管来多少大臣,皆被门外的曹杨客气的挡回。

    这时曹杨来道,景侍候求见。

    李棽饮酒的动作一顿。

    其实她做的挺不地道的,在整个京都都洋溢在一片欢乐中时,她拘着后宫,不许后宫侍子外出一步。

    这完全是她的小心思在作祟,她累的像条狗一样,咋侍人就可以出去逍遥自在了,所以她出不去,其他人也别想。

    可想而知,这会让侍人憋着多大的怨气,时不时就来找她诉苦,她耳朵上都快长茧子了。

    故她下意识的因为景观也是为此事来找她的,实则非也。

    李棽想了一想,还是让他进来了。

    景观进来后与李棽行完礼后坐在靠近她的位置上,道:“听说最近东珠没有休息好,东珠最近在忙些什么吗?”

    李棽放下酒杯,漫不经心的道:“还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关于灾民的那点事儿吗。因为朕偏要搞这龙舟赛,那些老家伙恨不得天天站在朕耳边唠叨,生怕让朕有一刻的安好,朕还怎么能睡的好。”

    “真的只是因为这个?”

    李棽不解道:“不然你觉得还有什么是值得朕去费心的?”

    李棽的话让景观半响无言,最后道出一句:“皇上所言极是。”

    “你来找朕是有什么要事吗?”李棽也不愿在此事上与他多言。

    景观倒是想说出来意,只怕你不会答呀。

    “景侍就不能来看看皇上吗,皇上让景侍好好照顾自己,但皇上却没有这么做呀。”

    其实李棽并不是很想对他隐瞒自己现在的事情,一是她不觉得他会对她的计划造成影响,二是她觉得他还没那个能耐破坏她的计划。

    所以她认为告诉他应该是无碍的。

    “你想问什么就说吧,别拐什么弯子了。”李棽很干脆的道。

    景观淡淡一笑:“皇上能对景侍如此坦白,景侍真是受宠若惊。”

    是是是,受宠若惊,嘴上说着恭维的话,可实际想问什么还是不会放过。

    果然转折来了。

    景观脸上的笑容不改,道:“当初皇上下旨举行龙舟赛时,景侍很不解,但到此时,景观也算是彻底明白了,只是景侍想知道您是如何想到这个法子的。”

    李棽就知道若他不是为求出宫而来寻她,就是为了此事了。

    她倒不会藏着掖着。

    “若是你,你会怎么做?”但在她说出她的用意之前,她也得掏出点什么才值。

    景观笑意更浓了些,他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若是景侍,景侍自问没有办法。”

    李棽听了心里有点失望,可惜此时的她不知他在说假话,因为等到她遇到必须倚靠他才能度过的难关时,她才知他帮她的方法,那是她必须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可惜此时的她真是丝毫不知他的底细,她一直只是把他当作一个不知用意而接近她的侍子,虽然有点危险,但也仅限于有点罢了。

    她不是没有经历过爱情的天真少女,她是早已看透生死的两世为人,可有的人和事,注定让她看走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