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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姨娘脸上得意的神情一滞,微眯着眼盯着花园的尽头,冷哼一声,“男人要去哪,我们女人管得着吗,反正我们这次出来的目的已经达到,其他的还是少管。”
不过,在离开花园后,孙姨娘还是吩咐自己的丫鬟去打听下谦王到底去了谁那。
再说谦王,还是第一次来夏婧住的小院。
因小院只住了夏婧和侍候她的奴仆们,可以说比起其他人挤人的院落,她这儿是整个后院最清静的院子。
谦王站在院门口,低头打量自己的衣着没有问题,才迈进院子。
院子里不大的花坛,种了不是具有观赏性的花花草草,而是一些爬藤植物,作为从一出生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谦王,还真分不清这是什么植物?
但他可以确定这不是名贵珍惜的花草。
一个蹲在花坛旁除杂草的小丫鬟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一瞧,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王,王,王爷。”
阿奴见如此没有规矩的小丫鬟,呵斥道:“大胆!没规矩的贱婢,见了王爷不知道见礼?”
小丫鬟只是小院里一个粗使丫鬟,年纪不大,只有十三岁,小小的人儿被阿奴这一呵斥,吓得差点快哭了,忙不迭地跪在地上见礼,“罪奴见过王爷,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谦王不在意的摆了下手,跟在他身后的阿奴立马退后了一步没再开口。
“你这小丫头,本王还没开口你就嚷嚷着饶命,等会儿王妃肯定又会误会本王,赶紧起来吧,本王恕你无罪。”
小丫鬟赶紧谢恩站了起来。
谦王指着花坛里的爬藤植物,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本王问你,此为何物?难道是域外的名花名草?”
小丫鬟听到问话,心里里松了口气,这个她知道。
“禀王爷,此物名叫番薯,据说是海船从番外带回来的。”
“番外之物,那王妃从何得来的?她知道此物?”
听到院里的动静,夏婧和两个大丫鬟从屋里出来,正好听到谦王问东问西,她不悦皱起了眉头,“哟,本妃还以为是谁来我的院子耍大牌逞威风,原来是王爷啊。不知王爷尊驾到访,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谦王撇下小丫鬟,抬脚往廊下走去,“我的王妃少在这儿阴阳怪气地说话,别不知好歹,今日本王过来可是找你有正经事。”
夏婧闻言,满头黑线,难道这男人找她还有不正经的事?
谦王神情自得的越过她第一次进了正房。
走进正房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打量正房的会客厅,和他的小院一样逼仄。
但是比他的屋子凉快!
跟在谦王身后的阿奴一进屋子就感受到了屋内的温度降了几度,他不动声色的打量屋子各个角落,最后在屋子的四个角落发现了四个冰盆。
嘶!
倒吸了口冷气,好大的手笔!
不对,岭南冬天根本就不下雪,哪来的冰?
夏婧转身跟在后面进来,看着这位登堂入室的老男人,坐了下来,“王爷今日过来有事?”
“有点事。”
谦王等红梅上了茶,才回答她。
“什么事?”夏婧很好奇谦王来她院子的原因。
谦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先问起刚才在院子里见到的一幕,“本王见王妃院子里的花坛,种满了一种叫番薯的爬藤植物,你能告诉本王番薯是何物?”
番薯又叫红薯,是她空间厨房里剩下几个,她便拿出来做种子了。
“一种番邦食物,无意中发现的便买了回来,想种在院子里试试。”
谦王似明白了,点了点头:“可以吃?”
“听说可以吃,我也不确定。”夏婧瞥了他一眼,又问:“你今日过来到底有什么事?说吧!”
阿奴从身后偷偷戳了一下谦王。
谦王回头看向他,一脸莫名,不知戳他干嘛?
阿奴呶了呶嘴,示意他看屋子角落的冰盆。
主仆俩的眉来眼去,对于有精神异能的夏婧来说,早就发现了,只是不想拆穿他们而已。
岭南的夏天对于体格肥胖的人来说,一点都不友好。
谦王就是觉得岭南夏天对他不友好的那个人,可以来说岭南没冰,夏天就完全靠熬过去。
这对一到炎热夏天就有冰用的谦王来说,这里的夏天很难捱。
所以谦王发现角落里放在冰盆反应最大,他可不会像阿奴一样隐晦的不敢表现出来。
他直接站了起来,走到冰盆旁边感受一下久违的凉意,舒服的哼了哼,才压下心中的震惊问道:“王妃,你这冰是从哪儿弄来的?”
这次夏婧却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道:“回答你的问题前,王爷是不是该告诉我,你今日过来所为何事?”
“哦~”谦王记起自己过来的目的,从袖袋里掏出抄没清单,“本王查抄了娄家,发现娄家在府城的产业不少,其中有几处宅院大小本王觉得挺适合岳家住,全拿过来让你选一选看哪处合适?如果合适就派人去收拾收拾,尽早让岳父母他们住过去,毕竟住客栈有许多地方不方便。”
夏婧本想霸气的回绝,但是想到纵然她可以重新建房子,但其过程也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娘家一大家子住在客栈也不是个事。
思及至此,她便接过清单认真的看了几处房产,有三进院子,有五进院子,最小的两进院子,还有铺子带后院的。
两进院子不用看,肯定不够夏家人住,但可以买下来给夏大姐准备着。
三进院子对于人丁兴旺的夏家来说还是小了一点。
“五进宅子、二进宅子和这个带后院的铺子我要了,这三处产业多少银子,到时等下个月盐铺的银送过来,我便让丫鬟给你送去。”
谦王本意是送给她,没想到她开口就要付银子,这反应让他一时傻愣在当场。
“不是,王妃,这宅子是本王送你的,不用给银子。”
“送我?”
屋子里的温度比外面低,进来这么一会儿,浑身都凉了下来,谦王觉得凉快了,心情也好了。
心情一好,三处资产大手一挥就送了出去。
夏婧见他是真想送,便也没有跟他客气,名义上她还是他的王妃,按理来说他的等于就是她的。
从自己的左口袋拿出来放进自己的右口袋,勿需客气。
谦王见夏婧收下自己送的房产,心里吁了口气,便问起冰块的事情来,“王妃,现在轮到你回答本王的问题了,你这冰哪来的?”
夏婧低头看着手里的清单,内心正震惊世家的底蕴,听了谦王的问话,她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哦,我自己做的。”
“自己做的?”
这次换谦王震惊了。
夏婧抬头轻笑道:“对,过两天我的盐铺有冰卖,如果你们想用冰可以去我的盐铺购买。”
说着,她还摇了摇手中的清单,“反正你们有大笔进账,夏天用冰这点银子还是有的。”
谦王错愕的看向她,不敢置信的问道:“自家人用冰还用买?”
夏婧理直气壮的反问:“我去他们几房嫁妆铺子里买东西用不用付银子?”
谦王:“.”
他轻咳一声缓解尴尬,“你说的对,他们几房谁受不住想用冰当然得花银子买。”
夏婧点头,深以为然。
“王妃,你看目前我们住在这后衙,地方有点狭小,一大家子住着太不方便了。”
说着谦王推了推桌子上的抄没清单,用询问的语气道:“娄家的祖宅不错,既宽敞院子又多,我们一大家子住下绰绰有余。你看陪着本王去瞧瞧,如果满意过几天寻个吉日,我们就搬家?”
“娄家的宅子?”
谦王不说,夏婧还想不起娄家的宅子将空置下来。
“对,娄家都下了大狱,宅子已经空了出来,这几日本王派人清理打扫干净便可入住。”
从小到大谦王都没有吃过这种苦,让他一直住在后衙真适应不了。
如今有豪宅空置,他恨不得立马搬过去。
夏婧稍犹豫一下,看在谦王今日表现不错主动送宅子的份上,给他这个面子。
“行吧,现在就去?”
谦王欣喜的点头,“对,趁着今日天色还早,我们去那边瞧瞧,如果你觉得哪里不满意,我们派人改了。”
其实从大禹朝中叶开始,随着国力经济的鼎盛,世家商贾手里有钱了,便开始想着法子享受。
致使大禹朝社会风气糜烂,奢侈成风。
最后连朝廷的规制也视于无物,一点点的试探着逾越。
衣着暂且不说,单娄家的祖宅,整个建筑风格、规制,就已经逾礼越制了。
按大禹朝的律法,娄家抄家灭族都不冤。
阿奴为谦王撑着遮阳的纸伞,同样红梅也为夏婧撑着纸伞,漫步在娄家建筑群,如果不是烈日炎炎倒有一番意境。
“叠阁连楼倚太空,画栋雕梁拟公侯。”谦王一路走一路观赏,娄家的祖宅他是第一次来。
但娄家人的胆大妄为还是震惊到了他,“天下世家房舍华靡成风,如此僭逾之举,娄家只抄家下狱算是法外开恩了,如果真按律法处置,只怕抄家灭族是他们的最终归属。”
他这似辩白的话,令夏婧侧目,“你的公事我不会多加干涉,作为掌权者行事乖张一点也可理解。”
况且娄家也不冤。
谦王表情轻松不少,客气的道谢:“谢王妃解释。”
夏婧笑着摇了摇头,此时处在娄家祖宅,也让她想起了另一件事,便开口问道:“如今天下庶民,其有十之七八都托庇于世家大族,成为隐户,你就没有想过把这件事当个契机,在全岭南清查隐户?”
“清查隐户?”
谦王一直知道有隐户,以前在京畿他的羽翼下也庇护了不少隐户,只是这事真的实施起来,便动许多人的利益,他怀疑府城周边能不能清查干净都是个问题。
夏婧颔首:“政令实施需要一个过程,不能因为有困难你就不去做,正因为困难,我们可以群策群力慢慢推进。”
“岭南已经属于你的封地,也算是你的诸侯国,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就不允许有你掌控不到的地方。
在清查隐户这件政令上,你可以抽调军卒,协同地方衙役,双方一起将这件政令推行下去。趁着还没有夏收,开始清查每家每户,重新登记。如果官府衙门名册里没有的,那便是隐户。”
谦王知道世道艰难,最底层的庶民才会投身到当地豪强世家,如果重新让他们生活到阳光下,可能他们还会抵触不愿意配合衙役。
“这是你单方面的认为为他们好,其实他们接不接受还有待商榷。”
夏婧无奈的瞥了他一眼,她今天操这么多心,完全是看在两人是利益共同体,要不然她才不会掏心挖肺的说这么多。
“一项政令不能因为某些人的不配合就不去实施,如果最后他们实在不配合,但凡没有登记造册的人就一律按流寇疑犯处置,我就不相信事关他们切身利益他们还不配合?”
这话一出,连跟在身后的阿奴都意外的看了一眼她的背影。
谦王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难得调侃道:“如果豪门大户不配合,本王是不是又可以发笔斗财?”
夏婧诧异的打量他,微微蹙眉头,“你不会是抄家抄上瘾了吧?”
抄家是来钱最快的办法,但这项政策手段偶尔使用一下还可以,要是以抄家为乐,那全岭南的世家豪族都会奋起反抗。
到时就不是抄家灭族了,而是岭南各方势力联合起来反谦王府了。
“哈哈.怎么可能!”谦王被夏婧的认真模样逗笑了。
夏婧似乎还有点怀疑,警告道:“如果你不怕岭南各方势力煽动民变,你可以试试。”
谦王目视身旁姿色天然的美人,可惜如今变成了一个不解风情的冷美人。
可惜!
夏婧看他摇头,疑惑的开口,“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谦王用扇子轻快的扇了几下,感觉脸上凉快一些,才笑了笑:“本王的王妃说的话怎么会有错,要错也是岭南各方势力的错。本王之所以摇头,是在想岭南各方势力的隐户清理出来,他们不知道有多肉疼呢。”
夏婧嗤笑一声:“在绝对武力面前,一切势力都是纸老虎。先前招募的一万多兵丁差不多快训练出来了,再加上小五的五千亲兵,再加你我的侍卫营,谅他们不敢乱动,是条地头蛇也得给我盘着。”
这还是夏婧从棺材里爬出来,夫妻俩第一次聊这么多,谦王望着眼前的一切,有点感觉不真实。
但看着面前之人一副正经的模样,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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