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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话落,边跃红顿时如芒在背,感受到周围敌军的窥视,回头一瞧,好家伙!
周围听了喊话的敌军都是全力以赴往他这边靠过来。
虽然有亲兵护驾,但他也不敢再耽搁,立马将身上的红色战袍脱了下来。
在混战中的战场,红袍一脱目标便失去了导航。
冯土骑在马上,由亲兵护着就专门盯住边跃红,对方的衣服一脱,他便瞄准了对方的头盔:“前面戴银色头盔的就是边跃红,安南首将,谁抓住便是此次战役首功,封官赐爵触手可及!”
这话一出,双方混战中,银色头盔不要太显眼,王府这边的兵马立即往他那边突袭,特别是骑兵更是调转马头往这边冲。
这一幕吓得安南将领边跃红赶忙将保命的头盔取了下来,往远处一抛,好死不死地砸中一名自己的亲卫。
亲眼看到亲卫被砸的晕头转向跌下马,边跃红在心里骂娘,人倒霉真是喝水都塞牙!
取下耀眼的头盔本以为就没有事了,却不想取掉头盔,周围全是戴着头盔的兵士,他一个人不戴头盔同样的显眼。
边跃红发现敌军还在往他这边杀过来,他左右看了看便知自己办了个蠢事。
不得已,他只能抢过旁边亲卫的头盔戴在头上。
不管他如何变身,冯土就盯死了他。
“前面没有穿外袍的就是敌首,谁取得他的首级就是此战役的首功,封官赐爵指日可待!”
边跃红听了这话,差点跌下马背,看着周围保护他的亲卫一个个倒下,被刺激的差点咬碎银牙!
太可恨了!
对他紧追不舍的这个敌军将领是谁?
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然后拿去喂狗!
战场上王府兵马士气正盛,一鼓作气,将敌军追击的四处逃散,边跃红想趁乱逃走,却不想冯土一直盯死了他,最后追击几十里还是将他俘虏了回来。
“大禹万胜!”
“大禹万胜!”
正在清理战场,看押俘虏的王府将士,看到冯土所领兵士将边跃红俘了回来,全都情不自禁地大声呐喊起来。
这样的胜利,他们只有在梦里想过!
特别是边军,他们一直以为安南的兵士很抗打,因为丛林山地作战,他们就从来没有赢过。
安南的兵士就如地下的老鼠,打死一只又能从地下冒出来几只,总感觉怎么灭都灭不干净。
这种黏乎的感觉太膈应人了!
而如今,他们不仅将生命顽强的安南兵马团灭,还俘虏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将他们的将领俘虏了。
这才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以前他们总是挨打的一方,这一次他们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回了。
这一次的胜利不是偶然,以后还会有更多的胜利等待着他们。
他们坚信大禹万胜!
这一次战役不仅俘虏了不少安南溃兵,还缴获了不少粮草辎重,正好王府来岭南也穷得叮当响,这些粮草辎重正好补充一下队伍所缺。
当然,镶州、凉山、边源的守军都被他们所灭,搜刮一遍钱粮人口是肯定的。
这时的向荣让算是真正理解了王妃所说的发战争财。
也难怪北方的北狄会如此喜欢来大禹朝打草谷,这不用付出劳动就能抢得财产谁还想辛辛苦苦地种地?
边跃红望着绵延不绝的车队,运的是他们安南的物资,俘虏的也是他们安南的百姓和兵士,这一刻,边跃红是绝望的。
他们被押去了岭南,还不知道大禹朝的谦王会怎样处置他们。
不过,不管如何处置,他们接下来的命运肯定是活得有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俘虏也是人,他们不止边跃红绝望,所有的俘虏对于押送到岭南看不到希望,情绪自然也是崩溃的。
过了边境线,向荣让从俘虏中放出一名传信兵。
在传信兵忐忑的心情下,他说道:“本将今日可以放你回去,但你回去要帮本将带句话给你们的王,你告诉他:犯我大禹者,虽远必诛!本将灭了他三城,若他想反复回来尽管试试,再惹怒我们王爷,下次可能会直接将安南变成大禹的国土!”
传信兵简直不敢置信,被俘虏了还有放他回去的机会,这样的机会若不抓住,那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传句话而已,太简单了。
传信兵试探着往山上跑,回头真见没人追他,便胆子更大了一些,撒开脚丫子玩命地跑!
李承睦看着玩命跑进山林里的传信兵,迟疑地问道:“你这警告真的能起作用?”
向荣看着远处的山峦,深吸了口气,霸气地开口:“如果安南不听警告,那我们不介意再来洗劫一次,反正他们安南的稻谷一年三熟,正好我们岭南现在缺粮食。”
李承睦回头看了眼欢天喜地赶路的将士,这气氛能和过年有得一拼。
想着母妃唠叨的俘虏,这次算是完成了任务,岭南的基础建设这下终于有人来做了,而且不用征调民夫。
回程的路途上,李承瞻看到坐在囚车里的边跃红,眼睛都嫉妒的快红了。
心里那个懊恼啊!
怎么他的队伍里就没有像冯土这么机灵的将领呢。
你看看小五队伍里的冯土多机灵,战场上直接就盯着敌人的将领,等于就紧咬着首功不放。
等回了岭南府城,往父王面前一呈,多大的功劳啊!
只怕他们所有将领的功劳加起来,都没有小五的高!
只他一个人吃肉,其他人都是跟着喝点汤的。
“小五这次立下汗马功劳,到时向父王讨要什么赏赐?”
李承睦听了这话,眼睛亮了起来,嘴上却说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父王不管给什么赏赐我都高兴。”
李承瞻酸溜溜地又问道:“小五真豁达,想来父王也不亏待你。”
李承睦听了哈哈大笑:“这次收获不少,父王随便赏赐什么,都是我赚了!”
李承瞻听了他的话,只觉得牙酸。
意外捡了个漏,在这里显摆什么!
心里是如此想,但他还是朝小五身后的冯土伸出手,“冯兄弟,来,我们握下手。”
冯土不明所以,两个大男人握手干嘛?
不过,他也不好拒绝王府二爷,还是伸出手。
李承瞻欣喜不已,忙伸手过来一把握住了冯土的手,两个大男人拉着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兄弟。
李承瞻很激动,“沾沾你的好运气,说不定下次和敌人交战,我也能捉个贼首立下大功。”
冯土嘴角抽搐,现在他抽回手还来不来得及?
建康南朝廷收到八百里加急的军报,只是安南的小股军队进犯,而且是岭南谦王的封地内。跟京畿之地的北狄和青州兖州的叛军比起来,大巫见小巫!
朝廷要为四州联军围剿叛军筹集粮草,更有无数灾民要安顿,国库早就干净的能跑耗子了。
说实话,南朝廷的皇帝不好当,特别是三年灾害刚过,整个天下无法恢复生机,连人口都急剧下降,朝廷税赋收不上来,如何谈支撑整个朝廷正常运转?
可以说,现在国库里的物资和钱粮都经不起京畿营将士和整个建康城的消耗。
对于岭南的奏报,新皇是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谦王自己节制。
旨意一经发出,新皇便坐在御用的案桌前,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袭卷了他的全身。
只是这则消息传下去,面上没有引起多少波澜,但暗地里,不少人还是对朝廷露了失望之色。
如此没有担当的朝廷或者皇帝,让地处于边境外的守将怎么想?
同时,也有更多的地方权臣守将暗处有了动作。
谦王收到消息便将消息递给了夏婧,“王妃对此事怎么看?朝廷让本王自由发挥,自行筹集粮草军械军饷等物资,你说本王应不应该接任他们的班?去海上逗一圈再回。”
夏婧接过信重新看了一遍,“朝廷让你自由发挥,筹集粮草,那就方便了我们行事。”
“这次捷报送来,想来你应该知道这次的俘虏数量,正好岭南在修路,那就不如将这批俘虏调去北面修水泥路,如何?”她又问。
“府城以南多河流,按你的说法,不应该在以南的地方铺路修桥?”谦王一听,心里不满便立马抬起杠来。
夏婧摇头:“都要修,只不过不是现在修,修路也有个先来后到,前面已排好了名次,便按那个名次来,以南的地区是有不少有钱人,或许让他们给个小钱,便能使普通人缓解压力。”
之所以要先修府城以北,主要是为了方便来往的商队,如此打通商贸才能有源源不断的物资流入岭南。
安南的俘虏正式交接后,全派往岭南各地修筑水泥公路。
人多力量大,俘虏可以尽量压榨,修路的进度肉眼可见的在增快。
队伍里的几位将领都得到了封赏,王府里的几位爷也根据军功多少来赏赐。
其中李承睦功劳最大,活捉了敌军的将领,可以说是首功。
自己的儿子对于加官进爵兴趣不大,当然有功不赏不是谦王的风格,最后谦王想出了个好主意。
“这次你们都表现不错,知道奋勇杀敌,其中就属小五功劳最大,根据这次功劳大小,本王决定小五可增加一万私兵兵力,老二、老三、老四可增加两千兵力,不管你们是启用俘虏也好,征召也好,只要不超标便好。”
既然儿子们想要手中有权力,那不如根据功劳的大小给他们增加私军的数量。
谦王觉得自己这个主意极妙,他的奖赏已经给了他们,至于他们能不能扩展到这个数量就是不是谦王能控制的了。
如此,队伍扩大了,要是供应不上粮草也不关他的事,自己想办法!
如果因粮草问题不敢再扩军的,也只能自认倒霉,因为谦王给了他们机会,是他们自己没有抓住。
这甩锅的技能他玩得溜熟的。
王府的这几个儿子可不是只懂的付出,不懂的索取的人。
这不,谦王的话音刚落,李承瞻便开口询问:“父王,这次战利物资有不少,既然您让我们扩兵,不如物资也分我们一些,怎么的也能让我们扩兵后能养活队伍一两个月,您说对吧?”
谦王:“.”
这个老二本事没什么,钻空子倒是挺溜。
谦王看了眼两位先生,又看了眼夏婧,轻咳一声:“物资同样按劳分配,出力多的分得多,出力少的分得少。到时等物资清理出来,你们便可去仓库领你们应得的物资。”
夏婧朝李承瞻竖起了大拇指,表扬他能成功的从吝啬鬼铁鸡公身上薅下羊毛真的是厉害。
李承瞻:“.”
我谢谢你,别朝我竖拇指,免得招恨!
果不其然,谦王虽然硬着头皮分了物资,但是心里不爽是肯定的,李承瞻收到了谦王不悦的眼神。
李承瞻苦笑,果然得到什么都要付出代价的。
“父王,物资要分我多一些,你可能不知道,我以前存下的钱,这次平叛边境已经花得差不多,您再不支持一点,儿子快活不下去了!”
谦王听了小五的话,朝他翻了个白眼,“你少在这里吓唬本王,小心吓得本王心脏停跳!你自己有什么需求找你母妃去!”
夏婧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是你儿子,又不跟我姓,他向你救助,你就有义务无偿的帮助他。”
生了儿子想当甩手掌柜,他是做梦!
为人父,就得为此负责。
第二天,几房都眼光光地盯着王府严管家,等着他发物资。
夏婧不知道物资要发放多久,便先一步出了王府。
在街上买了不少药材,这些都是她准备制作常备药品的必备药材。
等将马车装满,正准备往城外军营赶,李承睦便追了上来。
夏婧见他骑马来了,便笑着问道:“你不是在领物资吗?怎么有时间出来逛街?”
李承睦跳下马,钻进了夏婧的马车,一进马车就呼哧哧地扇着风,外面骑马太热了,还是坐马车要舒服一些。
“领个物资这么小的事,哪用得着我在那儿呆着,自然有人负责。”
说着,他看向夏婧问道:“母妃这是准备去哪儿?”
“郊外军营!”
“那儿子陪您一起去!”
夏婧笑着点头,“我们可能要在外呆个几天,你有没有未办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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