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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弦歌笑了起来,天还是蒙蒙的晨雾,但是这笑容却像是雾中的一抹阳光,这抹阳光在看到一个女子突然从后面跑了上来,挽住了男子的手臂时,一下子躲进了云层中,消失不见了……
远处男子依旧保持着温柔的笑容,但是却是抽离了女子的手,女子锲而不舍的想挽上男子的手臂,男子一遍遍的抽出来。
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季弦歌站在原地一动也没有动,那两人便是慢慢的近了,昨日的小雨带来了今日凉爽的空气,清风将季弦歌的长发吹起,带着一丝丝的凌乱。
男子看到了季弦歌,眼眸中的温柔更甚,他又一次的摆脱了女子的手向季弦歌走来,奈何女子比他更快一步地走到了季弦歌的面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子晃着脑袋大声地叫着引得路人频频的注视,声音虽大但是有些歇斯底里的感觉,好不掩饰的是嗓音中的虚弱无力。
孟千凉,看来即使是苍蓝,对于你的病,除了延缓病情的事情,似乎也没有起到更大的作用……
“季弦歌,为什么哪都能看到你啊!”孟千凉晃着脑袋质问道,声音因为方才的叫喊有些沙哑,清秀的瓜子脸因为方才的叫喊有些微红。
季弦歌端详着孟千凉的脸色,看来,这孟千凉的病情真是不容乐观……
“真是好笑,我就站在这里一动也没有动,是你自己走过来的,怎么成我的错了?”季弦歌浅笑着,看着孟千凉,孟府是怎么做到的?
孟梓祤深不可测,孟千凉却是毫无心机,真是有意思的兄妹俩。
孟千凉有些语塞,便是转过身子搂住了苍蓝,苍蓝又想要挣脱开来,季弦歌向着苍蓝摇摇头,苍蓝虽然眼中有丝丝的疑惑但是依旧是放弃了挣扎,任由孟千凉紧紧地挽着。
孟千凉自然是没有发现这两人的眼神互动,得意地向季弦歌炫耀着自己成功的挽住了苍蓝。
季弦歌无奈的摇摇头,这样毫无心机的女子,孟府当真保护的很好……
季弦歌突然有一点点羡慕面前的孟千凉,被人这样费尽心思保护着,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呢……
“季弦歌,我是不会承认你是我嫂子的!”孟千凉挽着苍蓝,语气中有一些力不从心的味道。
季弦歌一怔,随即浅笑道:“你说这大燕国会不会因为你不承认而不存在呢?”
孟千凉闻言搂着苍蓝的手紧紧的像是要将苍蓝的手扯断似的,道:“季弦歌,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让我哥……可是,既然你已经要嫁给我哥了,就不要再打苍蓝的注意了……”
“可是你刚才不同意啊,你不同意,我这个嫂嫂也不好当啊……”季弦歌一边为难的说道,一边故意的看向苍蓝。
孟千凉连忙将苍蓝往自己身边拽拽,奈何这只是她自己的动作,苍蓝一动也没有动,苍蓝的眸子里满满的是温柔,潺潺的小溪将季弦歌紧紧地包围着!
尽管现在苍蓝不在自己的身边,但是却在用着特别的方式告诉自己,他一直在自己的身边,从未离开过。
季弦歌浅浅的笑着,心中有着淡淡的温暖。
“你当真要嫁来孟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孟千凉说着突然就喊了起来,脑袋不停的晃着,不停地喘着粗气,苍蓝的手指不知道点到了孟千凉的哪一个穴位上,孟千凉停止了叫喊,抚着胸口不停的用力呼吸着。
季弦歌看着孟千凉微微蹙眉,看这样子,孟千凉的时日也不多了,苍蓝能从阎王的手上救回这个女子吗?
季弦歌突然对于苍蓝医术的底线无限的好奇。
“你应该知道,我与你哥哥已经……”季弦歌浅笑着,却是用眼角偷偷地看着苍蓝,那男子只是温柔地看着自己,眼中像是有一湾湖水能包容这世间的一切。
孟千凉不停的晃着脑袋,虚弱的说道:“既然你……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还没过门就……既然你……反正如果你嫁进了季家,就要本本分分的,大爷爷已经答应我了,等哥完婚后就替我和苍大哥主持婚礼……”
孟千凉说着说着,不知道是因为气短还是害羞脸微微的红了一片。
孟千凉低着头,在心中盘算着小女儿的心思。
季弦歌看着苍蓝,只见苍蓝微微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安心……
“你与苍蓝完婚,这神医谷的人可会来?”季弦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
“当然会来!”
神医谷的人加上苍蓝不知道对于阿年的病情会不会有所帮助?
阿年的事情可是不能马虎的,光是一个秦梦雪还不能让自己安心!
阿年,虽然觉得他忘记了一切是好的,但是,毕竟,想让他恢复成年人的智力……
痴傻的弟弟总是会让自己心疼的……
毕竟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大意,阿年不会变成这样子……
“总之,你不要在惦记着苍大哥了!”孟千凉大声的说道,周围的人频频的往这边看来,季弦歌对这个想什么就说什么出来的女子有一丝丝的无奈。
“你放心,她不会惦记着你的苍大哥的……”充满磁性的声音从季弦歌的身后传来,秦梦雪一手揽住了季弦歌的肩膀,一手从季弦歌的长发间穿越而过。
孟千凉充满警惕地看着秦梦雪道:“你是谁?”
秦梦雪没有回答孟千凉的话,反而看向苍蓝,苍白的脸上翩翩笑容谦逊有礼:“苍神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苍蓝没有回应,眼神始终是在季弦歌身上的。
秦梦雪又将季弦歌往自己的身边揽了揽,道:“听说神医谷和孟府马上就要结为姻亲,真是恭喜恭喜……”
季弦歌狠狠地踩了一下秦梦雪的脚,转过头瞪了秦梦雪一眼,秦梦雪不为所动。
苍蓝没有过多的情绪,温柔的眸子中满是波澜不惊,将胳膊从孟千凉的手中抽了出来,便是径直的走过了秦梦雪和季弦歌,从头到尾没有正眼瞧过秦梦雪。
孟千凉连忙跟了上去,却是不敢再挽上苍蓝,但是经过季弦歌的身后时,用仅仅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季弦歌,既然你决定进入孟府,就安分守己一点,孟府为了你,和皇上已经有了分歧,孟府为了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我是认为不值得的,但是若是哥喜欢,我就是再讨厌再讨厌也不会阻止,而你,不要辜负了哥对你的一片用心!”
孟千凉说完发现苍蓝已经走远连忙提裙子追了上去。
“真是个直白的姑娘,你说是不是丫头?”秦梦雪话中满是笑意的说道。
季弦歌甩掉了秦梦雪的手,从秦梦雪的怀中走了出来,孟千凉如此毫无心机,她的话自然是可以信个七八分的,孟梓祤对自己用了什么用心?
季弦歌现在唯一顾忌的就是孟梓祤究竟相不相信那晚他们两个人发生了关系?
若是不相信,这场局自己究竟扮演的是下棋的人,还是被下的棋子?
“丫头,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秦梦雪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淡淡的磁性使得声音像是久久缠绕在脑中一般。
“秦梦雪,你不是人吧?”季弦歌没好气的说道,“你是鬼魂吧?怎么总是阴魂不散的啊!”
“那个苍大神医不愧是神医谷唯一的继承人啊,可真是目中无人啊,怎么说,我也是武林盟主,啊,武林盟主啊……”秦梦雪没有理会季弦歌的话,但是对苍蓝很感兴趣。
“你是人吗?他为什么目中要有你?武林盟主?武林祸害还差不多!”季弦歌冷冷的说道。
“啧啧啧,真是一张毒嘴……”秦梦雪微眯着眼睛说道,却是一手拉住了季弦歌的长发,季弦歌一吃痛没有再动,秦梦雪从怀中拿出一个发簪,两三下就将季弦歌的长发挽了起来。
“秦梦雪,你是不是卖发簪的啊,怎么老是随身揣着啊……”
“因为你总是喜欢将头发披下来,而我,不喜欢别人看到你披头发的样子……”秦梦雪道。
季弦歌翻了个白眼,根本就没在意秦梦雪的话,道:“你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你不会每天都在跟踪我吧?”
“我很闲吗?丫头?”秦梦雪走到了季弦歌的面前道,“皇上唤我进宫……”
“进宫……”
“恩。”秦梦雪低下头,用手点了一下季弦歌的鼻子,满是笑意的说道,“我要走了,你呢,不要在街上这样漫无目的的游荡,像是个没人要的小孩……”
季弦歌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笑容灿烂,好像所有的阴霾,都在这一刻拨开了云雾。
日子过得比季弦歌想象的要快,日出日落,生生不息。
季弦歌这段日子一直在孟府很少出去,也很少见到孟梓祤,甚至是孟乾孟梁都没有见到过,边地的急报常常乘着马蹄在街上肆意的狂奔,看来这次的情况并不简单。
大陈国若是攻下了梁国的话,便一定会以此为跳板,那么大燕国等于为大陈国打开了一道屏障,这使得大燕国被迫必须要派兵支援大梁国。
而这个时候,大燕国也是适时实行了换币的政策,从中盈出的差额刚好填补在了军队上,当然,国家的这些小动作,老百姓很少有人能明白。
他们只是按照规定换了新币。
新币是清画的手法,雕工了得,并不是可以轻易的模仿的,当然除了燕寒秋那种人。
而在这政策动荡变化的时候,京都突然出现了一家银号,这家银号,名叫半云银号,短短时日就因为大胆的借贷,和独特的经营手段,在京都中独树一帜。
半月银号甚至打出了,若是拿着半月银号的手契,便是能在久翰大陆上以后的任意一家半月银号提取自己的钱财。
如此大规模的相通银号,让百姓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但是也有长期到处跑的商人迫于便利,愿意一试。
而上官止,也是在将京都的银号打点清楚之后,开始往全国各地奔波,虽然目前是亏本的生意,但是季弦歌相信,以后,一定能将今日的亏本全部的赚回来。
燕寒秋忙于应付这边地的战事,竟是忽略了京都的这一变换,不过,重农抑商的大燕国,就算是商业有再大的变化,也抵不过农田里丰收的一年的吸引力大。
再加上这半月银号在官员方便的打点可是不少,官员也乐于将这么大的一件事一再的相压,毕竟谁都不愿意又多一个人和你来分一杯羹不是吗?
孟乾在大燕国如此复杂的局面中依旧是去了季府,不知道孟乾与季丘两个人谈了什么,季丘竟然派人来请季弦歌回季府。
九月的大燕国本来是应该渐渐地进入秋季了,但是秋老虎的到来,突然使得天气又炎热异常,甚至比起夏日更甚!
季弦歌站在季府的大门口,火热的太阳挂在天上,将人烤的有点眩晕,这是冰蚕丝盈利的最好的时节,可惜,冰蚕丝的盈利全部都用来填补银号的亏损了!
哎!
季弦歌看着季府两个字在门上的牌子上高高的挂着,突然想起来这里是她的家呢……
家……
季弦歌自嘲的笑笑便是走了进去,老管家将季弦歌引进了大厅,季弦歌的到来自然是受到了季家的高度关注,黑压压的跪了一片的下人,季弦歌轻轻的挥手,让他们都下去……
下人们都十分紧张,怎么?
因为他们曾经狗仗人势的欺负自己和阿年,现在害怕自己报复吗?
季弦歌无奈的笑笑,她现在对于报复这种小虾还是没有兴趣的,她要钓的是大鱼!
但是季弦歌更感兴趣的是,她竟然在季府也发现了媚宫的人……
虽然不多就混在那么一两个下人中,但是季弦歌一眼就看到了,其实,媚宫的人想要让人不注意真的很难,只不过世人都不知道这种注意中隐藏着浓浓的阴谋。
季弦歌今天穿的朴素中透漏着不可掩饰的华贵,只是淡黄色的夹衫长裙,但是上边的缝线全部都是金线,头发只是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却是上面的发簪雕工精细的凤头钗,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前朝的古物,因为这种雕刻手法早已经失传了。
而季丘,自己的父亲,依旧是朴素的布衣长衫,看起来简洁至极,但肥胖炮的身子将衣服撑得满满的,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富态之姿。
“老臣参见皇后娘娘……”季丘迈着他那肥胖的身子,就想要向季弦歌行礼,季弦歌连忙扶住。
“爹爹,我们是父女,这又是在家里,就不用如此多礼了……”
“好,好……”季丘那张肥胖的脸上满是慈祥的笑容,将脸上的肉堆成了一层一层的。
季丘挥手遣走了下人,只留下一个小婢女伺候着,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这个小婢女若是自己猜的没错,便是媚宫的人,那种骨子里就透漏出来的媚态,难道不是因为修炼了媚宫的独门武功么?
“爹爹,不知道这次叫我回来有什么事情呢?”
季丘笑着示意婢女帮季弦歌倒水,婢女会意,替季弦歌倒上一杯浓浓的香茶,这茶味香浓的有些过分,但是季弦歌依旧是浅笑着喝了下去,婢女紧接着又帮季弦歌到了一杯。
“歌儿啊,这舒儿不懂事,硬要跑进宫里去,我希望你这个做姐姐的劝劝她,让她回来……”
“哦?妹妹喜欢皇上,爹爹何不成人之美?”
“这,舒儿她小,还不懂什么是喜欢!”季丘想了半天道。
季弦歌心中冷笑,我的爹爹啊,你想要对付燕寒秋,自然是不会让你心爱的女儿深入虎穴了……
“爹爹,想必大爷爷来找过你了……我与孟哥哥已经……既然皇上无意与我,不如就让妹妹陪着皇上……”
“胡闹!”季丘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你当皇后娘娘这个位置是玩笑吗?更何况,你妹妹还小,不适合一国之母的位置!”
季丘一向慈祥的脸有些微微地扭曲,使得他的肥胖的脸有些褶皱的看不清表情。
季弦歌差点就要冷笑出声了,真是一个疼爱女儿的好父亲啊!
“可是,我已经和孟哥哥……”季弦歌低下头貌似委屈的说道,手中玩着那杯茶,却是迟迟的没有喝下去。
“哎,歌儿,我知道你从小就想要嫁给孟梓祤,但是他是臣,始终是不能和皇上作对的!”季丘可能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便是缓了缓心神说道,“更何况,你若是真的为你的孟哥哥着想,就应该回宫,你以为像这种事情,就算是皇上再忌惮这孟家,也是不会轻易作罢的!这也是为了你的孟哥哥着想!”
季弦歌低着头不说话。
“哎,喝茶吧,这茶凉了就不好喝了……”季丘叹了一口气,看着季弦歌道。
季弦歌突然抬起头道:“爹爹,真的希望我喝这杯茶,我可是已经喝了一杯了……”
季丘一愣便是道:“这茶可是爹爹专门为你准备的,京都里喝不到这样的好茶的……”
“那歌儿真是不能辜负爹爹的一番心意了……”季弦歌笑的苦涩,但是依旧是将茶喝完。
“歌儿啊,你也知道,爹爹一向洁身自好,廉政节俭,现在征收军饷,爹爹的俸禄都用来贴补家用了,这么一大家口子,哪还有钱呢……哎……”季丘胖胖的脸上满是浓浓的愁容。
季弦歌浅笑盈盈,她当然知道季丘不会拿出钱来帮燕寒秋,但是,燕寒秋能放过这个探听季丘虚实的机会吗?
“爹爹应该很清楚,歌儿并不受宠,若是爹爹想要歌儿帮爹爹说话,歌儿怕力不从心……”季弦歌低下头可怜兮兮的说道。
“哎,爹爹也知道啊,但是你竟然和孟梓祤……这也太胡闹了!”季丘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歌儿,现在孟家护着你,只是一时的,你终究是皇后娘娘,皇上现在不接你回宫是因为事情繁多,绝不仅仅是因为忌惮孟家!”
“爹爹,这是什么意思?”季弦歌扶扶有点疼的头说道,“爹爹,我有些累了……”
“歌儿啊,你是皇后娘娘,与皇上理所应当是要有夫妻之实的,就当是为了爹爹……”季丘道。
“爹爹,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歌儿有些头疼,想先回房间休息一下……”季弦歌站了起来却是因为浑身的无力又坐了回去。
季丘连忙示意婢女扶住季弦歌,季丘道:“若是爹爹将你还给皇上,说不定皇上一高兴,就原谅爹爹的无法交纳军饷之罪了……哎,歌儿啊,爹爹也是迫不得已的,你能体谅爹爹吗?”
“爹爹……”季弦歌虚弱的说道,眼睛微微的闭上,整个人已经完全地靠在了婢女的身上。
“相爷,你确定这么做,燕寒秋就会打消对你的顾虑吗?”那名女子柔媚的说道。
“起码暂时不会怀疑老夫……”季丘看着昏倒在婢女身上的季弦歌道,声音冷冷的,不负方才的慈祥,“我们就有更多的时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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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嘞,回家竟然掉进了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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