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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要为了一个杀人犯放弃整个夜家吗?”夜羽梵冷冷的质问道。悫鹉琻浪
夜西楼脸上的笑容更深尤其显得妩媚动人,看着夜羽梵的逼问道:“舅舅是什么意思?”
“若是你还想好好坐稳着夜家主事之位,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管,西楼,舅舅不会害你……”夜羽梵语重心长的说道。
季弦歌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用修长的手一下一下的有节奏的轻轻的敲击着桌面。
“舅舅,若是这样,那么,我便不做这夜家的主事了~”夜西楼嫣然一笑,然后一个华美的转身,巧妙地坐到了季弦歌的腿上道,“我给落主当男宠~”
众人一片哗然,先不说,这夜西楼为了夜家主事之位付出了多少,就是这后面的一句话,就已经够吓人的了。
“小姐,你说奴家够格不?”夜西楼眼眸低垂的看着季弦歌。
季弦歌差点没把嘴里的水喷这个妖孽脸上,这大庭广众的他也不嫌丢人!
“你再瘦一点估计就合适了,我不喜欢胖的……”季弦歌淡淡的语气让在场的人倒了一半。
“小姐~”夜西楼俯近季弦歌的耳边,看似小声实则整个大厅都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晚上多运动运动,就瘦了……”
得,这句话一出,全场人都倒了!
“夜主事,这件事非同小可,还望你三思……”孟怜淡淡的说道。
夜西楼转过身子,冷冷的看着孟怜,变脸之快令人咋舌:“孟大小姐,连孟千凉都说你没有资格管孟家的事情,你连孟家的事情都没有资格管凭什么管我们夜家的事情?”
大概是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无视羞辱过孟怜的表情十分的难堪。
众人又准备英雄救美却是被夜西楼打断了:“难道你们在场的有谁有资格管我们夜家的事情?”
的确,夜家的主事这么说了,还有谁赶出来充英雄呢?
“我有没有资格?”夜羽梵走了出来,三步之外跟着宝瑚。
“舅舅,我都说了,这夜家我不要了,你正好可以捡去,还想要说什么?”夜西楼一边玩着季弦歌的头发一边说着。
“西楼,此事不是儿戏,这落红斋的事情,我们夜家不好过问……”
“你们夜家不好过问,我是我家小姐的男宠,自是要过问的~”
季弦歌头疼,怎么会有人将男宠说的理所应当呢?
“小姐,你看我都说我们不会成为敌人的,这与我是不是夜家的主事没有关系……”夜西楼眼神清明的看着季弦歌,好像要从那一双嘲弄看待世人的眼睛中看出这个女子的心,“你看我说过可以为了你放弃夜家~”
季弦歌喝水的动作停了一下,但是只不过停顿了极小的瞬间小到几乎没有人看到。
“胡闹!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西楼!”夜羽梵生气的说道。
只是战火似乎怎么也烧不到坐在那里细细品茶的那个女子身上,孟怜道:“二爷,今天并不是希望夜家出问题的,我相信夜主事也是这么想的……”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要说吗?落主?”孟怀古道。
季弦歌看了一下眼巴巴望着她的众人有些纳闷,道:“没有啊,不是一直都是你们再说吗?”
季弦歌的无辜,让众人觉得自己就像是傻子一般,闹了半天,这主角要跟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小姐,我今天都这么说了,你以后可要对我负责~”夜西楼一手将季弦歌的下巴挑了起来,固执的掰到自己的面前。
“夜西楼,这世界上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人吗?”季弦歌无奈的笑道。
夜西楼则是笑的更欢了:“在小姐面前要脸有用吗?”
“够了!”夜羽梵冷冷的说道,“若是西楼一意孤行,那么这个夜家主事你是断断不能再做的!至于后果,我自会向族长们说明。”
“哎,西楼,你真是让我们失望啊……”夜羽梵身后的老族长们恨铁不成刚的摇摇头。
这时一阵急促的琴音传了进来,夜羽梵道:“音杀!大家闭息运功!”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就像是千军万马就要奔腾而来,将这里踏为平地。
季弦歌突然手中一松,杯子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这声响声并不如那琴音来的大确实成功让着这浩荡的琴声戛然而止。
月琴一袭素雅的撒花长裙,裙摆铺在雪地之上围绕着她开出了一朵大大的花,上身是雪白的狐毛夹袄,左脸自头上面留下一部分的长发的将左脸的疤痕若隐若现的遮住,却是显得整个人带着一股肃杀的神秘之感。
而月琴胸前的一把古琴已经被雪染白,丝毫看不出来方才有人弹奏。
“姑娘是?”孟怜看着门外的月琴,道。
月琴并没有理会孟怜,而是抱着琴走进了屋子,月琴走到了季弦歌的身边,微微低头道:“小姐,我来晚了……”
“不晚,刚合适,正好看了一场戏……”季弦歌道。
孟怀古快步走到了门口,脸色凝重,环顾了一下四周道:“姑娘好手法,竟然毁了我孟家的阵法!”
“哦?月琴,你干嘛毁了人家的阵法?”季弦歌道。
“请小姐责怪,时间紧迫,破阵没有毁阵快……”月琴面不改色的说道。
众人解释看着这主仆两个人的自说自话,睁大了眼睛,这孟家的阵法就连他们都无迹可寻,这两个女子竟然说得如此轻松。
“事情都办好了?”
“是。”
季弦歌嘴角浮出了一抹妖娆的笑容,在那张略显平凡的脸上竟然绽放出了惊人的光彩,甚至可以和旁边夜西楼那张举世容颜分庭抗衡。
但是孟怀古却是心中一紧,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一直坐在那里安静喝茶的女子,此时脸上出现了那样的笑容,而那个笑容,竟是让他有一种感觉,他错过了除掉这个女子的最好时机。
“你们说了这么久,现在可是能让我说了?”季弦歌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说。”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红殇已经答应了女子。
孟怀古看着红殇道:“这……”
“我想听她说,即使是狡辩,我也想要听她说……”红殇疲惫的双眼看着季弦歌说道。
“真是遗憾呢……我所说的并不是狡辩呢……”季弦歌毫不避讳的直视着红殇的眼睛。
“第一,你们说我是杀这些孩子们的凶手,是因为那里有我的七日散,不错,七日散的配方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有,但是,若是不是七日散呢?”季弦歌道。
“怎么可能?”一位夜家族长站出来说道。
“怎么不可能?”季弦歌抬起手,月琴将一个包裹交到了季弦歌的手上。
季弦歌打开小小的包裹,里面露出了一块沾着血的衣袖。
“春妞的!”红殇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属于春妞的衣服上的衣袖,“怎么会在你那里?”
“怎么?不是伪造的吧……”
红殇木然的摇摇头。
“你可看清楚了,别我说完之后,又和我说是假的,我可不认账……”
红殇点点头:“这是我亲自为春妞做的衣服,化成灰我也认得的……”
“好,这是春妞临死前抓在手中,这上面还有没有完全散去的香槐草,用另一种方法来说,就是这部分的香槐草还没有和蟒草叶混合……”季弦歌道。
“什么意思?”
“香槐草与蟒草叶融合到一起,会产生与七日散十分相似的结果,只不过药效没有七日散的彻底,这么说,若是他们真的中的是我的七日散,你根本不会听到春妞最后的那一声哥哥……”
“你在胡说什么呢!什么香槐草,听都没有听过!”一位老者不屑的说到。
“香槐草,《药蛊全书》有记,不过也难怪大家不知道,《药蛊全书》早已不在这世上,唯一见过这残本的人,估计也就要数神医谷的人了,但是这药却是的的确确存在的!”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我们都不知道啊!”众人此起彼伏的说了出来。
“呵呵呵,各位前辈可真是奇怪,你们不知道,还不允许别人知道了?若是你们不相信,刚好这孟家有神医谷的谷医,大可以验证一一番……”
周遭变得安静异常,方才都在有滋有味的演戏的人们,现在似乎连听戏都坐立不安的。
“你们不说话,我就当你们相信了……”季弦歌站了起来,走到了孩子的尸体边道,“至于这伤口,凤衔天下?要不要你们谁出来给我做个示范,我来告诉你们,凤衔天下的伤口究竟是怎么样的?”
女子问的随意,但是那些自喻正当人士的人,纷纷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可怜的夜羽梵看不见,成了唯一站在前面的人。
“哦?二爷想要试一试?”
“请便……”
季弦歌走到夜羽梵的身边,伸出手,像是在眼前晃了一下,所有人即使是离夜羽梵最近的人都没有看清楚季弦歌是如何出手的。
但是空气中多个强大气流却是每个人都感受得到的,这样强大的武力,突然让红殇格外清醒的意识到了早该意识到的一个问题,凭这个女子的身手,别说根本不会留下会说话的活口。
怎么可能会被自己当场抓住?!
而再看向那个女子,女子已经闪到了夜羽梵的面前,挡住了中红殇的视线。
“啊!”转念之间,只听见一声惨叫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