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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自己和季云舒都是苦命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甚至或许都是被算计好的,多么的可悲啊!
“皇上苍蓝谷主来了……”
“请……”
苍蓝走进大殿的时候正巧看见那个女子眼神迷离的看着地上的尸体,整个大殿十分的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所有的人都等着那些女子说些什么。
但是女子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地上的那个女子,其事地上的女子仔细看来的话眉眼之间倒是和季弦歌有着几分相似的抖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是变成了这幅模样?
季弦歌猛然抬头便是看见苍蓝站在了不远处的地方看着自己。
“苍蓝,我想要知道她的死因!”
“恩。”
“我家臭小子又不是你的仵作还帮你看死人?!”一声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男子由远及近的出出现倒是季弦歌身边的燕寒秋比季弦歌的反应要大一些燕寒秋站了起来手一挥屏退了所有的下人。
“皇叔不是说今天要出宫吗?”燕寒秋站了起来恭敬的说其实燕寒秋的口气压根就没改变过依旧是冷冷的口气但是一丝丝的快速但是在季弦歌看来燕寒秋园愿意起来迎接黄芪,就已经是燕寒秋不少的退步了。
“见过黄芪谷医……”季弦歌曵淡淡的行礼道。
“得了,我可是受不起你这么大的离我家臭小子这么护着你我啊,看来将来是要受这个儿媳妇欺负了,真是可怜呦!”黄芪摸了摸光滑的下巴,一张上了岁数的脸上仍旧是掩盖不住曾经的风华绝代,貌美如花,不错地确是貌美如花,这样的岁数保养得这么好季弦歌抖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了。
季弦歌甚至可以想象若是这个黄芪年轻的时候是怎么样被称为天下第一美人的……
不知道若是黄芪年轻的时候遇见了夜西楼这两个人是谁更加的美貌呢?
“四爹爹!”苍蓝暗暗的说道。
“好好好我什么都不说你去给人家做仵作好了……”
苍蓝无奈的摇摇头真的走到了季云舒的尸体旁边仔细看了起来。
“你这臭小子让你去你还真的去啊!”黄芪不悦的将头你到了一边去整个过程中就和从来就没有看到燕寒秋一般燕寒秋竟然竟然也是不生气好像已经习惯了一般。
“看起来是中毒而死的……”苍蓝抬起头说道。
“什么毒?”
“已经融入血脉之中再加上人已经死了很多药物现在一时之间也是不好说明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种药物一定是长期服用的慢性药物而这最后一份可能是最后一根稻草……”
“你是说,有人长期对季云舒下毒?”燕寒秋问道,但是苍蓝并没有理会燕寒秋与黄芪一般好像是眼中并没有这个男子,她的眼中只有那个一手拄着下巴的女子。
女子在思考,燕寒秋压下满心的怒气表面上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他没有办法像当年的黄芪一样为了一个女人就可以放弃掉大燕国的江山社稷,也没有办法因为自己现在心中的不舒服就这么公然的和神医谷作对。
燕寒秋沉住了气,现在大燕国一切都还不稳定边地的局势有这么乱,朝中也才是刚刚稳定下来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的皇后竟然可以牵制住这么多的实力不得不让他感到着急,他怎么可以允许一个女子拥有这么多自己无法掌控的力量,更何况这个女子是他想要留在身边的女子?
若是大燕国海河生平真想就这么折断这个女子的一切羽翼,可是,现在,就像是当年他需要孟氏一族一般他现在需要这个女子,但是燕寒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谁这么女子是有资格和他并肩俯瞰这个大陆的,一起打下这个江山让这个江山更加的稳固也没有什么的不好,娘亲生前曾经说过一句话,一个女子若是肯和你同甘共苦,说明非他是对你是真心的。
燕寒秋看了看这个女子,他们之间,这么多这么多的的事情,应该也算是经历了许多的苦难了吧?
“这是谁做的?这女娃不是已经被关在大牢之中了吗?是谁最后连个活口都不留?”黄芪说道。
苍蓝摇摇头。
季弦歌却是幽幽的开口:“我知道……”
“哦女哇啊你又知道说来听听是谁?”
“是我爹……”季弦歌苦笑了一下。
“你爹?季丘,不会吧?这个是他的亲生女儿啊!”黄芪收起了笑意,随即严肃地说道,“不过要是那个男人的话,这么做倒是未尝不可,我可是听说,他这次和媚宫还有大陈国的人联系,看来蕊儿当年说的没有错,这个季丘一定是有阴谋的,可惜,梅清当年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何苦……要杀人灭口?他能知道一些什么呢?”季弦歌将季云舒的白布盖上,转身看着燕寒秋说道,“皇上,我能求你一件事情吗?”
“朕会为她风光大葬,她毕竟还是朕的贵妃季丘的事情与他无关……”燕寒秋仿若洞察了女子的想法冷冷的说道。
十几天之后,裴源瑾家里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十里长街铺满了红色的锦缎,整个用度比照朝中一品大臣给足了裴家与祝子言的面子。
一场婚礼整整热闹了五天五夜,流水席从城头摆到城尾。
皇上与皇后亲自主婚者更是无上之高的荣誉,整个陪嫁在大燕国的地位一下子提高了起来,甚至有人说他们会是第二个左相。
但是毕竟皇后娘娘的身份还摆在那里呢,这种话倒是也不敢乱说的。
还有人说,在婚宴之上有一个女子闯了进来差点就搅黄了这个婚宴,幸亏皇后娘娘阻止,别说这个皇后娘娘还真是和狠,不闻三七二十一直接把人拉住去问斩首了,一点也不顾及婚礼是不是不能见血。
这些乱七八糟的谣言传到边地城云阳城的时候,已经被慢慢地湮没了,在云阳城与远远没有没有大陈国的频频进犯来得重要得多。
再加上,叛军已经驻扎到了离云阳城不远的郫县,更是让云阳城的百姓诚惶诚恐,怨声载道,半夜都不敢出门。
而最近,这大陈国更加得猖狂,好想要趁机拿下这云阳城一般,竟然有了一个木制的怪物,这个怪物竟然可以喷出火来,弄的收成的士兵更是不敢上前迎战了,几场战役下来,云阳城已经有一半在大陈国的士兵手中了,而另一半潘朔大将军还在紧紧地守着,只不过由于内部问题,民心涣散,军心不稳,在加上郫县的动乱,更是岌岌可危。
季弦歌一行人是从小道一路赶来边地的,要比祝子言他们从官道上来最少都要快了十几天。
不过听说,裴大人升了官职,这一路可是没少受到大小官员的夹道欢迎,路程上一定会是更远的了。
而此刻,季弦歌一行人已经离云阳城有一天的路程了,两辆马车缓缓的前行。
季弦歌很无奈,非常非常无奈,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不小心被这个多人跟着来了,苍蓝来了就算了,夜西楼也跟着来了,程郢和暮千兰也来了,还有燕寒秋派给自己的的崔俊。
欢舞和月琴自然是跟着自己的,季弦歌叹了一口气,对着浩浩荡荡的大队伍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宽敞的马车里面,苍蓝正低着头摆弄自己的药物,夜西楼躺在季弦歌的腿上玩着季弦歌的发丝,月琴在缝补衣服,欢舞直接睡着了。
突然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了,驾车的崔俊在外面说道:“小姐,前面有一个奇怪的村子……”
季弦歌在好奇心这一块没什么大感觉:“绕开吧……”
“只有这一条路……”
季弦歌走下了马车,看着自己身后的那一辆马车也停了下来,其实后面那一辆马车就有两个人,程郢驾马车,暮千兰坐马车。
只不过,暮千兰这一路除了必要的几次,都是没有露过面的,现在也是一样的。
程郢并没有下马车,等着季弦歌做决定。
季弦歌无语,欢舞还迷迷糊糊的呢,他是直接被夜西楼戳醒来的。
“就你这样啊,小姐有了事情,你都说的香的想得不行呢~”夜西楼嘲笑欢舞,姿态妖娆,“还不如让我来伺候小姐呢~”
“哼,小姐更你你能伺候?小姐洗澡你能伺候?”欢舞也行了过来,恢复了精神,双手插着腰眼睛瞪的圆圆的指着夜西楼说道。
这个男人真讨厌,一路上不仅霸占了自己在小姐身边的位置,有什么事情都一个劲的黏在小姐的身边,自己给小姐报的瓜子他吃,倒的茶水他喝!
烦都烦死了,和安静的苍蓝公子比起来,这个妖精这是烦死了,真想要把他踹到马车下面去。
“有什么不能的?”夜西楼给压根没有理他们俩个人的季弦歌抛了一个媚眼,暧昧无限的说道,“伺候什么奴家都是可以的,小姐你说是不是啊~”
夜西楼说着又开始往季弦歌的身上粘,被欢舞拽掉:“别拉拉扯扯的,我家小姐是你能拉的吗?”
“我就要拉~”欢舞当然是扳不过夜西楼的手劲了,但是依旧锲而不舍。
“别闹了,苍蓝你看看这村子……”季弦歌无奈的看一眼两个人,对身边的苍蓝说道。
“有古怪……”苍蓝道。
这三个字,成功让旁边的两个人停止了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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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传上,再捉虫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