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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尹右的话,田荷花条件反射的低头朝夜千狐看去。2
夜千狐旋身离开浴桶时,只随意扯了件外袍披上,薄薄的布料贴着肌肤,被身上的水珠浸湿的通透一片,露出袍下修长而笔直的双腿若隐若现,好一片春光乍泄。
再将视线往上移几分,田荷花霎时脸颊浮上一抹红晕,一股热血冲上脑门,竟是流鼻血的征兆。
感受到鼻间一股热流,在红色的血流显露在外之前,田荷花转身丢了句“我先走了。”
便脚步匆忙的朝外走去,鲜血已经顺着嘴唇流出唇缝间,血腥的味道弥漫在齿间,田荷花镇定十足没有抬手去擦拭。
细微的血腥味当然逃不过夜千狐敏锐的嗅觉,俊美一挑,邪笑道:“你流鼻血了?”
言语间竟是没有被窥探到禁地的觉悟。
“来月事了。”田荷花神色一囧,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闪身离开了房间后,抬起袖子狠狠地擦掉鼻血,一阵抓耳挠腮,简直太没出息了。
听到房间外跳脚挠墙的声音,夜千狐不禁一阵好笑,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笑意。
“教主,奸细已揪出,听候处理。”尹右一边替夜千狐准备温水,一边禀告道,动作间的细心比田荷花尽心多了。
炼狱教的总坛在地势险恶的苍穹顶之上,易守难攻,此次却出现了纰漏,很明显教中出现了叛徒,平定了动乱后,便马不停歇的搜出教中叛徒。
说来此事也算是教主的桃花债,这叛徒在教中有一定地位,是和小青同一批出来的训练者,暗自爱慕小青已久,小青一死,便心生怨恨,故而铤而走险,与其他门派里应外合。2
“做的不错,此事全权交由你和尹左处理。”夜千狐心情好,难得赞赏一句,不过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平定动乱,恢复教中秩序,揪出叛徒,魔教左右副使的实力果真是不可小觑。
尹右的脸上扬起一抹喜色,仿佛是得了莫大的恩赐似的。
继而又眼神一凛,眸中闪过一抹厉色,“教主,没想到那昆仑派的堂主也不是省油的灯,此次武林众派损失严重,这家伙收了线索,竟然不动声色,捂到现在才拿出来,其他门派纷纷讨伐南宫雪,虽被安抚下来,也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本以为那昆仑派堂主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没想到此次好一招一石二鸟,隔岸观火,必要时添一把火候,然后渔翁得利,武林盟主地位不稳,将是一场腥风血雨的到来。
“能爬得上那样的位置,定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夜千狐嘴角一抹嗜血的笑容,媚眼如丝,“我们看戏便成,必要时让这场戏更精彩绝伦一点。”
竟然敢拿魔教当枪使,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助他登上那个位置,然后拉下,从云端跌倒谷底也不过是如此。
尹右一双桃花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彩,看戏,他最喜欢了,“那南宫山庄……”
“本座亲自处理。”夜千狐抬手一挥,尹右便不再言语。
南宫山庄劫持少女此事做的极为隐蔽,是以几年不被发现的原因,再加上还有一个魔教做挡箭牌,任凭人们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是正义的代表武林盟主所做。
而魔教暗中调查也只是查到皮毛而已,只知此事是南宫所为,却不知为何,而且似乎是和鬼怪神力有关,夜千狐听罢略感几分兴趣。
耽搁了一日光景,田荷花着急赶尸,夜千狐听罢很是爽快的放田荷花离开,田荷花自然欣喜不已,本还以为要多费口舌和夜千狐纠缠一番。
可是在赶完尸回来的路上,见到好整以暇等着自己的夜千狐时,田荷花脸上一沉。
夜千狐尤不自知似的绽放着祸水笑容,栖身亲近。
都说魔教教主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田荷花可谓是真切体会到了,夜千狐经常做出莫名其妙的决定,现在又让她陪着去什么南宫山庄,叫田荷花郁闷不已,不知夜千狐是何意。
不过离回家的日子还远,自己也本打算游山玩水一番,终是答应了夜千狐的请求,说是请,其实夜千狐已替田荷花做好了决定。
黄昏时分,天边渲染着彩霞,流光溢彩,景色无限绮丽。
那黄昏旖旎的色彩映射在夜千狐俊美的脸上,衬的那如雪的肌肤更加明媚,朦胧的撩人心弦。
田荷花蹲在地上手指捏决,口中念念有词,地上画着诡异符号的符咒噗嗤一下燃了起来,火光摇曳着身姿。
站起身来瞪了夜千狐一眼,原来他是要找一个道士,不由的感叹夜千狐每一步看似毫无条理,却有着自己的算计,初见时,那断肢看似无意的落在自己脚下,实则有意,为的是试探她的性情,只一眼,便知她能救他却不会救他,银丝即缠绕脚踝。
后来的百般刁难一是略施小惩,二是看她是否是一个“合格”的道士,很不幸,她被选上了。
夜千狐确实需要一个道士,相比于那些神乎奇乎的道士,田荷花更合他的心意,不需过多理由,顺眼便行。
去南宫山庄之前,田荷花需去阴阳鬼界添置些符咒和法器。
“来了。”远处出现一个白点,眨眼间便速度极快的行至眼前。
一阵微风扫过,白影暴露出来,原来是俩顶轿子。
只不过这轿子不同于一般的轿子,而是用白纸糊制而成,竹竿支撑的骨架,轿夫是无脸的纸人,看上去轻飘飘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飞似的。
田荷花掏出特制的纸币交予其中一个纸人,正欲上轿,被夜千狐握住了手腕。
“一顶就够了。”夜千狐红唇亲启,在田荷花疑惑的目光下解释道,“太贵了。”
田荷花气结,他兑换钱币时挥金如土,这下倒是小气起来了,“钱已经付了。”
“退了就成。”夜千狐毫不在意的说道,修长有力的手指夹着纸币悄然放至身后,在田荷花没看见的角度下朝纸人晃了晃。
请了俩顶轿子来,付了钱,哪有叫纸人退钱的道理,眼看纸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田荷花手腕使力挣脱开夜千狐的大掌。
却见其中一顶纸轿突然离去,瞬间眼前一晃,不见了踪影,田荷花脸色一僵,她还没有上轿呢!
“看来他们已经替我们做出了决定。”夜千狐笑的优雅十足,那模样像极了偷腥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