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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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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冠霞帔,美人妖娆,冷依霜紧张的揉着衣角,她想问夜千醉是不是忘了十年之约,她在想若是夜千醉知道她就是那个人人喊打喊杀的女魔头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会不会像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对她深恶痛绝。夹答列晓

    冷依霜透过红色的盖头看到一双绣金云纹黑靴,心跳的快蹦到嗓子口。

    夜千醉冷眸眯起,淬着无情的冰粒,世上怎么会有这般毒辣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在井中投毒,依依在她手下,想必定是受了不少委屈,想起躺在冰室中的依依,夜千醉冷冽的眸中闪过一抹沉痛。

    若是依依知道他娶其他女子,一定会很恨他,可惜她再也醒不过来了。

    “不愧是魔教教主,果真心狠手辣,我已经有心爱的女子了,冷依霜,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喜欢上你!”夜千醉冷笑道,言语决绝,像是一把利刃扎入冷依霜的心脏。

    “不可能!”冷依霜站起身来,猛地掀开盖头,这些年来夜千醉的一举一动她都暗中了解,他身边连亲近的女子都没有,怎么可能有心爱的女子。

    精致的妆容下,冷依霜那张美艳的脸庞愈发的艳绝,夜千醉却只想冷笑,果然是越美的东西越有毒。

    “我不知你为何要死皮赖脸的嫁入夜家,不管你有何目的,都不可能得逞的。”夜千醉丢下一句话后便离开了红艳的喜房,冷酷的声音一直萦绕在冷依霜的脑海中。

    他不认得她了,认不出,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不,看一件令人作呕的东西。夹答列晓

    恐怕是早已忘了她,也只有她才傻乎乎的等着十年的约定,她一直在想是不是夜千醉有什么事情什么原因耽搁了,或者是记错了日期,不过是她自欺欺人,她一厢情愿的独角戏。

    泪水潸然而落,泣血的心被伤的每跳一下便割下一片血肉,痛彻心扉。

    冷依霜成了夜家的一把剑,一把锋利冰冷的剑,她的双手浸满鲜血,凡是和夜家作对的人,都会悄无声息的死在这把沁着妖异血红的剑下,只有这样,冷依霜才感觉自己对于夜家是有价值的。

    她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很好,不是吗?夜千醉能够每次在险境中化险为夷,能够在众多兄弟中脱引而出,一颗“弃子”能够当上明夜派的掌门,她在暗处替他铲除了多少敌人,可惜这些他都不知道。

    每一次接到任务的通知,冷依霜嘴角都会泛起苦涩的笑容,任务越来越艰巨,从第一次就没有容易过,夜千醉就这么厌恶她,迫不及待的想除掉她,成亲后她便没有见过他,除了那一次她任务失败,伤痕累累硬生生的捡了一条命回来,可是那唯一的一次见面也不过是自取其辱,他说出的话依旧是那么的冷酷无情。

    “一丈天上有一棵还魂草,据说有起死回生之效,是否真有此效,贫道也不得而知。”

    “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试上一试。”

    “那还魂草有秃鹰守护,百年来想摘取还魂草的人不在少数,可惜都已命丧黄泉。”

    “我别无选择。”

    ……

    后面的谈话冷依霜已经听不下去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直到力气在狂奔中被慢慢抽空,才靠着青竹颓然的滑落身子。

    他为了别的女子可以生死不顾,而对于她,连怜悯都做不到,冷依霜自嘲的笑了笑。

    靠着沁着凉意的青竹,冷依霜抬头望向蔚蓝的天空,朵朵白云漂浮,她还是舍不得,为什么要爱的如此卑微,这次也许是真的要踏入阎王殿了,只希望能够在夜千醉的心里留下那么一点点位置,也是值得的。

    不过在出发前,她要做一件事情……

    既然得不到夜千醉的心,要亲手将他推给别人,那也要得到他的身,这也算是,他是她的人了。

    入夜,夜千醉浑身燥热难耐,一股热流冲击全身,霸道无比,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冷依霜一袭红色薄纱,姣好的身姿若隐若现,曼妙的曲线撩人心弦,丝丝妩媚勾魂摄魄。

    夜千醉只觉全身热的连血液都要沸腾一般,喉咙干涩的要冒烟,双目腥红的盯着冷依霜,“贱人!你这个荡妇!”

    薄入蝉翼的轻纱顺着光洁雪白的肌肤滑落,冷依霜赤着脚一步一步的朝着夜千醉走去。

    夜千醉喘着粗气,玲珑有致的身躯将他脑海中的最后一根弦烧断,化身为狼,如凶猛的饿狼一样朝着冷依霜冲去。

    没有任何怜惜,冷依霜流淌着眼泪默默地忍受着夜千醉的暴戾,纤细的身子像风雨中飘零的船舶。

    身体的契合达到灵魂的共鸣,夜漫漫长,从明月高挂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弥漫一室的*气息才渐渐消散开。

    凌乱的衣裳散落一地,冷依霜忍着全身的酸痛起身,脚尖刚落地,便无力的倒在地上,缱绻的目光看向夜千醉那张深刻雕琢的俊脸,轻轻地闭上眼睛,再次睁眸时,满是决绝。

    夜千醉醒来时头疼欲裂,脑海中那狂乱旖旎的景象不断浮现,狠狠地捶拳砸向木板,目光冷冽的扫向四周,当视线触及到地毯上刺目的血渍时,眸光暗了暗。

    桌子上压着一张书信,夜千醉抽出目光极快的掠过,“该死的!”顷刻间,书信尽成粉末。

    飞扬的袖摆卷散白色的粉末,只留下一室的凌乱不堪。

    马蹄声哒哒的响着,骏马矫健的四肢在空中划过流畅的弧度,不羁的墨发飞扬,夜千醉手臂肌肉绷的紧实,神色冷峻,“驾!”

    快点!再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