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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节当晚的那起桃色事件,爱恨纠葛,错综复杂,多角恋情,曲折离奇,事关丞相大人厉观容,定国公世子封怀君,北齐六侯爷燕论弘,以及最近声名鹊起的神医云天边,于是,流言蜚语发了疯似的传遍金都,并呼啸着向金都以外的地方席卷,比夏日里的疾风暴雨来得还要猛烈。
精彩纷呈的四角恋之中,云天边乃唯一的女主角,众星拱月,引三位男神竞相折腰。因而,庆平大街上的瑞仁堂,作为云家人常出没的场所,自然而然的,便受到了最直接的影响,一夜之间客流量陡然剧增。
可显然,这并非好事。
真正有需要的,前来求医问药人,被挤到大门外;特意跑来看戏的人,以及吐槽的人,则差点踏平了瑞仁堂的门槛。无奈之余,云水生只得决定,暂时关门歇业。
云水生云长儒和云天重爷儿三个, 连日来都待在家里没敢出门半步。
流言蜚语能吃人,避其锋芒,远其漩涡,等时间一长,自然就会平息。
只可怜了他们家天边。
无论是云天重还是云水生,亦或是云长儒夫妇俩,都没有责怪云天边的意思,反倒一个两个的,都想着法儿安慰云天边,让她安心在家里待着,不要多想。
搞得云天边心里不大好受,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
近几日云府的人一旦出门,就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好在没有遭到实质性伤害,这便罢了,等过些日子,风头渐消,一切都会好起来。可是,云天蓝正是议亲的年纪,被她这做堂姐的连累,带坏了名声,今后想要议一门好亲,恐怕就有些困难了。
那夜在玉尺堂吃宵夜时,与吹风吹花他们商量了一番,回到云府后,云天边便发了狠,将自己关在屋里,一边诅咒厉观容不得好死,一边着手研制某种特殊的毒药。
捣鼓了两天,终有所成。
当天夜里,云天边来到了玉尺堂,将新鲜出炉的毒药,交到了吹风的手中。
云天边负责制毒,吹风负责下毒,厉观容负责……以身试毒。
“咚咚咚,咚咚咚……”
清晨,素来安静的玉尺堂,大门奇异的被叩响。
居然有人敲门?谁啊?太稀奇了!除了端木行之和端木凤惜,所有人出入都是翻墙的。龙珠之新生赛亚人
难道是十五爷和十七爷?也太早了点吧?
吹花纳罕的去打开了门,瞧见是一个陌生少女,愣了一下,又迅速打量了少女一遍,露出一抹绚丽微笑,温声道:“咦?哪里来得小姑娘?不知有何贵干?”
十四五岁的少女,生得娇滴滴的,极其甜美可爱,似是一路急跑过来的,俏脸染了一层苹果红,额上泛了一层薄汗,仰头望见了吹花的容色,乌溜溜的大眼亮了一亮。少女很懂礼貌,眼眸弯弯,脆生生的道:“哥哥你好,我是云府的云天蓝,请问我二姐姐,云天边在这儿吗?”
“喔,原来是云天蓝小姑娘啊,听你二姐姐提起多次了。”吹花稍稍侧身,让云天蓝进了门,“你二姐姐倒是在这儿,看你这么急急忙忙的,可是有什么急事?”
云天蓝抿嘴嗯了一声,点点头望着吹花道:“我是有急事找我二姐姐,哥哥,你能带我去见我二姐姐吗?”
“当然能啊,云小姑娘,跟我来。”吹花心情不错,好说话,领着云天蓝,往花园方向去。
路经花园,置身于姹紫千红中,云天蓝只觉眼花缭乱,情不自禁驻足,环视了一圈,赞叹道:“你们家花园好漂亮吖!难怪二姐姐喜欢来你们家玩!”
“你若喜欢,也可以常来玩。”吹花也停下脚步,指着前方的屋顶,“喏,你二姐姐。”
顺着吹花手指的方向遥遥望过去,隐隐约约能看见有人躺在上面,云天蓝瞠目,“我二姐姐昨晚彻夜未归,不会就在你们家屋顶上……睡了一晚吧?”
吹花老毛病又犯了,面上原本令人如沐春风般的微笑,忽然变得暧昧,“唔,对,你二姐姐跟我家主子,昨晚在屋顶上喝酒聊天,看星星赏月亮……后来就直接在屋顶上睡了。”
云天蓝抿嘴沉默——孤男寡女,一整夜在屋顶上喝酒,看星星赏月亮,睡觉,二姐姐这是名声被毁,所以破罐子破摔咩?
想到刚才在她出门前,突然造访云府的不速之客,云天蓝赶紧跑上前,高高仰头望着屋顶,两手拢成喇叭状喊道:“二姐姐!二姐姐!二姐姐……”誓不争宠
喊了半晌,屋顶上仍然没啥动静,云天蓝想了想,遂施展轻功,决定到屋顶上弄醒云天边,不料身子刚飘起来,便不可遏制的坠落了下去。
“啊——”云天蓝吓得大叫。
“噗……”吹花见状,不由得笑喷了,千钧一发之时,身形闪电掠了出去。
吹花身姿秀逸潇洒,拦腰接住了云天蓝,让她稳稳落地后,方忍俊不禁道:“你们姐妹俩这武功,差距也忒大了点吧?”
这小姑娘太可爱了,哈哈哈哈!
囧,幸好这个大哥哥出手相助,不然她肯定摔惨了,云天蓝羞得俏颜通红,双手死死捂住脸庞,因确实有急事,耽误不得,于是只得向吹花求助,“哥哥,你帮我上去叫醒我二姐姐好不好?”
吹花笑看着她,忽然探手,抓住她的肩膀,一提气,俩人一升一落,便站在了碧瓦上。
“谢谢哥哥。”云天蓝冲吹花甜笑,然后便小心翼翼的,往云天边那边挪动。
屋顶上,端木池慎姿态优雅的竖躺,仿佛做了什么美梦似的,嘴角尚噙着一抹温柔浅笑;云天边不拘小节的横躺,脑袋舒服的枕在端木池慎胸前,脸容平和静谧,似乎把所有的烦恼忧愁,都抛到了九天云外;齐天大王四脚朝天,以云天边的腹部为床,躺在云天边的肚子上,它圆鼓鼓的肚皮,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两人一猴睡得格外香甜,某女和某猴的睡姿不太雅观,可是从云天蓝的角度望去,只觉得蓝天白云下的这一幕,分外和谐。
“快醒醒啊,二姐姐,你快醒醒啊……”云天蓝跨过几个空酒坛,蹲在云天边身边推搡,皱着眉头道,“快醒醒吧……快醒醒,二姐姐,家里出大事了……”
蓦然,云天边身躯一颤,黛眉紧拧,缓缓睁开了眼。
望着湛蓝的浩瀚天空,云天边怔忪了一会儿,恍惚间,记起昨晚的事情,随即扭转目光,看了看云天蓝,又瞧了瞧身下,给她当了一夜枕头,尚未醒来的端木池慎,云天边一面伸懒腰,一面惊奇的盯着云天蓝道:“天蓝,你怎么来了?”
见云天边慢慢清醒了过来,云天蓝长长舒了一口气,撅着嘴巴道:“二姐姐,你可算醒了,你们喝了多少酒哇?”
云天边揉了揉眉心,认真的答道:“多少记不得了,反正不少。”天下无双:王妃太嚣张
顿了顿,又不太确定的问道:“刚才朦朦胧胧的,似乎听到你说,家里出大事了?”
“嗯,对,是出大事了,二姐姐,咱们快回家吧。”云天蓝鸡啄米似的点头,一把抓住了云天边的手。
一刹间睡意荡然无存,无视不远处笑得一脸风骚相的吹花,忽略还在腹部呼呼大睡的齐天大王,云天边猛地直起身来,肃然问道:“出什么事了?”
悲催的齐天大王,遇到了不懂怜香惜猴的主儿,明知它就睡在她的腹部,居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这么直挺挺站了起来,完全不顾它的死活,也不知道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
熟睡的齐天大王像个皮球,自云天边身上骤然落下来,掉在了屋顶上,撞翻了散落在碧瓦间的酒坛,然后与那酒坛一道咕噜咕噜往下掉,眼看就要摔成一滩肉泥,齐天大王从梦中惊醒,惊叫一声撒开了蹄子,险险躲过了这次厄运。
“吱吱吱吱吱吱……”齐天大王脚踏实地后,使劲摇了摇头,待到脑袋清醒了,便一爪叉腰,一爪指着屋顶上的云天边,恼恨得破口咒骂。
“吱吱吱吱吱吱……”
端木池慎亦悠悠醒来,缓缓坐起,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微笑与云天蓝打招呼。
乌眸紧随着齐天大王,云天蓝早已目瞪口呆,一颗心起起伏伏,见齐天大王安然落地,一颗心方落回实处,恍过神来,凑到云天边耳畔悄声道:“定国公夫人来咱们家了,我看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仿佛是想退婚来的。”
云天边一愣,“嗄?”
定国公夫人?封怀君他后妈?来退婚?
情理之中,意料之中。
定国公府这样的功勋世家,怎容得下清誉坏透的她?不来退婚才奇怪咧。
见云天边一脸的不以为然,云天蓝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二姐姐,咱们快回家吧,你也赶紧想想办法,可不能就这被退婚了……”
云天边默然片刻,与端木池慎道了别,便携着云天蓝,御风行驶,悄悄回了忘忧堂。
在流芳和玉笛的服侍下,云天边简单梳洗了一下,便与云天蓝一道往前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