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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回到新房上。
我说,电视剧、电影小说没少看呀,靠近王宫,就是靠近雷区啊!
格格说,原来你是怕死,死有何惧,大不了投胎重新来过!
谁不怕死,但死要死得值当,我给出了三个原因,第一目前海象国国府,实权在叶和帮和达尔宁吭手中,父王大权旁落,如果对手得知父王有这个举措,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我;第二,这个莫动的话不可百分之百相信,他毕竟是魔;第三,我得想个万全之策。格格说,有道理,不过还是觉得你担心过多。
我说,我要先你而去,谁来陪伴你呀,我还是等你去了,我像以前一样再去找你。
格格动怒道,好呀,你诅咒我死!
我给了自己一个嘴巴解释道,意思弄反了,此生此世,我和你的好日子还没过够,我舍不得先你而去。
格格道,假!
我说,真的,如果我没了,你和婷婷怎么办?岂不是便宜莫戎了。
格格说,即便那样,莫戎也别想在我这儿得到便宜。
这会不是个圈套?故意让我王宫涉险,然后对你和格格下手?
格格摸摸我的额头说,不会想太多了吧。
我说,形象力,是写作者的职业习惯,特殊时期的举措,步步惊心。格格问,那你想怎么办。
我说,一份重担两人扛,总该轻松些,这是我不愿涉险的理由
格格说,要想过两全的法子。
我说,所以要找你商量呀。格格说,这也是莫动的意思。
我想了很久,以至于耽误了做饭的时间。
无论如何,父王的事不能耽误,立即给莫动回了电话,但有一条,鉴于国府情况复杂,危机四伏,得保住我这个“假王子”的安全,否则......
莫动答复说,怎么去与国王相认,你等候通知。
与莫动通完电话,我才继续和格格说话,格格最近加班多,有些时候没有进行感情联络了。现在是中午休息时,婷婷在学校不回家。我将我的担忧说了,如果接到通知前去御景城,出现严重后果,格格一定带着婷婷离开这儿,回仙界是首先,如果上界不答应,也要离开这里,最后躲到国外去。
格格说,即便你真的回不来了,莫戎几辈子也别想得到我!
我说,莫戎有法宝。
格格说,那个镜子?我何曾惧怕过。
我说,他控制了资源,比如,珍贵的房子。
格格说,我是想大房子,但不会和莫戎搞交易!
说起房子,格格似乎把严峻的现实遗忘了,她高兴得手舞足蹈。
我说,提起房子,你变了个人似的。
格格说,日子这么难,不找点享受,还怎么活。
我没搭言,这一切都是锦绣城管城府的无能,让社会风气这么下降,几乎找不到安全的食品,连猪儿子这样的假人都加入了我们的生活,所有造假、制假充斥我们这座城市,这种不信任把大家压得出不气了!大小国一直以来,在边境骚扰,还联络周边国家孤立、封锁我国。
我想到遥远的东方古代大国的一首礼赞国家建设丰收的歌,那才是激扬斗志的!
祖国礼赞
江南丰收有稻米
江北满仓有小麦
高梁红啊棉花白
密麻麻牛羊盖地天山外
铁水汹涌红似火
高炉耸立一排排
克拉玛依荒原上
你看那石头滚滚流成海
长江大桥跨天险
蒙藏高原把路开
三门峡工程大
哪怕它黄河之水天上来
“真好听。”格格赞叹道。
我说:“是啊,那是实实在在的建设成就!哪像现实海象国的锦绣城,被一种污浊之气笼罩了。”
格格说,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风气可好了,路不遗拾,夜不闭户,自从叶爱华靠边,叶和帮之流掌控的御景城王宫提出:金钱至上国策!全变了。
我说,海象国建国不久,所有的一切都在摸索中,但是导向太重要了。
格格说,所以,你这首歌很有意义。
格格的话,鼓励我一连唱了三遍,然后回到现实的话题,关于格格最近十分关注的房子问题。
我一连说了三遍,房子,房子真有那么重要吗?
格格说:“我现在是世俗的女子,当然得把物质生活看重啊!不然面子往那搁。”然后是格格对大房子向往的神情。
我说:“一套房子看把你乐成啥样了,要是将来住上别墅,开上私人飞机,你岂不乐晕了。”
格格笑弯了腰,她捂着肚子笑得差点岔了气,忽然她美丽的眼珠子朝我一瞪说:“你做梦吧,你就喜欢做梦。”
我说:“就是,自从见到你起,你就住进了我的梦,最后美梦成真,所以做梦是我的最爱。”
格格说:“梦是现实的无奈!”
我说:“要是梦能转移换为现实多好,一眨眼锦绣城成了全天下最美的地方。”
格格说:“如果你能和国王相认,梦就会成现实。”
我说:“格格的意思,我值得去试试?”
格格说:“于公于私,都值得。”
我没再说啥,那一刻我更加确定,去趟御景城,去探望父王,哪怕是一次场虚拟的、危险的旅程。
格格话题还是在房子上,她说:“那你做个梦看看,我们的房子多大面积,在几楼,房子的朝向。”
完了、完了,格格真成世俗女了,这么在乎一个仅仅用作遮风避雨的鬼地方。
我说:“我从未梦见过房子,倒是梦见过因为房子闹事儿的人。”
格格噘起嘴儿,说:“梦是假的,现实是真的,哈哈,我高兴,我要住新房子了呀!”
我说:“别高兴太早,房子到手再高兴不迟。”
这话似乎提醒了格格,格格说:“未到手的东西,不能坐视。”然后她伏在耳边轻声说:“我们应该去活动活动。”
我说:“怎么活动?就我们那点干工资,买得起高档的商品?家里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没有。”
格格说:“别的家庭,名烟名酒总能拿出几样,可是我们家拿得出啥呀?”
我说;“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你了!”
格格说:“我可没嫌弃你。”
我说:“我嫌弃我自己。”
格格眨眨眼睛说:“要不,你去找一把手和莫戎,反映下我们家的困难。”
我说:“父亲不是说了嘛,一我们是本公司的,二又是当事人,回避都来不及呢,还怎么好去给领导添堵。”
格格说:“不去就不去嘛,还这么多理由。”
我说:“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宁愿站着死,也不愿意跪着生。”
格格说:“既然遇到了你这个一根筋,那我去。”
我说:“你去?”
格格说:“婷婷才三岁,难道让她去?”
花喜鹊将女儿婷婷托付给我们后,她自己到终背山找她的心上人儿去了。婷婷这娃性格古怪精灵的,头上居然长出了一对角,难道她是龙投胎,但也没有奇异功能,带起还算省心,这娃很懂得,平常一旦我和格格说话,她就知趣地回到自己的小屋玩积木去了。
格格起身对着镜子弄了弄头发,又用化妆品擦了擦脸,说:“你不去我不去,能眼看到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成?再说了,未必你们一把手能把我吃了,哼。”
我说:“看你这样子,为了房子,你打算把自己送出去?”
格格说:“要是抛个眉眼,扭扭屁股蛋儿,能换个大房子,值!”
我说:“你要给我戴绿帽子?”
格格哈哈笑着说:“呵呵,有你这么在乎帽子的颜色?你想多了。”
我说:“抖音上说,丈夫出门,帽子的颜色,都在由妻子管着。”
格格笑得更欢了,她说,所以不要小看我们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