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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并肩走着,我说了自己的近况,说格格还在省城。她告诉我她离了婚,目前开了家麻将馆,并让我得空去她那里耍。我说我去年去舞厅找过她。她惊讶地看着我,然后讲解了国外的见闻,说大小国那边太开放,锦城太保守。我问怎么个开放,她说和异性发生关系,握次手那么那么容易。然后,她一脸坏笑地对我说,哎,我从那边带回一个女人,叫巧珍,漂亮着呢。我问,你别搞得这么神秘,那边是哪边呀?房姐说,当然是大小国啊!怎么样,我给你撮合撮合。
我说大小国对我们海象国一直盗贼心不死,去哪儿不好,偏偏去那里玩。房丹说,我是冲那国王掂小二一句话去的,什么话?店小二说,他们国土面积小,就是要弄死海象国这样的大敌!我说,那让狗东西来试试。房丹说,我去看了下,那综合国力,也不过如此。
废话了几句,话题回到刚才。房丹说,怎么样这个女人,我说,开啥玩笑,我有格格。房姐用手戳我一下说,清醒清醒吧,格格去御景城了。我说,明白自己的身份,我是光荣的留守男,不是离异者。可怜吧唧的,还光荣。我说,格格住我心,我身自高扬!
格格这一去不是一年、两年,你总不能老这样单起呀?你这个年龄,正是需要女人的时候,要是憋坏了身子咋办?我说我有女人。妖叔说,他没有。房姐诧异地看着我问,刚才谁在说话?我说,那边,我故意朝前面指了指,补充说,量子人。房丹说,我也听说我们这儿有外星人,不过我没见着。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朝前走去,拉开了和她的距离。
房姐很快赶上了我,她转移话题说,她之所以开这家麻将馆,是因为她想借这个平台广交朋友,她还告诉我,她在麻将馆认识了我们单位莫戎的夫人冯宝珠。房姐说,宝珠是她那儿的常客。我问你对宝珠第一印象是啥?她告诉我,骚,风骚不一般,她有个绰号“见男春”,也就是见不得男人,见了长得帅气的男人腿都迈不动了。
提起这个莫戎,我心里恨恨的,我目前的留守男的处境,就是这厮一手造成的,不是房屋安置不当,格格不会和一把手纠缠上,也不会抛下我去了省城,尽管他已经失踪了,我恨不能看眼他的心,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他害了两位文友啊!一个投了河,一个成了留守男。
我嘴上却说:“你真行,认识了莫夫人。”
房姐说:“夫人?他两口子的关系并不好,早就各玩各的了,知道宝珠为啥好我这口儿?”
房姐诡秘地笑着。
我说:“你们两个女人的秘密,我怎么知道。”
房姐压低声音说:“宝珠去外边玩过鸭哥,还上了瘾呢。”
我“啊”地一声,张开的嘴半晌没有合拢。
房姐压低声音又说:“宝珠埋怨莫戎呢,她说自从嫁给了莫戎,去外边的机会少了,爱好白搭了,她为自己鸣不平也。”
我舒缓地“哦”了一声,心里为莫戎喝彩,好你个莫戎,你平常耀武扬威的样子,原来是个王八,矮王八。
我说:“我是第二次听说男人当鸭子的事儿,真稀罕。”
房姐说,其实也不能全怪宝珠风流,她那王八男人女人太多了,顾不过来,三十的女人,总不能老守空房吧。
莫戎的传闻多,女人也多,我早有耳闻,还偷听到小丽和可娜娜等几个女人悄悄议论,说莫戎阳物巨大,那方面功夫了得。他忽地失踪,这些女人怎么办呀?房姐说,那不是你操心的,失踪不等于消失呀,不定哪天他以王者身份归来。我说,那将是锦绣城的灾难啊!
房姐说,对了,我在大小国时,一次上街,看见一个人和莫戎长得一模一样,我还跟了一段路。我从母亲的分析,就怀疑莫戎是大小国的汉奸,看来房丹的发现不是偶然。
我又问了相关细节。房丹说,他上了一辆轿车,就消失了,也许是我看走眼了吧。
我无语。
房姐说,一个消失的他忽然成了王者,你成了啥呀?我解释说,各人各命吧。
房姐说看看别的男人,你修斯文混成长样,真是你名字取好了,羞死你先人!
我现在养成了个习惯,只要没得十分忙的事,我就重拾大漠文修功。这个功法属于中医和文学跨界类别,我已进入第2层修炼,人体七经八脉,十二经络,361个穴位。一口文气气,将这些经络全部贯通,打通所有脉络。这样做使自己的精力旺盛,血脉畅通,元气大增。修了这些功法,我以前看书是一小时看五千字,现在我是一小时能看三万字,当然这是我的秘密。我还知道大周天是十二经络运转一次,小周天是任督二脉的经气运转。而经脉流转次序:手太阴肺经、手阳明大肠经、足阳明胃经、足太阴脾经、手少阴心经、手太阳小肠经、足太阳膀胱经......最后回到手太阴肺经。
走了一段路,前面就是岔路口。我们的话题由莫戎失踪,回到了生意上。
我说:“未必除了开舞厅,开麻将馆,就没别的营生可干了?”
房姐说:“你说说啥好营生?”
我说:“比如副食店、饭馆子、服装店啥的,多的去了。”
房姐说:“那些营生我都干过,市面上凡是能赚钱的买卖哪样我没干过呀,但是太累了,竞争太大了。”
我说:“麻将馆真赚钱?”
房姐点点说:“看你怎么经营了,我跟你说这里面窍门多着呢。”
我似乎有所领悟地点点头说:“俗话说得好,虾有虾路,蟹有蟹道,每个求生的人,都有自己的独门创呀。”
房姐忽然定定地看着我,像查看一件出土文物。
房姐说:“修斯文,当初格格看上你,多半是看上你的外表帅气吧,我发觉你越来越帅了,可惜你这人才了。”
我心想,父亲和公司的人看不上我,唯独你是例外。
房丹一直看着我,不是女人的多情而是爱怜。
我说,不觉得我长得缺乏男人气质吗?
房丹说,五大三粗叫气质?那叫野蛮,那是我最看不上的,什么时代了都。
房丹说,总之呀,修弟弟,你要往我麻将馆里一站,我的生意会更好,因为我那都是女客。
我心想,啥意思,要让我以色诱客?一我不是那种人,二我成了废物。
妖叔说,哈哈,没关系,你真有那艳福,我去掉你的太监身子。
我说,那你现在就恢复我的男儿身!
妖叔说,你又没得女人,别把男人的指标浪费了。
我心想着老儿真可恶,这个念头一起,我哎哟一声疼得咬牙。这回,老儿弄的我牙齿。
房姐关切地问我,咋了?
我淡淡一笑说,没事, 我肚子的虫弄了我一下。
房姐说,蛔虫吧,我那有宝塔糖。
我说,我刚吃了,它在我屁股底下装怪呢。
房姐说,没事儿,拉出来就好了。
妖叔恼怒地说,挖苦人啊!羞辱仙啊!
我说,是,是,是,活该。
房姐看着我,摇摇头说:“你不舒服的样子也帅气,可惜你这一表人才了,要不你到我那儿来做个兼职。”
我笑了笑说:“我没朋友,不能给你带来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