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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题材,是侦查莫戎的加工厂得出的结论,莫戎是书中那个不法商人的原型。至于城长、副城长是虚构的,城长有莫戎的影子,副城长有进步的思想。
莫戎在落凤山南购买了一大片土地。
将他原来在望郎乡的建材加工厂搬迁到了这里。
莫戎委托宝珠把控的建材加工厂主要生产大理石地板、瓷砖、普通地板砖、马赛克等。
工厂发出来噪音,远超环评标准,直接影响了在附近施耐庵修行的老鸪。老鸪暗中观察,觉得这个加工厂很蹊跷,怎么主要车间放在山洞里,粉尘怎么排放呀?恰巧那天我从那里采访出来,遇见了老鸪,他让我跟他一路去观察,侦察莫戎正好有个伴儿呀。当晚,我们埋伏在山洞旁的草丛里,观察了一个晚上,发现当夜幕降临时,一辆一辆的大卡车进了山洞,到天亮大卡车也没出来,这些大卡车去哪儿了呢?难道钻地宫里去了,锦绣城的地宫可是远近闻名,下面有很大的面积,还有海洋,据说可以直达西半球,还有外星生物出没。
我期待有所发现,也想一探究竟,但是一直没有这个机会,也没有同伴夜晚一游,这次机会很好,因噪音触动了老鸪的利益,他不得不留意了。我们观察了三个晚上都如此,且是同一批车,我们在卡车转弯时,借助大灯查看了车牌号,是附近城市的车牌,不知道这搞的什么名堂,聪明的老鸪分析说,只有一种可能,山洞的出口在别处。
我们又找了三天三夜,还是没有找到洞的出口。
正纳闷时,房丹来电话了,她告诉我说,她的一个侄儿在做猪肉生意,最近被另一家畜牧厂给挤兑下来了。另一家饲养的猪肉,瘦肉多且价格低出了原来的一半,所以她侄儿破产了,哭着要上吊。房丹的意思,她要去劝劝侄儿,做通他的思想工作,遇到点困难就不活了,对得起生养他的爹妈吗?于是,房姐让我帮她照顾下茶馆,只开门关门就成,顾客她用电话联系。我答应了。
见我一直和房丹通电话,老鸪离去了。我还不想离去。我和老鸪分手后,我继续暗中观察一阵,见没有异动,我也回家了。
不久,出现锦绣城出现一件怪事,一群猪儿子跑去幼儿园骚扰小女孩儿,小女孩儿惊吓得集体腹泻,然后集体来了月潮,全班,乃至全校都来了,这可惊动了管城府,将全部小女孩儿送往医院救治,并责令警察、卫生部门查明原因,而猪儿子消失得无踪无影。于是,我展开了想象,通过推理写出了上面那部小说。当然,小说里我反转了人物,开场以莫戎为表面的正面人物,最后他自己戳穿自己的伪装,当然安排在梦中进行,这样可以逃避莫戎的审查。之前,莫戎很重视这次写作,他派出美女黄茶美来当我的助手。
这个女人就是我在高山县偷窥到的那个黄茶美,氓院长的情妇!她怎么到了这儿了?她当然不知道我偷窥过她。
我试探性地盘问这个前凸后翘的人面马身女人。
黄查美眼睛瞪得像颗弹盘珠子,她似乎在考察我。
那表情没有丝毫的人间暖意。
她问,有问题吗?
我摇头说,给我当写作助手,我要看看她是不是机器人。
黄茶妹将手臂挽起,露出白皙的肌肤,放在我鼻子上。
干啥?
啥味儿?
女人味呀。
黄茶表收起胳膊说,多余。
我问,我见过你,在高山中医院。
黄查美想了想说,我也觉得你面熟,实习生。
我问,氓院长的手下怎么到了这里呢,不当护士了。
黄茶美说,你不知道吧,莫戎和氓院长是兄弟。
我明白了。黄查美问,还有啥问的,干脆点儿,免得吃夹生饭,老板对这次写作很看重,说书出来后,他要拿到三界去展示。
我说,这就够了,我计划将莫戎作为打假典型进行了反创作!
啥叫反创作?
我解释说,这是我的独创,就是有新意的写,比如,别人用手写,我用脚,别人用脑袋思考,我用屁股构思。
她吃的一笑,你东西多。
我想到她和氓院长稀奇的交合姿势,我说,我俩半斤对八两。
啥意思?
我说,我会做梦,梦见的人会出现在我面前,比如,我曾经梦见你和皇帝交欢。果然,你出现了。
她没生气,而是淡淡地哦,弄不懂你心里的弯道。
我说,你很大方,没因为我这些话生气。
黄茶美说,你咋不梦见,和我交合的那个人是你呀?
我说,我岂敢有那样的奢望。
黄茶美说,这么没自信,我好鲜口。
我问啥意思。
黄茶妹说,喜欢吃新鲜的,尽管鲜货不一定强过老货。
我说,我写作太忙,没精力想那些花花事儿。
她说,我看你花样多,以为是一路货。
我说,你只管行政事儿,写作交给我。
她说那是,不然太累了。
黄茶美带我参观了莫戎建材加工厂的生产场地,规模还不小,几乎占据了落凤山一个侧面,落凤山很大,绵延和周围几个县相连,一山一山山环衔接,看不到山的尽头。好比一首诗歌写的,翻过一座山,又一座山,越过一条河,又一条河,一山更比一山高,一河更比一河妙。
而白天我看不到,夜晚才能见到的洞。我把这个告诉了老鸪,老鸪也综合了他最近的情况反映,毒物进入了锦绣城。
医院中毒患者增多,这是房丹给的提示。
房丹告诉我,他亲戚脱离了危险,但失去了男性生殖功能。
我和老鸪决定加大侦查力度。
于是,老鸪找来一架飞行器,金属夜隼,他自己驾驶。当夜晚降临时,我们等那一队大卡车进了山洞,然后坐上夜隼,在高空侦查,终于在两小时后,在落凤山之北,看见了车队,我们跟了过去,化妆成了蒙面人,靠了上去,原来那车队拉的是一车车的猪直接卖给了屠宰场,我们立即找来那猪肉,经过老鸪的土法化验,那是人工合成的猪。猪的营养成分和自然猪差异最大的是含有超量的增长素,和转基因,且这假猪销往全市、乃至全省、全海象国。
我们对这一重大发现,很是高兴,直接去管城府举报,但是没有人搭理。经不起我们三番五次的举报,城管府打假办去山上巡逻了一番,最后此事不了了之。
我将举报信投到报社,也不刊登。实在找不出更好的办法,我只能从小说的角度,展开揭露,正好搭莫戎这趟车。老鸪默认了我的举动。他担心我受到迫害,我异常勇敢地毫无顾忌,因为我作了技术处理。一周后,小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