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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尧死拉着自己夫人的手,冷眼看着突然闯入的几人,而戈烟微红着眼,手提着包却依旧站在位置旁,显然是被陆景尧夫妇拦住了。
突然看到几人闯入,陆太太的情绪再一次亢奋,拉着他们便说:“你们给我说说,傅戈烟这小贱人是不是赖着你们院长儿子不放,是不是她勾引了余锡成?”
面对陆太太的指控,几人表示皆不知情,但是戈烟和余锡成的流言传得整个医院都知道,一时间竟然不知该怎么回答。
“谁说我们戈烟勾引人——”浑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之而来的也是一对夫妇,年纪有一些,但并不大,至少还没有到达祁医师这个辈分。
“请问你们是......”陆景尧礼貌地朝他们询问。
等来的却是女士的一个冷哼:“欺负了我女儿还有脸问我们是谁?”
“生下狐狸精的人果然也是一脸狐媚。”
“啪——”这次的巴掌却是傅妈,比起戈烟,傅妈年轻的时候可是干体力活的,自然比戈烟有力。
一天受了两次巴掌,若是有人知道原委的必定会说是报应,可陆景尧却不能再忽略了,而陆太太这时却被巴掌拍得愣在当下。
“这位女士,我夫人说话是冲了点,可你也不该对她动手吧?”陆景尧皱眉,让他去打一个女人是做不到,但他会命人去查,这人肯定是在京华或做生意或打工,只要在京华生活就行,只要他想,一定能让这一家待不下去。
傅爸连看一眼都懒得,径自拉过戈烟,仔仔细细看了眼,确定戈烟没有受伤后才放下了心,转而对陆景尧说:“陆先生,你家是做生意的,生意场上的事我不想说,但做人最起码先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吧?”
复而又看着陆夫人:“陆夫人口口声声说我们囡囡勾引了院长儿子,我相信这里的人都可以成为证人,还有院长和他儿子,我们去法院说话,我倒想知道我们囡囡这么乖的孩子,怎么就招你惹你了,自己孩子不优秀,莫非你要怪天下父母不成?”
傅爸的话说得陆夫人哑口无言,但她又不甘心:“那我女儿就活该被撞断了腿?”
陆大小姐的腿断了?
看热闹的几位医生护士都好奇地对看了几眼。
“那是她自作自受。”陆朗的话从外面传入。
陆景尧回头看去,见儿子也来了。
陆朗不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妈,你闹够了没,这是医院,怎么容你这么闹。”
在家也就算了,他可以当做不知道,可他母亲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就是揪着傅戈烟不放呢?
陆太太眼见自己的儿子也不站在自己这边,大叫着:“你还是不是我儿子了,你妈我在这里被这些人欺负,你却看也不看就来怪罪我。”
陆朗向傅爸道了声歉,又转回对自己母亲说:“妈,傅先生的济世堂在我们京华多有名你知道吗,国医馆得到多少领导人肯定你知道吗,能把一家国医馆经营到闻名国内外的人品行如何你还不懂?”
陆夫人见得人不少,但济世堂本就是中医起家,而他们陆氏一直以来都是注重西医,所以和济世堂没什么交集,她也懒得和他们有联系,所以平时的交往中她从未约过傅妈,自然也就不认识他们。
可是新闻报纸从来就没有少过对济世堂的表扬和宣传,尤其是重要领导人对济世堂的重视她也听过,当时嗤之以鼻,可现在却有些害怕了。
“他,他们是济世堂的......”陆太太看着傅爸傅妈,表情一时间很精彩。
傅爸重重一咳:“不才正是济世堂馆长傅皓杰。”
陆景尧也是心里一震,傅皓杰在医学界有着很高的声望,就算他很少出席医学会议,可他对医学的贡献每每都会被谈及,而他们陆氏得罪了这么一位前辈。
“陆先生,我还是那句话,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戈烟勾引了你们女婿,还有你们的女儿撞断腿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傅爸看向戈烟。
戈烟神色坚定:“不是我,我完全没有碰她。”
“不是戈烟,”陆朗也给戈烟证明,“这完全是我家小妹自作自受,傅伯父,虽然有些唐突,可否请傅伯父原谅我父母,他们也是因为小妹急的。”
“我们原谅她,可我们囡囡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要谁来还!”傅爸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可傅妈却不同意,戈烟可是她的心头肉。
而陆太太却因为陆朗偏帮傅家而不满意,也是反驳:“你说笙丫头断腿是自作自受,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
余锡成一脸铁黑地看着病床上的人,打上石膏后,陆笙就缠着余锡成,就算是陆朗问讯赶来也没有理他。
“你不想陪我,是不是还想着那狐狸精?”陆笙对戈烟的恨意从来没有消失。
余锡成也忍不住吼了出来:“陆笙我警告你,要是戈烟再因为你而受到了麻烦,你就别想再看到我。”
“余锡成,你——”陆笙生气,但心里也委屈。
“为什么要污蔑傅戈烟?”余锡成手指在口袋内一动,但陆笙被逼急了,怎么可能还注意到这些细节。
“我就污蔑她怎么了,一脸狐媚样,我不止要说她害我骨折,还要把她勾引你的事传遍整个一院......”
余锡成可不会耐心听她说完话:“若非看在你哥的面子上,你以为这件事我能忍么,你给戈烟造成了多大的麻烦你知道吗,你给一院带来了多少事你知道吗,还有,我和傅戈烟的关系也不用你置椽,我可以推迟订婚宴也能取消订婚宴。”
这句话刺激了陆笙,也没有顾着腿上了石膏,她本能地站了起来:“余锡成,如果你敢取消我们的婚约,我就让我爸终止和一院的合同,而且我也不会放过傅戈烟——”
合同之类的余锡成当然不担心,走了一个陆氏还有下一个,倒是后面的话......
“陆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事,以后出去也别说是华盛顿医学院的,我们学校可没有这么蠢的学生。”余锡成也没管陆笙叫得多难听,对护士吩咐了一句后便匆匆赶去戈烟办公室。
几个护士费了劲才给陆笙打了镇静剂,好在终于安静下来了。
就在陆太太问陆朗要证据的时候,余锡成恰好出现:“我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