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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噩梦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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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再现

    今天我早早得便躺下休息,吸取前两次的教训,准备了一大杯水放在床头,心得意满后翻然睡去,期盼午夜梦回能有一个好梦,时间准时的指向那凌晨12点的方向,这回果然还是有一种力量唤醒了我,但是不是口渴,我清晰的听见在客厅那扇已经关严的窗户上,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咯吱”声。

    我紧张的趴在卧室门板上听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了过来,好像有人用指甲轻轻的抓玻璃,没过一会,一声轻微的“咣当”声,明显窗户打开了,我心里那个气呀,想着:你翻吧,明明什么都没有,明明早上都来过了,你说是不是神经病,难道是因为这位贼大哥回家喝茶的时候突然反思了自己的工作不够彻底,决定回来二次就业?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时间慢慢的过去,其实我还真就没那个冲出去的胆量,倒不是对自己没自信,所谓赶狗入穷巷,不要把人逼急了。大约过了能有40分钟,外面的声音慢慢的听不见了,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妈呀,我怎么忘了,医院带回来的诊疗设备,药箱全都放外面了,这一套家伙事现在拿出去倒个手也能卖个1万元左右,以我目前的情况,这种金额恐怕不是能轻易拿出来的,神经终于摒紧了,再仔细听听已经没有声音了,于是壮着胆子推开门。

    果不其然,窗口打开,窗帘在微风的吹拂下,向窗外飞散着,室内跟我上床之前看到的没有什么改变。

    我一个箭步冲向角落,在角落中药箱和诊疗器依旧是四平八稳的躺在那里,没有什么改变,我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就在我松了口气的同时,我客厅的时钟竟然敲响了1点的钟声,这才想起来,我所有的钟表为了上班的关系,全部都快了10分钟,方便我这种什么都打提前量的人,可是偏偏我就没有调整客厅的那口留下来的大时钟,因为我很少看它,平时他也不会发出什么钟声,只是会发出一点机械的声音,于是他等于只是一个摆件而已。

    伴随着钟声一阵冷风吹了进来,有点刺骨的感觉让我一哆嗦,突然在窗口的暖气边上有一个身影突然的出现了,它的出现伴随着我右眼一阵莫名的刺痛。

    刚刚窗帘明明向外飞散,但是此时此刻,风向竟然改变,窗帘开始慢慢向里飞起,慢慢的随着窗帘角度的改变和风向的改变,我慢慢地望向那个身影,事后证明这是我犯的一个天大的错误,那就是看了来者的面孔,不,也许并不应该用人来形容,只能借用一句歌词叫“人海里多看你一眼,从此忘不了你这张脸。”

    来人是一个男性,头发短短的,在一个深夜夜入民宅的人来说,竟然穿着一件很不适合的颜色很淡、很宽松好像睡衣一样的衣服。胖瘦看不清楚,只能看得见喉结不停地在蠕动,好像在不停的述说什么,身体很不自然的向一边倾斜,就在我手到处乱划拉想找点什么东西防卫一下的时候,瞬间发生了一个叫我瞠目结舌的事情。

    刚刚还算是个人的物体竟然迅速的干瘪,全身就像放了气的气球干瘪发黄,从袖口中露出的手指也变得干枯的不成样子,就像一个麻杆一样,而且左手的手指转瞬竟然掉落了两根,头部用很诡异的角度向下低着,几乎看不见他的脸,好像我们以前在小学时犯错误一样。颈子也变得很细、很细,根据我对人体的了解,这个宽度应该是人单纯颈椎的的宽度,而且这个人的皮肤颜色也开始变得很黑很黑,就像一个茶叶鸡蛋的颜色一样,并且好像有什么东西“?”的开始从他身上往下掉,也可能是被风吹落的,我仔细的向地下一看,我去他娘,竟然是一个个涌动的蟑螂和驱虫,一种熟悉的感觉从我的胃部又一次上升出来,我连忙用手捂住嘴,哪还有什么害怕不害怕,大脑飞速转动,综合看见全额情况,外加自己的科学知识,很显然,我面前的是一具很典型的干尸。

    正在我为吐与不吐纠结的时候,这个鬼东西,结结实实的帮了我一把,只见他轻轻地一扭头,咯吱一声,头已经抬了起来,我靠,这个大哥长得特有创意,双眼成黑洞状,根本看不见眼睛,面部萎缩,脸上的褶子比林老头还多,嘴唇上缩,几乎看不见了,只能看见两排雪白色的牙齿支出嘴面,还有几颗牙齿好像脱落不见了,舌头结结实实的全部露在外面,在鼻子部位我什么都没看见,只看见了一个黑洞,最经典的是眼眶、鼻子、嘴角以及耳朵部位不停地向外爬着蟑螂与蛆虫,数量几乎占了这几个窟窿的一般。

    “噢。”幸亏我没吃什么东西,不停的干呕,但是没有突出什么东西,胃部一个劲的抽抽,我呕吐的声音好像是被他听见了,只见他不知道为什么直直的盯着我,全身一颤,好像向从窗台上跳下来。

    “别,大哥,我没看你,你忙您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脑子短路了还是怎么竟然冒出这么一句,现在这位大哥的面相竟然让我联想到了解剖室的头盖骨,不同的是他外面还有皮。

    别说,这位大哥竟然很给面子的没有动,只是双手缓慢的抬起,这我才注意到他的脖子上系着一条天蓝色的粗尼龙绳,不一会他的手将绳子提到了最高处,随着绳子的绷紧,他的喉咙也被拉的变了形,紧接着看他手上一用劲,那纤细的脖子竟然被他自己生生的拽断了。

    “妈呀。”这种极品的刺激终于让我绷不住了,一声尖不管不顾的冲出房间,也不管老林头的劝告,只知道一个字,跑。

    连爬带滚,在灰暗的走廊里面我急速狂奔,已经不记得自己跌倒过几次,只知道,跌倒,爬起来继续跑。

    没过一会我终于跑到了一楼的门房,在房间中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苍老的身影映在玻璃上,正是老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