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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换成以往的话,我恐怕会对这个人报以绝对的同情,这样一个已经在生死边缘挣扎的人,你与何必再跟他有什么争执,但是现在的环境不同,很显然他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理,如果我不先把他制服,很有可能马上就会被他攻击,那么死的就一定是我,现在首当其冲的就是想把这个哥们固定住。
我全身上下翻了半天,除了一卷绷带和老林头给我的东西什么都没有,迫于无奈决定手上有什么先用什么吧。
推开房门,尽量将身体贴近地面,不让自己的行踪败露,很显然那个人被疼痛已经折磨的不轻了,面对我的动作竟然丝毫都没有察觉,只是还在不停的哼哼着。
就在我将要靠近的时候,在他的附近传出了一声婴儿般的啼哭声,这声音如泣如诉而且还似曾相识,果然就在尖叫过后,一双亮闪闪的小眼睛出现在了,没想到这个已经差不多残疾了的小东西竟然也跟来了。
声音过后,床上的男子很费力气的用手支撑着站了起来,通过纱布我看见的是一双愤怒且带着近乎绝望的双眼,看来他对我的敌意也是不小。
我们两个相互扫视了一下,竟然都会心一笑,这一笑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我笑的是经过一番搏斗,此时伤痕累累的身体恐怕再也经不起折腾,而他这一笑却也是明白自己的处境,看来眼下两人恐怕还需一番搏斗。
“没想到,这回我不惜血本的设下圈套,还是没有把你撂倒,的的确确是的佩服。”那名男子声音异常的沙哑,和上次那种冷冰冰的感觉相差万里。
“我也没想到,你竟然不惜血本自伤身体,只不过为了个画轴,你认为值得吗?你要是想要大不了给你便是。”我也是无奈,本来一切都与我无关,只不过是机缘巧合,现在弄到这样的田地,也是远远超出了我的意料。
这男子听见我的话后,冷冷的笑了笑:“值得,当然值得,如果不是我自残身体,恐怕连你的边都靠不上,有高人帮忙当然可以说些风凉话,你有你的立场,我有我的角度,其中原委我不用解释也不想解释,既然已经到这这个地步,我们手底下见真章吧。”
听到这人的话,我的火也被逗上来了,面对这种迷茫的状态我本就是一无所知,只有老林头那一星半点的解释根本就毫无意义,现在只不过是想要了解清楚真相,竟然都不给我机会,就算目前抛开这些问题不谈,以自身的基本条件来看,我虽然身受重伤,也比他这个苟延残喘的重伤号要盛强万倍,为什么这哥们还能够盛气凌人?
想到这里我驴脾气上来了,便冷冷的说道:“好呀,既然您这边想试试,我们就等着躺下一个再说吧。”
男子见我胜券在握,竟然流露出一股嘲笑的神情,就在我上身准备去抓他的时候,从他口中响起了连续的呼哨声。
这声音很是悠扬,在寂静的环境中传出去很远,马上从屋子外面就有几声类似于磨牙的声音相互呼应了起来,这两种声音交织起来让然汗毛根都开始发痒,不出一会屋外面就飘进来几个圆形的物体。
“该死。”我大骂一声,知道情况不好,趁着这些东西还在顶上漂浮的时候就一个箭步从房间飞奔了出去。
但是这几个东西很快就尾随出来在我后面紧追不舍,说实话现在心里面着实有点后悔,刚才大话说的过头了,此刻依然是重复着原来的老路线——逃跑,要是好好的商量一下,指不定情况会有所不同。
“啊——不跑了。”我全身酸痛,只跑出去没多远便再也跑不动了,心中不知道怎么竟然升起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索性靠在走廊的过道中不再动弹。
那几个圆形的物体很快便靠近了我,虽然心中已经放弃的抵抗,但是想要坦然面对刚刚经历过的痛楚那是不可能的,看见黑影靠近我便本能的闭上双眼屏住呼吸,心中暗想:完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事情的发展好像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样,过了好一会我身体上都没有什么疼痛传来,微微的睁开双眼,只见那几个东西正像没头苍蝇一样的在我头顶乱转着。
啊——我顿时明白了,事情原来是这样的,这些东西虽然以人头的形式出现,但是以现在情形观察恐怕他们都是没有视力的,之前攻击我的时候,我被那小子困在阵中,里面没有任何的声响,所以这些东西的注意力便全部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当阵法破除以后,四周即使再安静都会有些声响,而这些声音便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使得他们迷失了攻击的方位,要不是刚刚那个小子用口令的方式驱使他们,恐怕这些东西现在还在原地转圈呢。
我心中顿时狂喜一片,既然知道了其中的奥妙,这些东西也就不足为据了,于是依样画葫芦,轻手轻脚的从这些东西的下面爬了过去。
在重返病房的过程中,我也在慢慢地思索反击的办法,感觉上这些东西是没有思考能力的,之气单纯的被驱使而已,但是如果我还想要制服躺在床上的那个哥们,他一定还会让这些家伙攻击我,如何才能躲开攻击而达成最终目的呢?一丝邪恶的念头在头脑中生成,我不禁的邪邪一笑。
我首先将身上已经残缺不全的白大褂撕下一大条,接着沾湿之后折了几折,放在最下吹了吹好象并不怎么通气,然后从别处拿出一只很结实布袋子,这些简单的准备过后,我心满意足的点点头,开始实施自己那邪恶的计划。
走到房门前往里一看,那哥们果然还是倚在床上不定的大喘气着,这回我没有上次那么客气,也没有那么优柔寡断了,二话没说便冲进了屋内。
那哥们很显然也被我吓了一跳,稍微的愣了愣,这简单的几秒给我争取了足够的时间,我先是冲了过去,用布块将他的嘴牢牢捂住,接着用绷带当绳子,把他的手紧紧地绑在了床头上,心中一阵清醒,好在医院的床头都是栏杆型设计,不然还真的的不知道绑在哪里。
这个哥们果然是伤的不轻,简单的就被我制服了,只能双脚不停扑腾时不时嘴里发出些轻微的声响,我看着他笑了笑,这时一道黑影从角落中飞起,直扑我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