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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殃伸手便去扒他的衣服,雷枭皱眉按住他的手,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声音沙哑地问道,“你做什么?”
“做什么?”秦殃笑得风情万种,却也危险噬人,“让你弄清楚我是不是宫释!”
雷枭愣了一下,还来不及想清楚秦殃又在发什么疯,已经被堵住了嘴,热烈的吻,火热的手掌,让他脑袋再次晕眩。
直到某个隐秘的部位被触碰,雷枭才一个激灵醒过神来,恼怒地挣扎,“秦殃,你个混蛋!”
可惜,因为他之前的失神,他所有的退路都被堵死,他可能会有的反击早已经被秦殃扼杀在摇篮里。
于是雷少只好各种怒骂。
秦殃很无奈,不过也没有分神去堵他的嘴,面对雷枭,他可不敢放松警惕,为了不出什么意外,骂就骂吧,其实雷枭暴躁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开始雷枭还骂得很起劲,到后来却被秦殃撩拨得喘息不止,心中越发恼怒,却连骂人都不顺畅了,到最后,干脆紧抿着唇,一声不吭,颇有点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感觉。
秦殃唇角上扬,表情颇为愉悦,似乎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危险。
因为雷枭除了一开始的挣扎,之后虽然恼怒却也没有抵死不从地抗拒。
他并不排斥和秦殃进一步,只是不甘心秦殃趁人之危,其实他也明白,秦殃是不可能乖乖被他压的,总会反击,所以他也有些心理准备,迟早会有这一天,但是凭什么第一次就是他被压,早知道之前趁着秦殃虚弱,就该把他吃干抹净,他心软个什么劲,到头来害了自己。
秦殃现在趁人之危可一点没见心软。
该死的宫释!他发誓与他势不两立!
雷枭的思维其实还是有些混沌的,若是平时他不会这么容易束手就擒,秦殃也知道,所以更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当秦殃缓缓进入的时候,雷枭咬着牙,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之很复杂。
秦殃很体贴地没动,温柔地在他肩背后颈亲吻,带着安抚,给他时间适应,最重要的不是身体的适应,而是心理。
……
雷枭双手撑着落地玻璃窗,指尖微微泛白,因为呼出的气息太过灼热,面前的玻璃起了一层水雾,变得迷蒙不清。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带着隐忍,浑身肌肉紧绷,点点汗珠在光滑的肌肤上凝结,然后滑落,那完美的肌理诱人无比,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
也真的有一只手在他身上抚摸,从前胸到小腹,一点一点地抚摸着,最后握住他精神抖擞的部位。
“唔……”一声呻吟从喉间逸出,雷枭扣着玻璃的手更加用力了几分,额头抵上冰冷的玻璃,呼吸更加急促,微阖的眼深不见底,却又迷蒙着一丝水汽,眉间的隐忍更甚,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
他身后,秦殃低头在他肩背上啃噬亲吻,看着那小麦色的肌肤在自己的唇齿下一点一点变红,一只手臂环抱着雷枭精瘦的腰身,腰部摆动的动作看似缓慢实则凶狠,温柔中带着强横,柔情却不容许丝毫反抗。
雷枭因为醉酒有些迷糊的脑袋越加混沌,身体的感知却更加敏锐,精确地感受着秦殃的每一次抚触,每一次进攻和撤退。
良久,雷枭被他缓慢的动作折磨得不耐烦,忍不住哑声吼道,“别要死不活的,没吃饱吗?”
秦殃抬起头,雷枭从面前的玻璃上隐约看见他挑了挑眉,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然后不等他做出反应,秦殃原本缓慢的动作突然快了起来,甚至连力度都加大不少,雷枭一个不防,直接扑在了面前的玻璃上,冰冷的温度让他一个激灵,颤抖了一下,下一刻,身后滚烫的胸膛紧贴上他的后背,让他感受了一回冰火两重天的境界。
身后凶猛的动作让雷枭不住喘息,喉间的呻吟压都压不住,气得雷枭不断在心中咒骂某人的八辈祖宗。
他只是想让秦殃速战速决,谁知道速战是有了,至于速决,那是神马?
身体被人如此侵犯,即便是有一定的准备,对雷枭来说,心理上也是不小的冲击,但是那种前所未有的亲密,似乎灵魂在碰撞交融的感觉,却有着说不出的美妙,即便是用这种方式去感受,也让人着迷,他知道自己在被诱惑着沉沦,却不想去挣扎。
他觉得自己要么疯了,要么就是真的醉得太厉害了。
他张了张嘴,秦殃的名字在他口中盘旋一圈,然后被剧烈的喘息声吞没,无声消失在唇齿间,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咀嚼着那两个字,空荡的心渐渐被填满,似乎连灵魂都烙下了刻印,注定再也无法摆脱这个人。
“雷枭,我爱你……”
耳边隐隐响起秦殃的声音,雷枭不确定是真的听见了这句话,还是只是他的错觉,他转头,只看见秦殃勾人的双眼,又是那种太过明亮,隐藏起所有黑暗,等待吞噬一切的眼神,危险至极。
秦殃看着他,眼底弥漫上一丝笑意,双臂相交,将他完全纳入怀中,不管雷枭是否听清他的话,这一刻,他无比确定他对雷枭的感情是爱。
雷枭并不喜欢这种好像被保护的姿势,但是他无法抗拒这种亲昵的感觉。
欢爱过后,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动弹,依旧一个趴在玻璃上,一个趴在人后背上,寂静的室内只余下依旧不匀的喘息声和那缭绕的暧昧气息。
雷枭朦胧的意识渐渐清醒,却只是看着窗外的黑暗,完全没有说话的*,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无可忍,“你TM还要趴多久?”优雅尊贵的雷少貌似说话越来越不优雅了。
秦殃不由趴在他背上轻笑,胸膛起伏的肌理轻轻碰撞着他*的后背,轻微的相触,如同最温柔的爱抚,原本很是郁卒的雷枭,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了那么一点晕陶陶的幸福感来。
再然后,又黑了脸,幸福个屁!明明幸福的是秦殃这个混蛋,他完全就是受罪的那个!
秦殃好像知道他的想法似的,下巴在他肩上蹭着,满足地眯起眼,笑得像只狐狸,“你明明也很享受的,雷少不会连这都不敢承认吧?”某妖孽心里十分得瑟,他的技术可是很好的。
雷枭觉得他果然是喝醉了想太多,果断地把那些幸福感满足感之内的美好感觉拍飞,然后阴沉着脸,将某人踹开,走进浴室,“砰”的一声,将某只老天都不收的妖孽关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