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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辞果然听话的睡了下去,整个人软绵绵陷进丝绸背中,双手无力的垂着,好似一盏风中青灯,若清欢心疼地抚摸他日渐消瘦的脸庞,心中气愤不已,连日来的窝囊气终于到了顶点,明圣帝未免欺人太甚,交给夏夜辞两桩鬼杀凶杀案,不让他休息,折腾他,如今竟然还带兵上门了,若是夏夜辞被带进皇宫,恐怕就没命出来了。睍莼璩晓
你放心,只要有我一天在,谁也不能伤害你,快点好起来,过几天就是阳光明媚的日子了,你也要有点生机才好,不然……我怎么放心离开……若清欢心道,取过夏夜辞手里的红符,她暗暗思考起来,今天闹的太大,街坊邻居都看到王府的式神,彼此再口耳相传,沽帝城得好一阵子人心惶惶,不过既然明圣帝要把事情闹大,那就不要怪她搞的满城风雨!
“若清欢,这件事你预备怎么处理?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冷魂去大理寺打听案情了,现在王府里唯一心腹就只有她,冷曼希望自己能派上用场。
若清欢给夏夜辞盖上被子,清秀的容颜蒙着飞扬的一层孤傲,凤眸向上一斜,道:“明圣帝如此声势浩大来拿夏夜辞,必然是看到了仵作的验尸报告,那些人都是死于幻媚阁的武功之下,流辛醉等人现在必然已被用刑,夏夜辞自然受牵连,明面上,明圣帝铁证如山,我们失去先机,斗不过他们,但既然他要玩,我们就陪他玩,看谁嚣张到最后!”那些人死于幻媚阁的武功之下,以明圣帝的爱子心切,没道理会不招三皇子的魂魄上来对峙,知道真凶是谁明圣帝却还要抓夏夜辞,摆明了就是想栽赃嫁祸将计就计。
明圣帝想便宜真凶,她若清欢可绝不会允许!
“明圣帝明目张大栽赃嫁祸,必然是要借此置夏夜辞于死地,那么彼岸道人肯定也对那些死者包括三皇子的魂魄动过手脚,招他们的魂证明流辛醉的清白肯定没用了。”若清欢凤眸微挑,甩甩手中的红符。笑的万分犀利,“他们不按规矩做事,我们也无需常理出牌,早知道现在,我又何必尊重大理寺地牢,白白让流辛醉和双胞胎兄弟受了一顿刑。”
听她言下之意,是要硬闯大理寺?冷曼只觉剑在手中痒的厉害,因为夏夜辞身体的缘故,王府一直备受明圣帝欺压,连魔教来犯都得忍,他们忍了不少年的窝囊气,处处都受制于人,已经很久没有大展拳脚酣畅淋漓的杀人个片甲不留了,今天若清欢的话仿佛是往她枯萎的生命力注入了的新鲜血液,瞬间便唤起了她的战斗力,“你要我怎么做?”
“你?”若清欢挑眉,打开房门,一阵风迎面吹来,扫起她三千青丝乱舞,从冷曼这个角度看过去,她仿佛来自于忘川彼岸上的艳鬼,鬼魅到令人挪不开视线,只听她悠悠道:“你留守王府,但凡擅闯者,无论神佛,给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是!”这种天生权者的魄力令冷曼下意识就选择了服从,只见若清欢侧过脸,唇角挑起一笑,“我去大理寺会会所谓的地牢,你让人通知冷魂在大理寺门口等我。”
这一天,沽帝皇城风雨不断,雷鸣闪电不止,夹杂着式神威风的嘶吼声,洗刷着辞王府门前的鲜血,九天倾下的云雾笼住了整座大理寺,地牢里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等到云雾散去,地牢恢复如初,什么也不曾改变,犯人也不曾逃脱,凡人肉眼什么也看不出来,然而毕竟动静太大,景观奇特,彼岸道人从辞王府匆匆赶过去,一眼便看出流辛醉和陶然陶魏身前趴着鬼,那一鞭鞭全抽在鬼身上,根本没撼动他们分毫。
不仅大理寺遭诡异白雾侵袭,皇宫亦掀起了一阵阴风狂号,许久不曾出现的鬼叫声响了大半夜,搅的皇宫鸡飞狗跳,太监宫女到处躲,君不君,臣不臣,统统挤在金銮殿,若非彼岸道人马不停蹄赶回去,皇宫都快被那群鬼给拆掉了!
“全部都给朕滚出去!!!!!”明圣帝大发雷霆,龙袍不知被谁扯的破碎不堪,龙冕歪歪斜斜顶在头上,此刻狼狈极了,咬着牙根把若清欢和夏夜辞给嚼碎。
恢复秩序的金銮圣殿跪趴了一片,有重臣,有妃子,宫女太监侍卫,大伙身份难分跪成一团,谁也不敢出声,争先恐后退出金銮殿,没一会就跑的一个人影也没了,只剩下彼岸道人一人,微微弯着腰,双目疲惫的垂着,可见这一夜奔波劳累。
“啪!”
明圣帝狠摔了一方砚台在他脚下,震拍龙椅怒喝:“朕与他们势不两立!给朕将他们速速缉拿归案!”
明圣帝正在盛怒中,彼岸道人自然懂得自保不吭声,缉拿夏夜辞有多困难他清楚,有那四只式神是若清欢坐镇,岂是一时半刻凡夫俗子所能攻破的?再而缉拿若清欢?用什么理由?有什么借口?谁能证明式神是若清欢放出来的?谁能证明今晚的鸡飞狗跳是若清欢而已为之的?
谁也不能证明,因为那个女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连附在流辛醉和双胞胎兄弟身上的鬼,也没注明是若清欢名下的。
就这样想抓那两个人?谈何容易。
皇宫被搅的大半夜不安宁,辞王府则顺心多了,暗卫在暗中蓄势待发,四只式神隐去身型高立王府屋檐上,暗夜中比门神还威震四方,但凡路过的孤魂野鬼,皆被吓的逃之夭夭,他们在风雨中守护王府里的每一个人,不受任何外来侵犯,连日未寝的冷魂和冷曼也被若清欢打发去休息,她自己则亲自喂夏夜辞喝药,给他擦脸,躺在身边抱着他,用自己身体的温度温暖他。
一夜安然无事到天亮,夏夜辞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腰上多出一只手,胳膊被另一只手挽住,腿上翘着另一双腿,无外乎这一夜睡的如此温暖,原来是因为身边有另外一个人。
他垂眸,若清欢的脑袋靠在他肩膀上,长长的睫毛软软垂着,平时高调妖媚的凤眸此刻似妖娆的线一般,正睡的很香,睡颜异常的乖巧,蜷在他身旁似一只小猫。
已经多久没有同床共枕了,夏夜辞数不过来,病发后的每一夜他都独自度过,躺在冰冷的床上到天亮都不会有体温,他习惯了,从来不会抱怨,从来不知道在生病的时候有个人躺在旁边是这样的幸福知足。
伸手刮刮她小巧的鼻子,戳戳鸡蛋一样白嫩的脸蛋,撩拨两下纤长浓密的睫毛,指尖沿着她的唇形描绘一圈,夏夜辞玩的不亦乐乎,身心在这一刻终于真正放松下来,一旦紧绷的神经得到缓解,就连人都有精神了。
“嗯……”
被玩弄老半天的若清欢发出叮咛的声音,软绵绵拍掉在自己脸上恶作剧的手,却被抓住,夏夜辞顺势与她十指紧扣,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鼻尖,“醒了?”
若清欢迷迷糊糊睁开眼,她也很久没睡过好觉了,这一觉睡的很是安稳,多半是因为身边躺着的这个人,“现在什么时辰了?”
“不知道。”夏夜辞浅浅微笑着,灿如银河的双眸似藏人间四月天,若清欢一个不留神就给看着迷了,还记得初见时,他也是这幅模样,懒懒淡淡,朝你那么徐徐一笑,好比春风催生万物,让你就这么不知不觉间,沦陷于他的眼眸间。
“清欢,你如此盯着本王出神,有何居心?”
她正神游太空,夏夜辞的脸突然无限放大在眼前,若清欢原本想往后躲的,可不止怎么着,神使鬼差就给凑上去了,不偏不倚,不差不多,目标正中对方柔软的两瓣双唇。
“唔……”被吻个正着的夏夜辞两眼弯弯,不容偷吻者逃脱,手上一用力,将人拉入了怀里,加深这个吻。
他身体不好,若清欢不敢压着他,但又不想和他拉开距离,只好辛苦的一手撑住床板,半边身体压在他身上,和她缠绵着吻。
这个吻不带色晴,也没有杂念,仅仅只是双唇贴着双唇,来回辗转,细细舔舐,却也吻到两人心跳加速,面泛潮红,尤其是若清欢,她的手已经撑不住床板了,现在整个人就趴在夏夜辞身上,被他搂着腰。
“你脸红了。”双唇分开,夏夜辞慢慢啃住她的锁骨,连着衣服一起轻轻啃咬,若清欢浑身抖了一抖,早就软成一汪春水了,紧咬着牙不吭声。
“你的身子也红了,清欢,好美。”夏夜辞用牙齿解开她的上衣,露出白里泛红的美丽身体,一双手掌不老实的在她背部油走,时不时掐一下,掐的她战栗低吟不止。
“呵……本王很想看看这双修长洁白的长腿,是否也变了色。”低喘姓感的声音在她耳旁来回缭绕,夏夜辞轻轻咬住她红润的耳垂,对着她的侧脸吐出一口气,“清欢,要给本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