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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辞挑眉,“别以为你在皇宫里本王就不知道你在干些什么,敢玩雪,本王就一辈子把你绑床上。”
他在皇宫里有很多眼线,银生就是其中一个,若清欢当然不怀疑自己的一举一动对方都知道,这病鸡王爷精着呢,没有遇到自己的那二十几年,不都顽强的和明圣帝对抗着么?怎么可能在皇宫会没有眼线?她笑道:“在皇宫里我可没那么好的心情玩雪,今天是忽然心血来潮了,想起以前的一些人和一些事,有些怀念而已。”
“后花园里你堆的那些都是你认得的物品?”刚才由于太生气,他没仔细看若清欢都堆了些什么,不过他有看到那架小小的飞机,奇形怪状的,像鸟又不像鸟,不由好奇。
病鸡王爷进入好奇宝宝状态了,看来自己不用被绑在床上了,若清欢放心的依偎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一蹭,不蹭不要紧,一蹭蹭到了不该蹭的地方,把我们家王爷蹭的那叫一个心痒难耐。
“嗯……”被蹭到某个地方的夏夜辞不禁发出一声闷哼,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作为一个正处于需求年纪的男人,他因为体弱多病,以及洁身自好,基本没怎么碰过女人,自从认识了若清欢这个抓鬼的女人之后,就更加的洁身自爱了,连别的女人都没多看一眼。
不看不做,不代表他不需要,忍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身体也好了,被这么一蹭,必须蹭出火来!
夏夜辞把若清欢扑倒在床上,扣住她的手低头吻了下去,轻轻啃噬她的双唇,再一点点慢慢的深人,若清欢配合的微启朱唇,任他扫荡,被吻到浑身发软也不老实,抬腿又蹭了他一蹭,还发出低低的笑声。
“当真要惹本王?”夏夜辞的声音已经变的有些粗了,气也喘了不少,温润容颜还上了淡淡的桃红色,似是饮了桃花酿一般,把若清欢给看的如痴如醉,神使鬼差的把腿缠上了他的腿:“一开始不是你先招惹我的么?现在换我招惹你又怎么样?怎么?堂堂沽帝王爷,竟然不敢了?”
“不敢?”夏夜辞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小妖精,你看本王敢不敢?”
情到深处,这是自然而然的事,若清欢知道自己不会后悔,即使以后她会离开,即使他们也许再也没有搅基,但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她不会后悔。
若清欢搂着他的脖子迎上去吻了吻,这个暗示已经很明显了,作为一个男人,再没有所行动那就太窝囊了!正当夏夜辞摇撕她衣裳时,一个响亮的喷嚏打响了。
“阿嚏!”
什么玉望都没有了的夏夜辞:“……”
若清欢摸摸鼻子,有些尴尬,该死的,早知道刚才就不玩雪了,好好的气氛都被毁坏了,妈呀,真是太丢人了,怎么办?病鸡王爷不会吓的从此不.举.吧?
“阿嚏!”
“阿嚏!”
“阿嚏!”
连打三个喷嚏后,若清欢绝望的捂住的嘴,眼见夏夜辞从无奈到愠怒,她闭上眼睛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卧槽,老娘还能更丢人一点么?这可是除夜啊,一定要给对方留下这么二的印象么?
把腿收回来,把手也收回来,若清欢拿枕头捂住脸,回想和夏夜辞的数次那啥,均是尴尬收场,不是被人打扰,就是自己出状况,妈蛋,完蛋,病鸡王爷的二号以后一定对自己抬不起来了。
“抱歉,那啥,我不是故意的。”
若清欢的声音从枕头底下传来,闷闷的,估计是自己给郁闷了,其实夏夜辞也很郁闷,他和若清欢在这方面总是十分不协调,难道做这种事还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这不能够吧?不过比起郁闷,他更气愤。
拿开枕头,夏夜辞从她身上离开,用被子她盖住,道:“风寒未好,又去玩雪,一定是又受凉了,让你不听话,以往不觉得你有如此任性的一面。”
那还不是因为中国A市很少下雪么?看见雪兴奋嘛,若清欢不敢吭声,脸上的潮红还没退去,怏怏不快,夏夜辞摸了摸她的额头,又叹了口气,“原本本王还想让你在府里养好病再回宫,你这样回去,本王如何放心?”
宫里有御医也不会管她的病,梅林小院那么潮湿的地方,靠近冷宫阴气重的不得了,怎么都不是养病的好地方,再加上着大雪天,别把人给病死才好,夏夜辞越想越不妥,干脆道:“你就留在王府养病,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进宫。”
“那怎么行?明圣帝要是突击检查,我不在他又有理由找我麻烦了。”若清欢摇头,其实,她也想回去看看朝夕枫身上的贵气除干净了没,毕竟被那样厉害的鬼上身,没根除会很麻烦,况且左钦左岚死了,朝夕枫孤零零在梅林小院里,会很……寂寞。
夏夜辞一时没考虑到她对朝夕枫的牵挂,态度强硬道:“皇兄与本王也已撕破脸破,本王岂会怕她?她若找你麻烦,自有本王替你扛着,本王就不信他还敢昭告天下与本王作对,也不怕天下人笑话!”
大男人主义来了,脾气上来了,要倔强了,得哄着!摸透病鸡王爷脾气的若清欢立即就先服软,拉着对方的手揉了一揉,昔日里犀利妩媚的凤眼一眨一眨的,化作一汪清泉,“若说怕,我们何须怕他们,明圣帝人在高位,天下人都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公然派大内高手来王府抓你已经闹了个大笑话了,必然不会再轻举妄动,而那彼岸老道,不是我若清欢自负,那个老东西要想跟我斗法,再修炼十年都未必,我与他在不同的时空,受的是不同的教育,当然,进的也是不同的……”
不同的时空?!夏夜辞蓦然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眼底满满全是惊讶,若清欢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也不慌,镇定自圆其说:“吓到你了?我所谓的不同时空,并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而是修炼的次元。”
“次元?”这是什么新鲜的词?没听过,夏夜辞表示怀疑,若清欢仗着二十一世纪教育,淡定胡扯,“次元就是世界,我说的是精神次元,也就是精神世界,我和彼岸道人是在不同的精神世界修炼道术,我的那个精神世界远远比他要精彩的多,也丰富的多,他这辈子都没机会比的上我。”
听不懂,这是专业术语么?夏夜辞狐疑皱眉,若清欢心下暗暗警惕,面上不动声色把话题扯开,“毕竟我们和明圣帝还没公开宣战,有些事还是隐忍点好,忍的了一时之气,才不至于出乱子,你要是不放心,就让银生带个医生每天定时给我诊脉,让你知道我的身体状况,怎么样?”
夏夜辞有些不情愿,若清欢连哄带骗了好一会他才点头,两人在屋里打闹了一个多时辰,冷曼来通知晚宴已经准备好了,流辛醉和陶家兄弟也已经醒了,看上去精神不错。
王府再次开宴,不同于上次的素宴,这次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山里跑的,天上飞的,海里游的,应有尽有,很多都是若清欢没见过的东西,她好奇的巡逻的一圈,心里嘀咕:二十一世纪的事物算是有很多奇葩的了,没想到古代奇葩事物更多,奇形怪状的一大堆。
夏夜辞落座后,大家依次落座,陆云邪也被请了出来,这小子蹑手蹑脚的,宴席上坐的有夏夜辞,若清欢,流辛醉,陶然陶魏,冷魂冷曼,还有幻媚阁众人,气势滔天,他有点儿害怕,就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屁股都还没挨着凳子呢,若清欢就开口了,“陆云邪,过来,坐流辛醉旁边。”
流辛醉闻言向他看去,桃花眼风华潋滟,陆云邪闹了个大脸红,低着头快步走到他身边坐下,刚想打招呼,就听到夏夜辞不冷不热的声音了。
“陆小公子怎么在本王府上?”
被点名的陆云邪浑身的毛都立起来了,跟个刺猬似的,仔细看,还能看见他的身体似乎在发抖,这可把众幻媚阁人士给看乐了,纷纷出言调侃,“小兄弟你怎么抖成这样?冷么?”
“看你说的,这位公子哥分明就是怕我们王爷。”
“王爷如此温和,怎会怕王爷?我看他是被你们这帮大老粗给吓的。”
“就我们是大老粗,你不是?!”
“哈哈哈……”
很好,哥们几个把陆云邪给涮的愈发不敢抬头了,真是造孽,若清欢就近拍了拍陆云邪的肩膀,笑道:“这位是礼部尚书陆大人家的小公子,脸皮比较薄,你们可别拿他开玩笑。”
一句礼部尚书家的小公子,大家就都明白了,活力十足的陶然端起一杯酒,豪气万丈道:“来!把这杯酒干了,大家就都是兄弟了,我是陶然,旁边这位是我双生哥哥,陶魏,我们是双胞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