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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从被母君坑得被迫代理朝政后,长阳公主就再也没享受过潇洒的日子了,每天都在批奏折,骂傻【哔——】中度过,气得她感觉自己寿命都要短十年。
“花辞,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母君她们的消息啊?”感觉身体被掏空的美人有气无力地趴在御案上,帮忙批阅奏折的红衣男子不免搁下手中的毛笔,然后给她捏肩捶背,温柔道:“并非没有消息,是太上皇说不愿回来,想让陶将军陪她在静安寺休养一段时间。”
“唉……算了,皇姐找到了吗?”
知道没法撂挑子给自家母亲后,颜珂只好长叹一声问起失踪许久的颜瑾来,对方却摇头回答:“依旧没有任何线索,不过她与唐颐在一起,大抵是不会有危险的。”
“嗯,那就继续找,外面到底是没有家里养胎安全。”
“是。”
待她继续耐着性子批阅完今天的奏折后,曦和宫内已经布好了午膳,那位剑眉星目的公子此时正整理着桌上的摆盘,听闻宫人传报殿下过来,便赶紧迎了出去。
其实颜珂执掌朝政后理应是大汝的新帝,一切礼节得按女帝的规格来,不过她不愿登基封号,还想着等找回颜瑾后就直接退位,如此她便让宫里人依旧称她为殿下,继续待以公主礼节。
“妻主来得正好,我方才试着煲了补身子的鸡汤,您可要尝尝?”
来到殿门口后,陶晟儒施以一礼,随后牵着心上人的手往里走,眼底清亮万分,甚至还带着些许期待,来者自然不会拒绝,便笑道:“那我可真是有口福了,正好同花辞尝尝你的手艺。”
一旁的青缨见此便下去吩咐两位小太监端来水给二位美男洗手,自己则是亲自伺候着那位消瘦许多的长阳殿下。
先前大半年的风餐露宿倒是让这娇滴滴的美人粗糙了不少,就连原先那双细腻白嫩的手都布满了细痕与薄茧,让青缨怎么看怎么心疼。
她想,以后可得好好给殿下保养才行。
净手之后,三人依次落了座,也不需旁人伺候,颜珂便让青缨下去歇息,随后执勺盛起陶晟儒放进她碗里的鸡汤细细品尝,面不改色地称赞:“第一次下厨便能有如此手艺,晟儒真是厉害。”
腼腆俊美的人儿不免微红了脸,有些激动道:“妻、妻主过誉了,您要是喜欢的话我日后都可做给你吃!”
明艳的姑娘却是揉揉他的头,体贴万分地说:“我娶你是用来疼的,不是让你做这些粗活的,做饭一事以后交给下人便可,别再弄伤自己的手了。”
陶晟儒听后越发不好意思起来,他还以为自己把手上的烫伤隐藏得很好呢,没想到自家妻主竟这般心细。
坐于美人右侧的钟倾夜瞧着这温馨的一幕不由得微微挑眉,心中暗自起了比较之意,便盛一口陶晟儒煲的汤放进嘴里细品,旋即眉头紧蹙。
倒真是为难妻主了……
他艰难地咽下过咸的汤,不由得默默给颜珂倒了杯茶润喉,那边的陶晟儒则是真诚地询问他口感如何,他略微思索后只好拿捏有度地回答:“这汤确实不错,不过若想更美味的话就得要淡些,这样才好让鲜味煮得更浓郁一点。”
“是吗?那我下次试试。”对方倒也谦虚地接受了建议,然后拿起碗勺想自己盛一口尝尝,颜珂见此赶紧放下茶杯阻止:“这汤我很喜欢喝,便给我留着独享吧,你尝尝其它菜。”
说罢她就给陶晟儒的碗里夹了颗御厨做的狮子头,暗道幸好这位爷只做了一道菜,不然她这顿饭可不好收场。
不过独自喝完那道过咸的鸡汤对颜珂来说还是太过勉强了,为了不露馅她只好去钟倾夜歇息的寝殿内午睡,还顺便灌了一大壶茶清嗓祛咸。
“终于活过来了……”
满脸无奈的人脱了外衣躺倒在榻上,可谓是精疲力尽,钟倾夜将她的外衣挂好,然后坐到床边帮其脱鞋,温柔一笑:“妻主可要吃些蜜饯改改口味?”
“不必了,我的肚子已经撑了。”说完颜珂还伸出手拍了拍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生怕他不信。
对方听后哭笑不得,随后便上床跪坐在旁边给她揉肚消食,让她舒服得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在梦中,颜珂还看见陶晟儒煲了一桌的鸡汤,然后坐在她身边笑意盈盈地说:“妻主,您喜欢的话就要全部喝完哦~”
妈耶,太可怕了……
浑浑噩噩地睡了个午觉后,原本有气无力的人更觉疲惫了,她懒洋洋地趴在床上,根本就不想起床。
钟倾夜干脆窝进她温暖香软的怀里陪她一起赖床,毕竟事情在上午都处理完了,难得这般清闲自在,自然得好好享受享受生活。
“妻主,前些日子我令人做了套玉器,您可要把玩一番?”媚眼如丝的男子忽然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又魅又酥,直让人听得身子发热。
颜珂的睡意不免消散了些,她伸手隔着布料在自家侧君的胸口打转,笑意微深:“取来试试也无妨。”
可惜此话刚落,殿外便有公公来禀报说国师求见。
钟倾夜不免失落地缠着对方热吻一番后才伺候人家梳洗更衣,最后依依不舍地目送她前去处理事情。
“微臣参见殿下,愿殿下万福金安。”
御花园的凉亭内,向来喜欢素净颜色的温润公子此次入宫也穿了件淡雅的月白色锦袍,那上面只有简单的祥云暗纹配以一枝漂亮的白玉兰,却衬得人玉树临风,飘飘若仙。
一袭石榴色长裙的公主见此便微抬玉手示意行礼的人起身,而后浅笑:“徐公子不必见外,私下我们可以朋友相称,你唤我长阳便可。”
“殿下使不得,君臣有别,在下不敢逾越,您有事尽管吩咐即可。”徐慕风却是礼貌又疏远地拒绝了她的提议,眼底克制着只有自己才懂的情绪。
颜珂觉得他开始变得陌生起来,心思有些许看不透,但是仔细一想又认为情有可原,毕竟他已不是当初柔弱可欺的小男宠了。
于是她落座亭内石凳之上,语气悠闲得像是在跟老友叙家常:“子钰,我此番召你入宫是想让你帮忙操持变法一事,毕竟你是我在朝堂唯一可信的心腹,交给你去做我才放心。
更何况你现在高居国师之位,若没有功绩相衬,难免会站不稳脚,当然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