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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风雅坐在七月雪房外的台阶上,为自己斟酒。听着房内传来景长闲对七月雪说的话,他也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与七月雪相见的事情。
鬼使神差的,自己不知怎么就看到她第一眼,就再也放不下她了。事与愿违,自己如今竟然成为了她的亲哥哥。上天的捉弄,真是让人手足无措,造化弄人也就不过如此。想想以前自己还对她说过,要她做自己的太子妃,竟有些好笑。
在等上十天半个月,应该就可以带七月回宫去了。父皇和母后一直以来都想念那个被偷走的孩子,如果能确定七月雪就是他们的孩子,也算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了。
“属下参见太子爷。”暗卫跪在地上,不顾身上的重伤,将头重重地磕下去。他负伤归来,却是用兄弟的命换来的。
上官风雅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的暗卫,他身上有几处伤口仍在流血,却依旧身影直稳的跪在上官风雅的面前。自己的暗卫,向来守规矩,从不敢做任何僭越之事。
“景国现下如何了?”上官风雅眉头微微皱在一起,自己派出十五名暗卫去到景国皇宫一探虚实,而回来的却只有这一个。看来那边的情况有些不妙,只是还不知到了那种程度。
那人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回答道:“禀太子爷,属下等人到了景国的皇宫,那里已经被古重渊的人控制住了,其他十四人都没能活着回来,还请太子爷降罪。”他们的任务并没有完成,上官风雅的意思是将上官舞解救出来,可是去了十五个人,只有他自己回来了,所以,十五个人的惩罚都要由他一人承担。
看来,古重渊控制住了皇宫,而且不想让这个消息外传,所以想将十五个暗卫统统绝杀。其他十四人将这一个人送出来,将消息传到自己耳朵里。
古重渊的野心不小,他能控制住皇宫又怎样?并不代表满朝文武都是他的人,甚至地方官员也不全然是他的人,他又怎么能控制得了整个景国。真是个自大的人,以为控制了皇宫自己就是皇上了吗?可笑。
想要紧握皇权,怕是给他十年,都不一定能做得到。上官风雅不屑地撇了撇嘴,问道:“舞儿可还好?”
“回太子爷的话,公主目前并没有危险,古重渊一直都想拉拢公主,只是将她软禁在寝宫,不许与外界联系。”暗卫的神色有些担忧,自己只是听说上官舞已经成了古重渊的女人,这种道听途说的话,不知该不该说给上官风雅听。
上官风雅点了点头,对暗卫摆了摆手。暗卫自然懂得他的意思,便离去了。
景国一片混乱,景长闲这个不务正业的人,现在还在风国,真是乱上加乱。景长闲与七月雪是不会眼睁睁看着景国败落,七月雪的身体现在根本就不能太过操劳,还是晚点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比较好,毕竟古重渊现在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上官风雅为自己斟满酒,等这一夜安安全全的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至于景国皇宫那边,自己就尽量瞒着就好。想起七月雪的脾气,怕是也瞒不过多久,只是他们两个要是想回国将古重渊逼出皇宫,还要费上一番周折。
想着,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眼下不是去想那些的时候。七月雪应该泡在药桶中了,只要安安全全度过今夜,她应该很快就能好过来。
七月雪与平常的弱女子不同,若是换做别人,怕是早就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去了。幸而七月雪有深厚的内力护体,才让她中毒至心脉,依旧能生龙活虎的。
月光洒在地上,照在地上的桃花瓣上,眼前的一切看起来都美得紧。
不知什么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七月雪醒来的时候,看着坐在身边眼神空洞的景长闲,心里一阵阵的痛。只是,自己已经醒来了,会都好起来的。想到这里,看着景长闲的眼中也带上了浓浓的笑意。
七月雪看着被景长闲握住的手,手指动了动说道:“长闲,我的蜜饯呢?”七月雪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竟然听起来如此虚弱无力,身上是觉得乏累,但是清爽许多,不像之前那样,总觉得人没有力气。
景长闲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七月雪已经醒过来了。就好像做梦一样,她脸上也不似先前那般苍白了,但是依旧看起来病怏怏的。而且听她说话的声音,柔柔弱弱的,让景长闲心痛不已。
好似不相信七月雪已经醒过来一般,景长闲张了张嘴问道:“你,你说什么?”景长闲耳朵里面嗡嗡的,脑子也不甚清楚,甚至也分辨不清,七月雪醒来到底是真还是假。
七月雪笑靥如花,对景长闲温柔地说道:“长闲,我是问,说好要买给我的蜜饯呢?”七月雪一副讨糖吃的样子,将另一只小手伸出来,俏皮的小嘴微微翘起。
景长闲这一刻十分想哭,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哭,七月雪刚刚经历的事情,是自己一辈子都无法感受的。她作为自己的女人遭受的罪,实在是太多了,不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对她好,他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
“在这呢,都在这。”景长闲从怀中掏出油纸包包好的蜜饯,交到七月雪的手中,笑着将油纸包打开。
从中拿出一个,喂到七月雪的口中,看着她慢慢的咀嚼。这一刻,景长闲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了。就算给自己全天下,也不如七月雪的一个微笑。
七月雪慢悠悠地吃着蜜饯,突然好像想起什么来,对景长闲说道:“其实,我是个很有心计的女子,这个你不知道吧?”
景长闲没想到七月雪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有心机?从何说起呢?”景长闲说完,便起身去拿衣裳过来。
七月雪笑呵呵的说道:“因为我并不是不会绣花,你腰间的香囊,不过就是我用来试探你的。”她看着景长闲忙活的样子,满满的幸福包围住她。
景长闲一愣,随即将七月雪从药桶里拎了出来,用衣裳包裹住,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中。
“那为什么还要绣一个这么丑的香囊给我啊?”景长闲特意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看起七月雪,想知道她下面说点什么。
七月雪将头埋在景长闲的胸前,笑着说:“我又不笨,要是给你绣一件衣裳,你不喜欢,我得费多大的精力啊。现在看来,这么丑的香囊你都收下了,那我真正的礼物就能送给你了。”
“真正的礼物?”景长闲原本以为,只要有这个香囊,自己就足够了。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竟然还有一个真正的礼物。
“当然。”七月雪小脸上写满了得意的神色,神神秘秘的对景长闲说道:“那个真正的礼物,就在寝殿的床下。”
景长闲一愣,敢情这丫头还有藏东西的习惯。
景长闲将七月雪放在床上,温柔的看着她说道:“如果以后我们有机会回皇宫,那么雪雪再把礼物给我看,好不好?”
七月雪一愣,看着景长闲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问道:“你说有机会?难道不要回去了吗?你是景国的国君,你离开了,你的子们怎么办?”
景长闲柔情似水的抚摸着七月雪的青丝,眼神里的爱意都快溢出来了:“雪雪,我要带你离开,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只有你我。我不能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分毫,我必须守着你。”
听到一个皇上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心中无不动容,但是,偏偏就是有但是,他的国家,正处于危难之中,如果他不能回去将那个人制止,整个九州十国都会生灵涂炭。
景长闲为七月雪穿好衣裳,淡然道:“我知道雪雪心中所想,我承认我是一个自私的人,一直以来,父皇都把我当成一个接班人来培养。为了不让我母亲干政,在我出生不久,就将我母亲赐死了。一直以来,我不知什么是亲情什么是爱情,这种情况下,我遇到了眉寒香。她待我温柔,我以为她对我是真心,也是我对人与人之间感情的一种渴望。直到她被人毒杀,我一怒之下将宫女赐死,将纪瑛囚禁在冷宫之中。
眉寒香下葬后,我带着暗卫去祭祀她,才发现,棺椁是空的。调查下才得知,她不过是被人安插在我身边的人罢了。好不容易得到的感情,却是一个天大的骗局。怒火攻心,我大病不起。
待我病好后,竟将过往皆忘记了。每每受到刺激,我都会化身云相子,心中只有一个念想,劫富济贫。直到,我遇到了你,你改变了我的一生。”
“你就是云相子?”七月雪只是普通的询问语气,并有没太多的惊讶,看到景长闲点头,她才笑着说:“我早就感觉你是云相子了,开始还想调查你,后来想想,是与不是都无所谓了。”
景长闲拉着七月雪往外走,慢悠悠地说:“云相子才是真正的自己,我不想做什么景国的皇上,我只想做一个江湖侠士云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