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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金鼎的红光已经越来越盛,就连若莲也感觉到了死神已经越来越迫近他们了。
在这一片压抑当中,只听见符初沉稳的声音在舱内响起,“你以为你真的可以把我们都杀了吗?”
“哈哈哈,符初,你只不过中色厉内荏罢了,你想让我心中对产生恐惧,从而让你有机可乘吗?”
刘长亭疯狂大笑,他不屑的道:“也许以前的我的确会这样,但是今天,我绝对不会!我要让你知道,当初你没有杀死我那是你一生做的最大的错事!”
“是吗?”符初仍旧是那副语气,在听完刘长亭的威胁后,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若不是他脸色苍白,嘴角更是有着三色的血清,那么也许连若莲也会觉得刘长亭说的话像是空气一般无力。
在符初的话音刚落时,符初突然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他轻轻的闭上眼,把右手上的一枚紫色的戒指抵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低声轻念了一句什么,便见额头上轻闪过一道紫光,随后他的额头便缓缓的出现了一个奇异的类似闪电符号的神秘纹路。
在纹路出现的时候,整个船舱内突然紫光大现,甚至盖过了金鼎所发出的红光,若莲发现,她在处在这层紫光下时,内心深处突然冒出浓浓的恐惧,仿佛在哪里看过似的,突然之间,脑中剧痛,阵阵影像传来,她抱着头蹲下了身体。
然而此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情况,她只听到月朗惊恐的嘶声传来,“阿初,不要用这招!”
同时还有三哥的阻止声,“阿初,不要!停下!”
看来符大人用的这招对他身体很不好,很有可能会要了他的命,刚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便是一紧,会要了他的命吗?
可是,头好痛,好痛,好难受,怎么会在这种时刻出现这种情况,好痛,好难受,难道我要死了吗?
谁都没发现,此时已经倒在地上的死死抓住脑袋的若莲的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正在剧烈的闪现着蓝色光芒,而她手中的珠链也在发着阵阵幽光,且还在极力的抵抗住那紫光的侵袭。
神志已渐渐模糊,她轻轻的睁开眼,看见受着伤的三哥和月朗发了疯的想要阻止符初,可是却怎么也近不了符初的身。她还看见符初的脸色已经越来越苍白,甚至到了一种透明的程度,而他身前的紫光也越来越盛,渐渐的变成了一尊虚影,渐渐的,那虚影越来越明显,直到可以清晰的看到轮廓,那赫然便是符初的模样!
她还看见刘长亭身前的那盏小金鼎正在剧烈的颤抖,甚至可以看到上面似乎已经产生了一些裂纹,而刘长亭的脸色大变,随后他手一划,一股鲜血喷进了金鼎中……
她想,看来三哥他们有救了,可是自己却要死了,死得莫名其妙,脑袋越来越疼,脑海里的影像越来越清晰,她看到了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小女孩,他们在奋力的奔跑,那是她的记忆吗?
‘砰’的一声,剧烈的声音传来,整个船舱都摇晃起来,若莲头中一轻,那之前折磨着她的剧烈的头痛突然不见了,而脑海中的影像也瞬间消失,手中的珠链蓝光一闪,若莲睁开眼,眼眸深处闪过一丝蓝光,却瞬间便隐了下去。而之前她所看到的画面她已完全不记得。
顾不了自己身上发身的奇怪感觉,若莲迅速从地上爬起,看向了场中央。
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名黑衣人,他的脸上蒙着黑巾,只露出一双寒冰似的双眼。他的手中拿着一把剑,此刻剑尖指地。
而因为他的突然到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符初与刘长亭之间的蓄势被他骤然的打断,符初的虚影瞬间消失,口出喷出一口血,捂着胸身形暴退,脸色刹那间白如金纸。
而刘长亭更是恐怖,他的七窍在瞬间都流出暗黑的血液,而身前的金鼎像是失去生命力一般,红光消失,变成了普通的鼎。
“你是谁?你可知我是谁?胆敢破坏我的事!”
一口吐出一口鲜血,刘长亭厉声喝道。
以他的脾气,他是想马上便杀了眼前破坏他好事的人,可是他也知道对方竟然能同时破坏他和符初的招式,那肯定不是一般人。在仪式被骤然打断下,他受了重伤,面对眼前这个是不知是敌还是友的人,他也只能厉声喝问。
神秘黑衣人没有回答他,甚至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反而是把目光看向了文若梅,在看到文若梅身上血迹般般时,他的眼里迅速的滑过一丝寒光,若不是若莲一直紧紧的关注着他,肯定都会错过这一丝异样。
见到神秘人看过来,符初轻皱眉头,他的心里的想法与刘长亭心中的想法不谋而合,突然前来,打断了自己的祭祀,单从这一点来看,对方的身手绝对很高。
身后月朗和文若梅也是警惕的看着这突然到来的神秘黑衣人。
见若莲四人如临大敌的看着自己,神秘人轻皱眉头,他的眼里似乎闪过一丝焦急,随后一种木制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还不快走!”
想来他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是谁,所以连声音都改变了。
神秘人话音刚落,若莲心中便一松,她心中一喜,看来来人是帮着自己这一方的了。
她能感觉到听到神秘人的话后,身旁的月朗紧绷着的身体也轻微放松了一些。只有符初,一直紧紧的皱着眉头,尽管他现在的脸色苍白如纸,尽管他现在还需要三哥和月朗的搀扶,但他的身上却有一股永不倒下的意念,他在自己身体某一处拍了拍,瞬间脸上涌起了一丝淡淡的血色,他推开月朗和文若梅,站直身体,向黑衣人略微拱手,
“多谢!”
随后,若莲便扶着月朗跟在符初向外走去。
“外面已放好一只船,速速离去!”
若莲一惊,对方连船都给他们准备好了,想来早已便到了这里,可是为何之前不出现呢?
“谁敢离开!”暴喝声从刘长亭的口中传出。
一股黑气瞬间向与他离得最近的文若梅袭去,很难相信,受了那么重的伤他还有力气。
还不待符初有所行动,神秘人手中长剑一挑,劫住了那团黑气。
刘长亭目眦欲裂,“你他娘的是谁?有种的把老子杀了,否则得罪了天巫族,你就等着无尽的追杀吧。我一定会让你……”他的话没有说完便闭了跟,惊骇的看着离他喉咙只有一厘米的剑尖,那上面森然的寒气逼得他不得不住了口。
转过身的若莲正好看到这一幕。
她心中纳闷,既然是来救他们的,为什么不杀了那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