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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刚才突然问我,我姐人呢,把我都弄得莫名其妙。”
没等沈寒御说话,闻旭就无语道,“这个小朋友摔倒了,我扶他起来,可沈总非说,看见我姐扶孩子了。人小朋友都说,是哥哥扶的,不是姐姐扶的。”
郭木杨怔了怔,神色异样复杂地看了眼沈寒御,脸上的表情很有些一言难尽。
曾经沈寒御七天七夜没睡觉那次,夜里头疼发作得厉害,他神智恍惚到错将郭木杨认成了桑浅浅,混混沌沌地握着他的手......说了好些话。
可这两天沈寒御的情况还好,头疼也并没有发作。
难不成,是寒御的病情又加重了,不头疼,也可能精神恍惚?
郭木杨冲闻旭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可能寒御这段时间太累,看花眼了。”
闻旭耸了耸肩,“这也得亏是我,若是别人,还不被吓一跳。”
沈寒御眸色沉沉地看了眼闻旭,“你来粤城做什么?”
“粤城海景不错,来散散心。”
闻旭语气淡淡,“沈总这不是也来了?”
两人的对话,莫名有种针尖对麦芒的意味。
郭木杨忙转移话题,“闻总也是待会儿八点回明城的航班?那正好边走边说话,别误了登机。”
闻旭微一迟疑,余光不经意地瞥了眼不远处的洗手间,还是点点头:“好。”
他们三人离开好半晌。
桑浅浅的手机响了:“我们登机了,姐你可以走了。”
桑浅浅这才敢从洗手间出来,抚着胸口长长舒了口气。
好险,刚才真的好险!
这么多年了,她几乎都要忘记了沈寒御的存在。
哪儿能想到,来机场送趟闻旭,竟然会撞见沈寒御,真的是魂儿都要吓没了。
还好闻旭反应快,也还好,那个小朋友够聪明,一教就会,不然就真的惨了。
说起来,这么多年她和沈寒御各自相安无事,也不知沈寒御怎么会突然来粤城?
要知道两个地方相距千里之遥,明城发展以高新技术为主,而粤城这里发达的是医疗产业,手机通讯企业来这里谈合作估计都很难找到对口客户那种。
这也正是当初,桑浅浅力劝父亲将企业搬来粤城的原因。
他们搬来后,连公司都换了个名字,他爸他哥也基本不在公众媒体上出现,极其低调。
按理,沈寒御绝无可能会知道桑浅浅在这里。
可他还就是来了,无巧不巧地,还和她在机场撞见了。
桑浅浅心念微动,沈寒御,总不至于是来粤城看病的吧......
不过她刚躲起来的时候,仓促回头瞥了一眼,虽然没大看清他模样。
但,感觉他跑过来的时候速度挺快,也不像有什么病啊。
桑浅浅想不通,也就不去想,干脆给闻旭发了个消息:“你这段时间,暂时别来我这儿了。等风声过了再说。”
闻旭很快回,“姐你就放心吧,我看沈寒御压根就没怀疑,他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桑浅浅:“......”
反正她还是小心为妙。
才刚要走,手机铃声响了,桑浅浅接起:“时安?你出差回来啦?”
那头,男人含笑道:“对,这会儿在家吧?我给你带了礼物,给你送去?”
“现在吗?我这会儿在机场,刚送完我弟。”
桑浅浅说,“什么礼物啊?要不你明天去医院给我,也是一样。”
“带去医院,你还得带回家,怪重的也不方便。还是我来找你,也不远。”
谢时安的声音温和却坚持。
桑浅浅想了想,“那也好,我大概四十分钟能到家。”
“嗯,我等你。”
那头,谢时安等候在桑家别墅外,目光落在手里要送给桑浅浅的礼物上,眸中蕴着几许温柔与期待。
桑浅浅回家时,还没下车就看到了谢时安。
她忙小跑着过去,“不好意思啊,路上有点堵车,等很久了吧?”
“没有,我也才到一会儿。”
谢时安转身拉开车门,从车里抱出一摞书,微微笑道,“这礼物有点重,要不,我帮你送进去?”
桑浅浅惊喜,“阿图鲁医生的原版全集?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个?”
谢时安道,“上次我听你提过一句,说喜欢他的作品。这次去国外出差正好看到,就替你买了来。”
让.阿图鲁是个非常著名的医生作家,这两年陆续写了好几部作品,可惜国内没有翻译出版。
桑浅浅一直想收一套原版全集来着,不过国内买不到,也就只好作罢。
没想到,谢时安如此有心,竟替她买了来。
谢时安抱着书,跟着桑浅浅进了桑家别墅。
桑明朗和桑鹏程正在客厅聊事,谢时安躬身道:“桑伯伯,桑先生。”
桑明朗没说话,桑鹏程笑道,“时安来了?快坐。”
“我替浅浅送书进来,马上就走。”
谢时安礼貌道,“这么晚了,就不打扰桑伯伯了。”
“那也好,改天有空过来吃饭。”桑鹏程很热情。
谢时安放下书,桑浅浅送他出门。
到门口,谢时安从怀里摸出一个精致的礼盒,“浅浅,送给你。”
桑浅浅讶然,“这也是给我的礼物?”
谢时安颔首,“你平时为病人看病,也不方便看手机,有个腕表会好一点。”
桑浅浅看了眼盒子上的LOGO,是个著名的奢侈品手表品牌。
这个礼物,着实有点贵重。
“时安,我自己有腕表,不用了......”
“你有那是你的,而且你那个也戴了好久,该换了。”
谢时安将礼盒塞在她手里,“何况送出去的礼物,可没有收回的。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有空请我吃个饭就行。”
他开门上车,冲桑浅浅含笑招手:“走了,明天见。”
桑浅浅情绪略复杂。
她那个腕表不小心被她摔过,表面有划痕,她的确有想过要买个新腕表来着。
只是平日太忙,也就一直拖着。
说起来,谢时安好像总能从细枝末节的地方,精准地猜出她的心思。
这些年来,似乎向来如此,恰到好处的心意,总是让人无从拒绝。
“谢时安可是在外头等你一个多小时了。”
桑浅浅回到客厅时,桑明朗扯了扯唇,“浅浅,这人追你,前后也得有四年了吧?到现在,还没死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