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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章 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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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尘,你忘记从前了吗?”上官锦颜不甘心,他们曾经有过那么美好的回忆,为何今日会演变成这个样子。蝤鴵裻晓

    “从前的锦颜,绝不是你这个样子。”轩辕逸尘淡淡开口,金色瞳孔染上一丝痛惜。

    曾几何时,上官锦颜是多么美好的女子,美好的让自己有种想要娶她为妻的冲动,可是现在的上官锦颜......

    “不!逸尘,我还是那个我,还是啊!”上官锦颜歇里斯蒂的吼道,轩辕逸尘眸底的情绪她看得一清二楚,他心疼她。他待自己并不是一点爱意都没有的。

    北堂雪璃瞧着这一幕,有些替上官锦颜悲哀起来,不论六年前逸尘是否真心爱着她。那时倘若她留下陪着轩辕逸尘,想必轩辕逸尘即使不爱也会待她极好濡。

    可是时光是人最折腾不起的,过去的东西,尤其是感情,一旦失去,那便是永远。

    轩辕逸尘眉色深沉不忍去看她狼狈有些祈求的脸。

    “逸尘,你的笑为了而绽放,你是爱过我的!”上官锦颜狠狠瞪一眼北堂雪璃,一脸不服,“那个女人的出现的时间只不过巧了些,你心中最初爱的是我,曾经你为了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籽”

    北堂雪璃眉色一动,冷眼瞧着这个几乎濒临崩溃的女人。

    轩辕逸尘握住北堂雪璃的小手,凤眸一片赤诚:“锦颜,忘记这些不快,我们还是好朋友。”

    轩辕逸尘温热的气息袭来,北堂雪璃使劲回捏他的大手。

    他的心思她懂,上官锦颜再怎么无理取闹也和轩辕逸尘有过一段惊人的经历,尽管这一路只是上官锦颜的一厢情愿。

    “朋友?”上官锦颜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嘴角的鲜血滴答滴答流下,“我毁了千年道行,舍弃修仙路换来的竟是你的一句朋友?”

    欧阳宇凡终于看不下去了,他认识这个国师没几日,对她和轩辕逸尘的旧事也不懂多少,可是有一点他还是懂了,轩辕逸尘爱的是师妹,国师只是一厢情愿,再联想到她方才袭击师妹的事情,欧阳宇凡的火气便不打一处来。

    欧阳宇凡俊朗的面容闪过一丝冷意:“国师,师妹和逸王已经是夫妻,以前不管你和逸王有何瓜葛,今日的事你看的清楚,他的心不在你身上,又何苦在这里作践自己!”

    “好,好一个已经是夫妻!”上官锦颜苦笑,脸上的泪珠越发的不可收拾。

    轩辕逸尘微微闭上眼,他不想看到这样的上官锦颜,她是那么美好的一个女子,之所以她会变成这样,也有自己很大的责任,若当然不是自己给了她希望,她也不会误会,更不会回来找自己而变成这个样子。

    可是自己现在真的不能给她什么,如今出手打了她,自己的心里又是何其的难受。

    “锦颜,回去吧,继续你的修仙梦。”轩辕逸尘淡淡道。

    “轩辕逸尘,你说这话好不风凉!”上官锦颜白皙的脸颊狰狞一片,咬牙切齿道。

    “锦颜,闹够了没!”龟呈凝眉上前道,“你以前是那么乖巧的女子,今日为何这般不可理喻!”

    上官锦颜似是被龟呈的话说到了心坎,伸出食指指着在场的人,眸子凉澈,骤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好的很!那我上官锦就成全这你们!”

    说罢,双手合十,骤然一片白雾腾起,转瞬间已经不见了她的踪影。

    龟呈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突然消失的上官锦颜叹息:“她的修为竟然能达到腾云驾雾了地了,只是可惜,可惜啊!”

    北堂雪璃挑眉,腾云驾雾?上官锦颜竟然可以腾云驾雾。

    轩辕逸尘的眉头实始终没有展开过,上官锦颜若不是来找自己,想必一定能修成正果吧。

    “国师修仙?”欧阳宇凡瞪大眼睛好奇道。

    “她是人参精,和小人参精是同宗。”北堂雪璃在一旁解释道。

    欧阳宇凡眉间现出一种释然。

    “师妹?”欧阳宇凡忽然担忧的瞥一眼轩辕逸尘。

    想起轩辕逸尘方才打国师时闪现的那团黑色的神秘力量,欧阳宇凡额头汗珠乍起。

    北堂雪璃自然知他的意思,释怀一笑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妖精当妖婆!”

    轩辕逸尘闻言脸色一抽,她竟然把自己比作鸡狗?

    龟呈则是真想一个白眼翻过去晕了,好歹他家逸尘可是天下少见的美男好不好,而且身份地位在人间混的很是不错,这样被夜家女一说,好像逸尘是有多美不堪,妖界是多么不好似的。

    欧阳宇凡自北堂雪璃脸上看到了那份发自内心的笑,那是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笑意。

    果然,轩辕逸尘是个妖精,怪不得他有那种奇怪的力量。

    心,虽然很痛,很舍不得,却也只能放下,只要她幸福比什么都好。

    “只要他待你好,师兄一定会祝福你!”欧阳宇凡扯出一个久违的笑。

    “那自然!”轩辕逸尘霸道上前一把搂住北堂雪璃的肩,脸上挂着疏远的浅笑。

    北堂雪璃心中有些不自在,她知道欧阳宇凡对她的感情,可是这个时候轩辕逸尘这个样子也不太合适吧,伸手去推轩辕逸尘,却不料被轩辕逸尘搂的更紧。

    欧阳宇凡见这一幕仿佛心被刺痛了一般,抬眸对上北堂雪璃露出一个艰难的笑:“那就好,师妹,这个拿着,有事来东陵找我!”

    说罢,顺手向北堂雪璃扔去一个玉佩。

    “嗯!”北堂雪璃接过,忽然想起什么,“可有师父下落?”

    “师父在我那里。”欧阳宇凡只简单说了一句。

    “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北堂雪璃甜甜一笑。

    轩辕逸尘见她笑的如此开心,心中的压抑心情也随着好了起来。

    龟呈抬头看看天,嗟叹:“天快黑了,你们是想看迷雾景观?”

    “师兄,等有时间了我会来东陵找你和师父!”北堂雪璃知道要分别,不忍尴尬气氛道。

    “好啊,到时你请客可不许在跳窗子了啊!”欧阳宇凡调侃道。

    “切,现在我赚的钱能埋了你!”北堂雪璃笑道。

    “走吧。”轩辕逸尘低头轻声在北堂雪璃耳畔道,她和欧阳宇凡怎么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了!当她的夫君在这里是个摆设?

    “师兄再......”不待北堂雪璃说完,轩辕逸尘已经抱着她消失了连同龟呈一起消失了。

    欧阳宇凡失笑了,这个轩辕逸尘,可真是个小气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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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月初见轩辕逸尘回来,一双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近日他都找不到王爷去了哪里,可真真是把人给活急死!

    “备水,本王要与王妃沐浴!”轩辕逸尘大步一跨进内阁便大声道。

    北堂雪璃闻言简直要风中凌乱了,尼玛啊,要不要说的这么赤、裸、裸啊。

    月初踌躇了一会儿,一咬牙,迈步走人。

    “回来,有什么事?说!”轩辕逸尘和月初的默契那是从小就练出来,月初那点小心思他哪里还不知道。

    月初见轩辕逸尘将自己喊回去,心中一乐,随即道:“王爷,皇上和花沉溪在大厅等候多时了!”

    “哦?这一等就是两个啊?”轩辕逸尘如狐狸般的目光投向怀中一脸羞红的北堂雪璃,那眼神却是别有深意。

    北堂雪璃无辜道:“看我干吗,我很无辜!”

    月初闻言嘴角猛的开始抽搐,若他猜测没错,这两个主儿都是等那个女扮男装的王妃呢吧!她所做的一切,自己可是看得最清楚的一个人。

    轩辕逸尘眉色一挑:“无辜?”

    然转脸脸色一冷:“月初,放水!他们谁爱等谁等去,管本王屁事!”

    月初惊讶于轩辕逸尘情绪的转变,当即顾不得一切花沉溪以及皇上的威胁,急忙去准备取。

    他月初一直信奉一个真理,宁惹谁也不能惹了自家主子。

    “你真情绪化!”北堂雪璃见轩辕逸尘的转变也甚是为之汗颜。

    轩辕逸尘一把挑起她尖锐的下巴,声音提的老高,一字一句道:“情绪化......”

    说罢便不顾一切一下子冲着她的娇唇狠狠吻去。

    逸王府前厅内

    花沉溪今日一个红玉簪子束头,大红衣袍加身,倾城绝世的容颜染上一抹莫名的沉思,使得本就倾城绝世的容颜更多了一丝犹豫的美。

    相对于一旁挺直脊梁时刻精神十足的君卿政来说,显得别有一番雅致的美。

    “沉溪。”君卿政再也按捺不住了,自打和花沉溪一起坐到这里,他就想问问花沉溪那天在魅仙楼和他在一起的那个标致男子究竟姓甚名谁,是何许人......可否有婚配?

    然这最后一个问题在心头一浮现,君卿政就开始鄙夷自己,难道自己也要和那个欧阳谦和一样?放着好好的女人不喜爱,偏偏要喜欢男人?

    不能,自己可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喜欢一个男人。

    花沉溪优雅的落下棋子,慢吞吞道:“怎么?”

    这个君卿政一向好胜,哪怕只是在棋局上他也不肯让别人赢了一丝去,今日这是怎么了,他一直走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然花沉溪怎么知道就在他这么一沉思只见,君卿政的心思不知流转了几十遍。

    “没......没事!”君卿政头一次觉得自己很挫败,反复无常不说,竟然还结巴了起来。

    花沉溪英挺的眉一挑,纤长的细指捏起一枚白子缓缓落下:“你输了,皇上!”

    君卿政这才惊觉自己的一时失误竟然输了一把,心中一片乱,讪讪一笑道:“再来!”

    “不了,你的心静不下来。”花沉溪狭长的凤眸微眯。

    君卿政看到一时失神,这个花沉溪果真是有让男人女人都为之倾倒的能力。

    若说这天下男人的美貌敢问还有谁能比得过花沉溪的,就连欧阳谦和也顾不得天下人的耻笑去爱着花沉溪。

    可是自己只是欣赏他的容貌罢了,并没有什么爱慕之意,可为什么却对那天那个小子那么有期待?

    “沉溪,问你一件事。”君卿政左思右想,还是决定问花沉溪轩辕逸尘这个人的个性他不是不知,光那天他抱人走的情形来看,今日自己极有可能是白跑了。

    “请说。”花沉溪细长的手指玩弄着一枚棋子道。

    “那日和你去魅仙楼的男子是何人?”

    “啊,呵呵,他啊!”花沉溪朝君卿政飞去一个神秘的眼神,好看的眸子再次滑向门口故意望天的月初。

    “对!是他!”君卿政尽量使自己沉下心来,努力维持稳定。

    “他性夜!”花沉溪露出一副迷死人不尝命的笑对着门口故意放大声音道。

    “他是哪里人?”君卿政步步紧逼。

    花沉溪好奇的开始上下打量君卿政:“你问这个干什么?”

    君卿政随即尴尬一笑:“那日他和谦和有过过节,因此想特意留意此人!”

    “欧阳谦和?”花沉溪一脸嫌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