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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你把话说清楚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北堂雪璃心中焦急,却也不敢对是三夫人大声喊,毕竟她之前被二夫人吓的精神有些不好。殢殩獍晓
“皓月与铭瑄大战,而你哥哥又去了铭瑄并做了大将军。”三夫人哽咽道。
轰的一道晴天霹雳砸向毫无准备的北堂雪璃,皓月和铭瑄大战?怎么会这个样子,不是说皓月和铭瑄国之间一直是友好联盟么,怎么现在搞成这个样子,哥哥好端端的怎么跑去铭瑄做了大将军,镇外?难道他现在帮着铭瑄国来镇、压皓月?
“你的爹爹一气之下,非要亲自上战场手刃你的哥哥......”三夫人泣不成声。
夕日父子情,今日战场见。这种巨大转变要她怎么能接受,虽然雪峰不是她的亲生,可是也是她看着一天一天长大的啊,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甾。
现在北堂世家的面子彻底被丢完了,老爷又是那么极爱面子的一个人,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他不得不大义灭亲,就算是他打心眼儿里想原谅自己儿子的不忠不孝,可是先局势逼得他不得不亲自毁了雪峰啊。
“什么?”北堂雪璃惊讶的站起,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人间怎么起了这么大的变故,父亲那么一个爱面子的人,现在北堂世家受了这么大的屈辱,要他怎么能够承受,“事情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若不是皇上压制着民、意,现在我们北堂一家就......”三夫人再次掩面而泣涂。
伸手将三夫人拥住,北堂雪璃心中一阵愧疚,在母亲和家族有难的的时候自己却一个人去了妖界,家里出了这么大的变故,自己却毫不所知。
“那铭瑄又为何与我皓月开战?”北堂雪璃这才想起一件大事。
“当时铭瑄太子来参加你和逸王的婚礼,可事过多日却不见铭瑄太子的消息,于是铭瑄王便向我皓月要人,皇上动用全国上下的势力去寻找铭瑄太子,可是怎么也找不对到,铭瑄王大怒,扬言势必要踏平我皓月。”
“花沉溪失踪?开什么玩笑!”北堂雪璃闻听不觉好笑,就为了这个原因他铭瑄王就这样大动干戈?花沉溪失踪了么?他可是在妖界逍遥的很呢!
“雪璃,难道你知道铭瑄太子的下落?”三夫人见北堂雪璃那无语的表情,眼睛瞬时一亮。
“这个......”北堂雪璃心中流念飞转,旋即道,“我不知道,但是这场战争一定不能发起,父亲和哥哥再怎么都是骨肉至亲,再怎么大的恩怨也不至于他们在战场上征战厮杀啊,母亲,我这就进宫面圣!”
乾坤殿内。
“启禀皇上......”太监总管严喜汗珠滴答,小心的恭声道。
君卿政一身明黄龙袍,俯在高高的奏折前,俊颜深锁。
大殿的熏香微浓,映衬着君卿政的黑眼圈,显然一夜未得休息且操劳过度。
奏折大殿静的可怕,只闻听毛笔划过纸张的声音。
英挺的身体微侧,低沉略带疲倦的声音响起,君卿政如鹰般的目光刺向严喜:“让她进来。”
没有过多的去问严喜来的原因,君卿维似乎像是笃定来人是谁般。
“是。”
环佩声响起,一股熟悉的香气袭来,惹得君卿维眉头再次微蹙。
“臣妾叩见皇上。”柔若三月春风的声音传来。
君卿维目光洒向来人,焦点却聚在远处。
“皇上,臣妾为您准备了参茶。”北堂雪雁唇角挂着微笑一身华衣款款而来,眼里满满的盛满爱慕与敬仰。
“有劳爱妃了。”君卿维言语间无有丝毫温情。
北堂雪雁见君卿维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心中不禁微微一沉,然脸上的笑却依然灿烂。
“皇......皇上。”君卿维正欲接过茶杯,严喜的功一句话的让北堂雪雁的笑颜僵硬在脸色。
“嗯?”君卿维眉头微挑。
“启禀皇上,逸王妃求见。”严喜轻咬嘴唇,这逸王和逸王妃最近行踪全无,也不知道和铭瑄太子消失一事有没有干系。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民间都在传逸王与铭瑄私通,逸王将铭瑄太子扣押之类的话语,但是都被皇上压制了下去。
“哦?”君卿维眸中闪现一抹亮色,却在瞬间消弭,快的几乎让人抓不住任何痕迹。
一把将北堂雪雁递过来的茶杯递给她,君卿维敛神坐正,沉声道:“喧!”
和风微扬,一股淡淡的香气袭来,不浓不重,甚是清爽。
是她的味道,君卿维的心不禁快速跳动了几下。
“北堂雪璃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皇上。”北堂雪璃微微抬起头,只见君卿维一身龙袍加上安坐在九重台阶之上,旁边安立着一名淡黄色衣衫的女子。
“姐姐?”秀气的眉毛挑起,北堂雪璃甚是惊讶,北堂雪雁怎么会在这里,难道?
“妹妹!”北堂雪雁以生平最温柔的语气轻声唤道,笑颜如花,配上她这身黄色衣衫,正如一抹含苞欲放的花朵般,美丽而富含风韵,哪里还是当初看到的那个莽撞的女子。
君卿维见北堂雪璃如此惊讶,心中颇是不是滋味,一时间竟觉得有了一丝难堪,好像纳了北堂雪雁为妃是对不起北堂雪璃似的。
见君卿维脸色有些难堪,北堂雪璃立即收了惊讶,重新将目光投在君卿维身上,骤然对君卿维跪下,响亮的声响回旋在大殿,“民女替哥哥北堂雪峰给皇上请罪,给天下百姓请罪。”
哥哥?北堂雪雁闻言脸色一黑,紧咬牙关。
君卿维万万料不到北堂雪璃会突然这样,印象中的她是个调皮爱玩的小姑娘,今天她这般行径自是他始料未及的,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皇上,民女有一个请求!”北堂雪璃倔强的跪下,铿锵道。
“说来。”见她如此坚定,君卿维也不在坚持,知她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而来,也就随了她。
“民女请求皇上给民女三天时间,民女一定还铭瑄一个完整的花沉溪!”
轰的一道霹雳砸向君卿维,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敢这么承诺,不过与此同时,他的心也开始窃喜,既然她敢这样说,那么就证明她是有把握的,这样一来,北堂一家的罪行也可以因袭开脱,而自己和铭瑄的战争也就可以自动瓦解,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法?可是她真的能找到花沉溪?
“你可知花沉溪的下落?”君卿维心里偷偷的为北堂雪璃捏把冷汗,她要知道万一她找不到花沉溪,后果会是怎么样!
闻听此话,北堂雪璃的眸子开始暗淡下来,她不知道花沉溪的下落,甚至也不知道轩辕逸尘下落,就连白净那家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其实她也是想要赌一把,三天,三天的时间,应该足够找到花沉溪,只有这样才能化解北堂一家现在的危机,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哥哥和父亲在战场上相见。
“不知道。”她承认她不知道。
“妹妹,做事要三思,君无戏言,妹妹莫要失言。”北堂雪雁终于忍不住开口。
“雪璃自由分寸。”北堂雪璃浅笑回应,这点道理她哪里不知,可是如今这样也是个缓兵之计,一来给铭瑄一个交代以拖延时间来然自己找到花晨溪。二来,也可以给自己时间去了解整个事情的大概,哥哥为什么会突然叛国,以哥哥的个性,没有重大原因他是断不会那样做的。哥哥应该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不然怎么会背负着天下人的骂名去做一个不忠不孝的人。
“恳请皇上恩准。”事情的厉害关系她知道,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每走一步必须要谨慎,一步错便万万错,可是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也只有赌一把,如果真的那么这个罪名由她北堂雪璃一个人来承担。
君卿维凤眸闪过一丝难得一见的柔情,只看得北堂雪雁一阵恍惚,她甚至怀疑是自己的错觉,皇上那般的眼神?怎么可能会?皇上一直以来对姐姐情有独钟,自打十岁开始皇上的心就属于自己,皇上怎么会对那个女人有任何情愫,肯定是自己看错了,一定是。
“不准!”君卿维回的干脆,君命一出难收,他坚决不能让她有任何危险,即使自己也很想她能找到花沉溪,可是万一她真的找不到呢?那个时候自己又能以什么理由来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