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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希望了。”
薛母捂着脸,嘴里反反复复直说着这一句话。
这件事是她这一辈子最大的念想,也是最大的痛苦。
她只希望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好,她不奢求荣华富贵。
只要家人安康,什么灾什么难,他们一家人都可以一起度过。
“治疗需要一个小时。”
“这期间需要保持安静与足够的空间。”
薛母听到她的话,连忙带着她去自己的房间。
“陆小姐……”
“您看这可以吗?”
陆千棠打量了一下,薛家父母的房间不大,15平方的样子。
可也足够让她使用了。
“可以,施针期间不可以让任何人来打扰。”
“不然就只能前功尽弃了。”
她可不是什么活菩萨,没那本事可以让人起死回生。
“您放心,您放心,我一定守在门口,不会让任何人进来的。”
薛母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她肯定会紧紧的抓着,不让这么好的机会溜走。
她没日没夜的给别人打扫卫生,洗盘子就是为了这渺小的希望。
谁要敢把她这么努力的成果给打破了,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拉着对方一起死了。
陆千棠点了点头,从客厅搬了一张舒服的凳子。
把自己的银针跟消毒水从书包里拿出来,平整的摆放在一旁的桌面上。
“开始吧。”
陆千棠已经做好了准备,可薛家人被她突然的一句开始给整蒙了。
这啥都不交代一下就开始了???
“不需要准备什么吗?”
“躺在床上就好啦~”
陆千棠想了想,补充了一句。
“再准备一个盆跟干净毛巾。”
薛母听到连忙去准备这些东西,家里都是有的。
而且也有新的备用毛巾,正好可以用上。
薛父被薛明勋扶着躺在了床上,陆千棠对着他的脑袋。
薛父因为化疗早就没有头发了,光头一个。
这正好方便她施针,等薛母准备好东西,陆千堂就把门给关上,“吧嗒一声”麻利上锁。
“叔叔,你闭眼。”
“接下来我往你睡穴下针,你会睡着哦~”
“治疗过程中会有些痛苦,你忍忍呀!”
陆千棠提前给薛父做好心理准备,病人得足够相信她才行啊。
薛父点了点头,他心里是紧张的,紧张到额头都在流汗。
陆千棠可不惯着他,给他做好心理准备,就直接拿起一根银针,往他头上扎了下去。
白白在系统空间看的一愣一愣的,崽崽只有理论知识啊,
除了飞机那一次,就没有往人体上具体实验过,这到底行不行啊?
可它不敢说,也不敢问。
就怕影响到陆千棠,万一一个手抖怎么办?
薛父昏睡了过去,陆千棠把一旁的疼放到他的头下边。
陆千棠继续拿起一根银针,往他头上的另外一个穴位扎了进去。
她丝毫忘记了这是自己在人体上下针,忘记自己还是一个小白。
可她力气大,完全不会手抖,每次扎的位置都稳稳当当。
白白在系统空间那叫一个着急,去系统商城里面,借了一本治疗心脏病的针灸书来。
一边看着针灸书一边对比着陆千棠的手法,它怎么突然觉得崽崽很有经验的样子呢?
她下的每一针都是跟书本上的完全一模一样。
可这些都是崽崽还没有涉及到的知识啊。
而且这是知识,放在这个位面说不通啊。
白白完全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爪子挠着自己的脑袋,猫毛都被抓了十几根下来。
白白把书往后一个抛物线丢过去,只要人还活着就行,管它那么多呢……
……
正所谓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脑回路都是一样的。
陆千棠凭借着自己的理论知识,不到十分钟就往薛父头上扎满银针。
陆千棠满意的拍了拍手,只不过扎完针,小家伙的脸色有些苍白。
这个太消耗人的精力了,把她肚子里一整天的存货都消耗没了。
陆千棠从书包里掏啊掏,掏出了一包零食饼干出来。
把凳子搬到了角落里面,坐在那里啃着饼干。
一边吃一边看薛父头上通过银针流出来的血液。
陆千棠吞下饼干哒哒哒的跑过去看,果然流出来的血液是黑色的。
红彤彤的心脏,变成了黑漆马虎的心脏,能不得心脏病才怪。
陆千棠跑回去继续做好啃饼干,这血流的这么慢,没到半个小时是结束不了的。
还好她聪明,提前往自己的小书包里放好了自己的零食。
要不然她得饿着肚子,一整个下午呢。
陆千棠吃的嘴巴鼓鼓的,白白想到她储存戒指里面那一堆的零食,脑袋瓜都疼了。
崽崽绑定了存戒指,放了抽奖得到的奖励后,剩下的一大半都被她用来放零食了。
崽崽真的是饿死鬼投胎,就怕饿肚子。
【崽崽,等你月考,任务完成后你就可以抽奖了。】
【等抽到了公司,正好可以让薛父去给你管理。】
“我知道鸭~”
陆千棠的嘴巴全都是饼干碎。
她就是因为这个才救的薛父啊,要不然她才没有那么好心免费给人治病呢。
爷爷跟她说过,人有些时候太过于菩萨心肠,是会让人得寸进尺的。
当你不愿意付出的时候,他人只会觉得你狠心,从来不会想到你曾经为她所做的付出。
而且她用的这些药材就已经足够昂贵了,恐怕卖了薛家都不够一个零头。
在她这里什么菩萨心肠都是不存在的,自己开心活着才最重要。
陆千棠狠狠咬下了一口面包,打开牛奶一口气喝掉。
薛家母子两个人在门口着急到不行,虽然很想进去看看情况,可又不敢打扰了陆千棠施针。
母子两人只能不停的在房间门口处,来回走来走去。
薛母搓着粗糙的手,仔细看她的手都是发抖的。
薛明勋也不例外,双手紧紧握成拳青筋爆起,死死地盯着房间门口。
这一个小时真的是太难熬了,他们不仅仅担心,更想知道的是结果。
房间里面薛父额头上不停地冒汗,眉头紧皱在一起,浑身都在颤抖。
陆千棠说过治疗过程会很痛苦,这只是刚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