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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司池摆了摆手,让所有人出去,裴冷西看着他这幅样子,叹了一口气。
“你伤口裂开了,我给你处理一下。”
厉司池腹部的枪伤裂开,白衬衫被血液浸湿。
他知道陆千棠不见了,随意处理了一下就往基地赶回。
如今折腾一番,伤口早就已经崩裂了,可他丝毫不知疼痛一般。
“出去!”
厉司池声音沙哑的不成人样,整个人毫无生息。
裴冷西只能叹气,把止血药放在床头,摇了摇头离开了房间。
厉司池看着陆千棠苍白的小脸,他不该让她一人来基地。
就应该时刻把她带在身边,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时时刻刻看着她,让她活在自己打造的宫殿里。
每天娇养,就这样一直天真无邪活下去才对。
他后悔了。
他就不应该给她自由。
———
货物虽然抢夺回来了,可整个基地陷入了高度警惕状态。
主子已经待在房间里三天,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不吃不喝,没有换过衣服,就每天亲力亲为的照顾着陆小姐。
丝毫不假借他人之手,除了裴医生给陆小姐把脉。
其他人碰都不能碰一下,那模样就像失了魂一样。
整个基地都不敢大吵大闹,训练都十分低调,就怕惹怒了厉司池。
厉承衍小朋友每天都来别墅等上一整天,可依旧见不到陆千棠人。
厉承衍小朋友叹了一口气,到了饭点不情不愿只能跟自己父亲回去。
裴冷西每天都来检查,看到厉司池这不服修边的模样,只能叹气。
不管大家怎么说,厉司池没有任何反应,每天坐在床边牵着陆千棠的手,一动不动。
整个人下巴都长满了胡茬,眼底发青,眼睛里的红血丝多到吓人。
“睡三天了。”
“棠宝还没有睡够吗?”
“棠宝怎么这么不乖呢?”
厉司池给她擦拭着身子,每一寸都仔仔细细,就怕她醒来埋怨自己没照顾好她。
不管厉司池怎么说,陆千棠依旧没有醒来的任何迹象。
她就像一个睡美人,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我给你准备了最喜欢吃的小蛋糕。”
“还有樱桃奶茶。”
“肉丸子。”
“布丁。”
“糖果。”
……
……
厉司池声音嘶哑,喉咙发出的声音十分干涩,像撕裂一般。
厉司池看着她安静的模样,这样的她……
“棠宝再不醒来,我就吃掉了。”
“棠宝……”
厉司池声音发抖,带着一丝哽咽与压抑的克制。
他哪里还是那个平时让人闻风丧胆的厉二爷。
他在哀求,变着法子哀求着陆千棠醒过来。
“棠宝……”
“你看看我。”
厉司池苦苦哀求她,低握着陆千棠的手放在自己脸边。
“棠宝不是最喜欢我吗?”
“真的这么……狠心啊!”
不管厉司池说些什么,陆千棠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逐渐一整个星期过去,厉司池都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池一几个人看到叹了一口气,再这样下去,主子的身体哪里扛得住!
陆小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上没有任何的致命伤,可就是醒不来。
什么医生都来看过了,甚至各国名医全都来治疗,得出的结论依旧是一样。
是陆小姐不愿醒来……
“再这样下去,爷得疯了吧。”
池三叹了一口气,足足一个星期过去了,再怎么说也不应该啊。
这下他们是真的见识到了陆小姐在爷心里的地位。
这哪里是爱人那么简单。
这简直就是主子的命根子。
如果陆小姐真的出了什么事,主子会独活吗?
“那狗洞堵上了吗?”
“堵上了。”
“那狗洞是之前被那几个叛徒打开的,人死了大家伙也没发现。”
“没想到歪打正着,让陆小姐发现了,还钻了出去。”
池五的话让几个人陷入了沉思,这陆小姐的运气,真的是太……
“深山的尸体,处理了吗?”
池一的话让其余几个人回想到了那一天。
他们带着人看到那十几具尸体时,心中的惊讶真的是一点都不少。
那死法,当真残忍……
而且没有留全尸。
“处理了,陆小姐当真是一点没有手下留情。”
“还有一个是排名第七的杀手,都死了。”
“这陆小姐,真是深藏不露。”
池四低喃了一句,扶了扶自己的金框眼镜。
池一几个人十分认可,陆小姐的背景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如今想想,最开始调查陆小姐的资料,全都是陆小姐口头说的那些。
而且父母名字根本查不到,连她以前的学校都查不到。
“池二,以后看到陆小姐,客气点。”
池二低着头没说话,池一看了他一眼,这人就是太过于直白。
可如今陆小姐的能力摆出来,很明显她以后不会成为主子的累赘。
反而还会成为主子的贤内助,她杀人的手段不比主子差一丁半点。
“池二,别再拎不清。”
“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池一的话十分严肃,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知道了。”
池二放下一句话就离开了,池四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
这次对池二的打击可不小,他自己心里应该也怪别扭的。
一个大老粗,发现自己一直看不上的人,却是一个有手段有能力的人。
能接受才怪,心里那大男子主义,一下子就被打压了。
这下恐怕心里上上下下的,都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陆小姐。
“公司还有事,我去处理。”
池四一直帮厉司池管理着公司业务,他是这五个人里的智慧星。
最擅长这种勾心斗角的事儿了。
“保重,回去跟那些文绉绉的各位董事开会,别生气,伤身!”
池三的话让池四笑了笑,那笑容他就觉得没好事。
“伤身不会,让他们流点血还是可以的。”
池四笑的温和,池三听到这话抖了抖身子,他怎么觉得这人就是个笑面虎呢。
“告辞!”
池四离开了,池三看了看池一,再看了看池五。
“他那话什么意思?”
池一面无表情,池五戴着鸭舌帽靠在墙边,两个人都没理他。
“嘿!他该不会是想找那些股东们解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