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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言儿把头靠在了宁白肩头:“小时候,我也和爸爸一起,看过这样的月亮。”
宁白一动不动任他靠着,她的体香轻轻地钻进他的鼻翼里。
牟能升级加晌,心中激动,心知这是宁白功劳,只想找着宁白感谢,终于看见二人在墙头相依,正要上前搭话,只觉得腰前一痛,转头看时,只见螭远远地伸出翅膀,戳着他的腰,直将他推得老远.....
第二日一早,宁白醒来,竟然发现韩言儿和自己居然就在城墙过了一夜。那韩言儿还在梦中,宁白一时不忍心将她叫醒。这姑娘当真是苦大仇深,这要是放我那个世界,得让人弄个40集的电视剧。
韩言儿慢慢醒转,揉揉眼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宁白:“哥,我睡过头了。”
宁白想这称呼也变了,我成哥了。也不知道是哪种类型的哥。
欧阳昔远远过来,现在他对宁白完全就是在看天人了,这家伙远超常人啊。是不是简立将军的血脉在他身上,完全占据,啊,是完全膨胀了。
欧阳昔请二人同去帐中,吃了早饭。杜再兴便进来请示,加固城墙,排兵部将之余,又觉得人手不够,需要欧阳昔调兵支援。
宁白心想你得多多调兵才是,来了我再干票大的,让我自己死而无憾。
简熙啊简熙,也算是我对得起了。
你以后虽不在江湖,但江湖永远有你的传说。
欧阳昔倒不含糊,大笔一挥,将原先部署于二三道防线的兵丁都尽数调来,听杜再兴指挥。
刚议完军中大事,便听得一名军丁来报:“报,江南道特使明大人来见。”
宁白心中一惊,暗道这家伙来干啥?
欧阳昔却开心地道:“早知道明大人要来上任,却迟迟不见,没想到他能远途到此,快随我出去迎接。”
宁白按下心中疑问,也跟了出营,只见明正带了十来个随从,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论官职,明正比在场所有人都高了许多,欧阳昔、杜再兴下跪在地:“明大人亲临,有失远迎,下官失礼了。”
明正鼻孔朝天,嗯了一声:“起来吧。”
一眼便瞧见了宁白:“简县令也在此?为何见了本官还不下跪?”
宁白冷着脸道:“我连皇上都不跪,跪你个铲铲。你算老几。”
明正心想他这说得有可能是真的,在京城出发之时,陆迁曾告诉自己看着这姓简的,好像跟皇上关系特殊,叫自己见着他一定要小心从事。
万一这家伙真的连皇上都不跪,自己把他惹毛了,跑皇上那里乱说一通,有可能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这话说出去了,真是尴尬啊。
欧阳昔一听宁白说这话,心里也是大吃一惊,连皇上都不跪,我的天啦,我的天啦,这简大大人到底是何人啊。我这几天没有乱说话吧?
杜再兴心里好笑,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场面一时不好收拾。
按理说,宁白作为县令,不下跪高三级的特使,至少得鞭三十。
可是,谁打呢?
明正不也红着脸站着不说话么?
欧阳昔恍过神来,自己不出面解围看来得冷得明年开春了,只得硬着头皮道:“明大人,外面天寒地冻地,请大人进帐暖和。”
明正哼了一声,把绵袍一撩,擦过宁白身边,进了帐中。
杜再兴怕两人点卯,不敢离开,守在帐外。
宁白却不想进去,便指了远处山道:“女侠,咱们上哪儿玩去。”
韩言儿瞧出他和明正不对付,点点头,边跟着他走边道:“哥,咱去给这姓明的下个毒?”
宁白慌忙道:“那倒不必。我自有办法。”
出了军营,眼里没有杂事,头脑清醒不少。暗道皇上让这个明正过来当江南特使,却把自己安在沛县,成为他的眼中钉?
如果这是皇上有意为之呢?
宁白一想到这里,当即觉得冷汗直冒啊。
从皇上暗示自己去调查陆公复军营,到假刀事件至周二事截然而止,再到派自己任这个沛县县令, 一切都像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为什么到了周二,明知道背后极有可能是陆公复主使,却凭周二自杀的一纸消息就草草结案了呢?
夏远天受此冤屈,却不分辩,当真是出奇。
难道他是在配合皇上演戏?
所有的一切,都是皇上在策划?
这皇上可真不能小瞧了。还有他腰间挂着的石头,分明就是故意让我看到,却在我讨要之时故意不给我,这又是何故?
韩言儿见他一直不说话,便问道:“哥,在想什么呢?”
宁白嗯了一声,也不好跟她多说,便道:“你和你大师姐,谁更厉害些?”
“当然是大师姐啦。可惜她不识字,师父也没有传她毒术。”
“你们师父可厉害了?”
“当然厉害了。江湖中人,一提到她的名字谁不尊敬三分?”
宁白道:“我来此之时,听黑龙潭的老大说要去凌虚观找一个叫无界的人麻烦。我好像听你说过你师父叫无界吧?”
韩言儿一听,急道:“黑龙潭算个什么东西,敢找我师父麻烦。不行,我得去凌虚观。”
宁白瞧她神色惶急,道:“你大师姐已经赶过去了。”
韩言儿顿时缓和不少:“那就没问题了。我大师姐天下无敌了。你跟我大师姐怎么了?你,你们是不是......”
宁白忙道:“女侠别乱想,我们可清白着呢。”
就像我搂着你一样的清白。
韩言儿瞧了他一眼,道:“我大师姐说过此生不嫁,终身侍候师父,你休想打她主意。”
宁白嗯了一声,道:“那我打你主意好不好?”
此言一出,又后悔起来,暗想未免太过轻浮唐突了。
没想到韩言儿点点头:“好。你只准打我的主意。”
宁白想按理你该打我一巴掌才是,可是你不按常理出牌,你让我怎么调戏得下去?便嘿嘿两声,不再说话。
韩言儿道:“我师父说过,我们女孩子不可以随便让男子搂抱。你抱过我,我就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人。你只能打我的主意,而我也任你打主意。知道不?”
宁白道:“你师父也太封建了。多来几个?”
韩言儿愣了愣:“啥封建?啥多来几个?你在想什么呢?”
宁白笑了笑道:“咱这被明正这老头搞得心里不舒服,开个玩笑儿。”
韩言儿嗯了一声,一指前面道:“哥,那便是水源之地了。”
果然前端山中小路旁边,一处崖脚,滴滴答答地渗出水来。水沿着一条极细的线,向山淌去,沿途接收了无数山崖滴水,到山脚之时,已是一条小沟。
只是此时,大部分已经结冰,但冰下水仍然在流淌着,向远处的梁都和平原散户,提供着生命来源。
五名代朝小兵组成的守护小队,见到他们过来,都齐齐鞠躬。
宁白对韩言儿赞道:“半年前,这里定是处处深草巨木,你能找这里,也是有心了。”
“也该当他们倒霉。如此要地,也不派兵把守。我在此一个下毒一月,没有任何人发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