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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白带着千人轻骑兵队,快马加鞭,向梁都急行军。沿途遇上几股前往凌山关增援的天正国部队,也尽量绕行错过或加速窜过去,这让跟着他行军的轻骑兵总管郝镇棋大是不解。但临行之时,杜再兴有交待,一切以宁白马首是瞻。
那几股天正国军队见代朝军队毫不恋战,甚至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均气急败坏,这继续前行吧,这伙代朝军队明显是朝梁都而去,不回去救怪罪下来自己就是死罪。回去救吧,命令又是去往凌山关的。
这犹豫不决之后,终于决定回去救梁都。是以又回头来追。
宁白在前头带着骑兵跑,后面数队人马拼命来追赶。
郝镇棋心中焦虑,对宁白道:“简大人,恕小的多嘴。如不把追兵打掉,他们必与梁都守敌形成夹击我军之势,对我极为不利。”
宁白回头看了看,笑道:“你说得极是,所以我们要跑得更快一点,拿下梁都。与我们后继部队夹击他们。”
郝镇棋原是第二防线调上来的,虽参与前两次战斗,但只是听闻他在主导,未曾亲见。此时听宁白这么一说,心中大失所望。
想不到这是个吹牛的官。
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没听过有这么混账的打法。
嗯,就是太理想了。好像敌人就按他的意思等着献上梁都来着。
宁白催紧自己的小红马,一马当先往前疾驶。郝镇棋心中打怵,没办法只得示意大伙儿紧紧跟上。
这一路,未作停歇。对于轻骑而言,也算是家常便饭了。
月上头顶之时,天际线处,便出现一抹突出于地平线的黑线。随着距离的接近,那黑线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城池,城头上的灯光,点点闪过。
郝镇棋道:“简大人,这便是梁都了。”
宁白勒住马,四处看了看,除了梁都城之外,四周荒野一片,白雪恺恺。他奇道:“城头挺高啊。不过,这梁都怎么会是一座孤城?”
郝镇棋道:“此地原是封地,怎能建守护之城。”
宁白哦了一声,观望片时道:“这敌人像是一点防备也没有,郝总管有没有想到如何打法啊?”
郝镇棋想你都跑到敌人眼皮底下了,你才来问我打法。
但是他毕竟也是个老兵,当下道:“先派前军试探,如敌未作防备,咱再一起上去。否则就地扎营,以待后军。咱区区千人,后面还有追兵啊。”
宁白点了点头,道:“将军果然老道。这打法不错。”
郝镇棋心里得意,正要表示过奖,却听宁白道:“不过,咱们一起就这么打过去吧?”
“啊?”郝镇棋认为自己没有听清,疑问道:“就这么打过去?”
宁白笑道:“将军怕什么?”
郝镇棋道:“这这这,咱们这区区千人,梁都守军估计至少得四五万人吧?岂不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四五万人算什么,咱七八万人都打过了。”宁白道:“现在我命令大伙儿进入战斗状态,冲进城去。”
郝镇棋愣了愣,却是没有办法劝他:“咱们可没有破城工具,怎么冲进城里去。”
宁白哈哈一笑,道:“大伙儿跟我来着便是。”
一大马,大摇大摆往梁都城行去。郝镇棋无奈,只得招呼部队跟上。
直行到梁都城外,居然城头士兵并未察觉敌人到来。
也许他们想都没有想到,代朝会直接打到首都来。
郝镇棋见那城门紧闭,森严厚重,就算有破城工具,不费些功夫,也难以撞开。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任何办法。
不想宁白却高声冲着城头叫起来:“娘的,都睡着了?给老子开门来!”
郝镇棋一听之下,脸色大变。
这家伙,也太过分了啊。
这分明就是直接出卖自己了啊。
那城头静悄悄地一点动静也没有。
宁白继续怒骂不已。
终于在城头之上,出现几个兵,骂骂咧咧地探头往下看。
宁白抬头骂道:“看个鬼呀看,开门。咱们在外面拼死拼活的,你们守个城门还睡觉,敌人来了可不得要你们的命。”
城头太高,这天正国与代朝军服又相同,那兵看不出个差异来,便道:“你们是哪部的呀?这么晚进城。”
宁白骂道:“娘的,我们来找王无敌算帐,叫我们守北边,自己倒跑了,要不是兄弟们聪明,咱们都要被打死在凌山关了。娘的,快开门放我们进去。”
只听得吱吱巨响,守门的兵居然就开启了城门。
在郝镇棋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宁白拍马进了城门,回头对他高声叫道:“郝主管,咱们一起找王无敌算账去呀。”
郝镇棋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拍马跟上:“妈的,见着他得砍他几刀才解恨。”
他进了城来,还有点恍惚,又听宁白对城头守兵叫道:“守门的兄弟,代朝军队在后面跟着我们追呢,后面的全是。见着了就打啊,别被骗了。”
那几个守门的一听,都吓了一跳道:“你们不早说,我们报告队长去。”
宁白道:“作好准备,一看到就打,他们人不多,今晚你们有立功机会了啊。”
几个守门的道:“多谢小哥提醒,咱准备准备去,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郝镇棋和他的人马都听得一清二楚,不即深深地佩服起宁白来。特别是郝镇棋,收起了先前轻视之心,对着宁白两眼冒星星:天啦,这家伙简直无法形容了。这就进城了,兵不血刃了啊。
宁白带着人马,也不避嫌,在大街上横冲直撞。
梁都的详细地图,宁白是没有的。黑灯瞎火的,大街上也没啥人。谁也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到何处去,反正现在像是梦游一样,瞎跟着他。
终于,宁白停在一座长墙之后,那墙红砖青瓦,延绵约有两三里。宁白对郝镇棋道:“你看这像不像皇宫?”
郝镇棋仔细看了看,道:“简大人,皇宫我是没有瞧见过。只不过咱在这城里逛了这么长时间,这墙算是最长的。”
宁白点头道:“我看倒是像。只不过与代朝皇宫相比,小号了许多。咱摸摸看。”
他打马顺着墙根儿走,郝镇棋带队紧紧跟上。
走了一会儿,那墙便拐了个弯儿。宁白刚打马探出去半个身子,便听有人喝斥道:“皇宫重地,何人还在此游荡?”
宁白听了,心中一喜,拍马而出,瞧那喝斥之人,是个太监,同着十余名着红衣官兵,站在十余米之外,警惕地向他打望。
宁白对这身穿着太熟悉不过了,这和代朝内卫衣着,简直就一个裁缝做的。
宁白下马,对那领头太监道:“公公稍安。在下简熙,有要事与皇上相商。”
那公公疑问道:“简熙?是何来头,咱家怎么没听说过?你身后这么多人,是来造反的么?还不都下马!”
宁白回头道:“你们怎么这么不守规矩,见着公公还不下马?”
郝镇棋听他这么一说,和兵丁们都翻身下马。
那公公骂道:“这么晚打扰皇上休息,是不是嫌活得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