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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浅浅换了小红马,朝合县飞奔。
宁白问夏定南:“定南,上次夏府说粮还得半月左右才到,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夏定南道:“也是巧合吧。陆公复的军队遇上了大问题,被敌重兵挡在路上,打了几回。结果不利,我军死了约万人。这原本要运往他部的军粮倒是节约下来了,可惜了这万名将士性命。”
“前日皇上收到战报,简兄刚上任,便收复谢公桥南边一带,皇上高兴,下令将多余军粮送往欧阳将军营。是以才速成此行。在县府遇值班差役知你在这村。浅浅急着见到你,是以我们就过来了。”
“简兄你可真厉害啊,这才上任,屁股都没坐热呢,就打了谢公桥,我还听说你还打下了凌山关,是不是真的?还有更神奇的,说你拿下了天正国,这传说可就厉害了。能拿下凌山关,就已经是绝世大功了。”
宁白哈哈笑道:“定南,这不是传说。”
夏定南一听,惊讶中带着狂喜,手舞足蹈着:“这是真的?这是真的?你拿下了天正国?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天正国入侵,是我朝最大的耻辱啊。我们那么多部队,连个小小的天正国都没打过。你这才几天,这才几天,你就把它给平了。厉害了我的哥,我得急报给叔叔知道。 这可不得大庆几天,啊不,大庆几月,几年,一辈子!”
宁白等他冷静下来,才道:“这天正国之事,实是小事一桩,我现在在破个大案子,失猪案。”
夏定南收住笑,讶然道:“啥,失猪?”
宁白庄重地点了点头,夏定南挠着头道:“真的假的?破了没有。”
“早破了,就是不好处理。”
夏定南愣了下,道:“破了该抓的抓了便是,有何难处的。”
宁白只问道:“家里可好?”
夏定南点头,道:“都还好,那些先前逃走的下人们,都被重新请了回来。皇上还给了老大一笔抚慰金,能买十个夏府了。你猜,这京城最感谢你的是谁?”
宁白笑道:“那我怎么知道?”
“是铁匠们啊。你救了他们的命啊。他们最感谢你,最恨的是那个沈秋,问案太过粗暴,听说杀了几个冤枉的铁匠,此次沈家突然全家被抄,他也丢了官职,在牢里候审了。”
“沈秋是沈家的人?”
“他是京城沈家二房之子。听说沈家这事,有勾结外国之嫌,他家的麻烦可大了。”
宁白脑中浮现出沈秋的样子,心中充满疑惑。
“算了,提这劳什子沈家,我给你看样东西。”夏定南从马背包中掏出一个用丝布包着的小包来,展开来一件件拿起当中的物件给宁白看。
虽然二人之间相隔了一段距离,但宁白还是一眼瞧出是当初在吴家铺子想要定制之物。
“吴老铁匠见不着你人,好在你的图纸还在,便日以继日,将你当初想要打造之物,一一做成,却不知你有何用,托我带了来给你,以表感谢。对了,你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
宁白瞧了那件件物体,锃亮光滑,显然是老吴用尽心血打造。
在心中默默地道了声谢,正想告诉夏定南这东西名称,脑中突然跳出一个人来道:“你上次穿越,将不应是当时的特技,出现在了当时,此次可不能再犯错误。”
便道:“玩的东西,没想到他给做了出来。”
夏定南点点头道:“也是人家一片心意了。等此间事了,咱们继续研究能在天空飞的事情。我将此放在这里,你出来拿罢。浅浅这一去,需得明日才回。我军中要务,不敢在此久留,先行告辞,等我把军粮送到,我再来会你。”
宁白叫道:“欧阳昔全军也在天正国,那军粮可充足得很,就算凌山关,那粮也足够了,不如留在本县,我分给灾民。”
夏定南听了,为难地道:“此事我不敢作主,我回去就急报工部,再行决定,我还得把你平天正国这等大喜事急报上去。那欧阳昔的风格我领教过,定是长篇大论的详报,得要人送马驼的,那就慢了。可没我这飞鸽急报快。”
他把身上的军服脱下,连同吴老铁匠所送的物件,都放在地上,抱了抱拳离开。
宁白去取了绵衣和物件,回大屋将绵衣给一个冷得厉害的老女穿了,自己拿了物件,在一边组装起来。
一会儿便给成了一件前面是个空管,中间有个扳机,后面是握把的东西,这东西太过寻常,就是一把枪。
只是这是一把空枪。没有子弹的枪。
这个好办,军事重地,铁铺可多的是。
他把枪别在腰间,才对众人道:“大伙儿放心明日药就到了,可就好了。”
大伙儿听了,尽都开心不已。
一夜过去,天刚刚亮,便见夏浅浅带了二十来名军人,提出数口大锅进了村里。寻了空地,烧火化雪熬药。
宁白见她双眼尽现憔悴,不禁又是感动又是心痛:“你辛苦了。”
夏浅浅道:“哥,我就不放心你。我这才回几天,你就差点得病了。可急死人了。”
宁白心中感受到无限温暖,却不说话。
药一熬好,便分吃了下去。
半个时辰之后,那满屋的咳嗽呕吐之声减弱不少。
等到下午时分,再服一剂,眼见着先前病情最厉害几人,也缓和不少。
宁白自己也喝了两回,暗道这夏定南还真厉害,虽无行医证,但开的方子还真管用。
他出了大屋,带着夏浅浅向猪棚走去。
夏浅浅边走边低声道:“我将你的话说给我爹了,他很是吃惊。”
宁白点点头,道:“此事不可声张,这里就我俩知道即可。”
陈令看到他们走来,让出门来:“简大人,药已经给他们喝了。”
宁白弯腰进去,武胜站了起来,道:“谢简大人,我爹喝过药后,已经好多了。”
宁白瞧瞧他爹,道:“病去如抽丝,还得好生修养。你且与我出来。”
武胜心中吃惊,跟了他出来。宁白也不让夏浅浅跟着,二人离人远远的,宁白才道:“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大人,我除了感谢,就只有感谢了。”武胜目光躲闪着。
“养猪不容易吧?”宁白缓和地道:“这猪瘟是什么时候发的?”
武胜一听,慌忙往地上去跪,宁白道:“我说过,谁下跪我就不关谁的事。”
武胜满脸都是害怕:“大人恕罪,小的知错了,还请大人饶恕则个。”
“报猪被人偷了,对你有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