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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白道:“何天,你在村里人缘不错啊。”
何天见到村民们围过来,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两眼放光,大声道:“叔,伯,大哥,这二人是强盗,快点救我。”
宁白想这家伙越是挣扎越证明有事,见村民们听信何天的话,目露凶光,逼了上来,当下提高声音道:“我是本地县令简熙,休要听何天鼓动!”
何天却道:“他不是简熙,他是冒牌的,快打死他们。”
带头的村民,抢在头里,一锄头便砸了过来。宁白哪料到此人如此凶猛,说打就打,未曾想到躲闪。
夏浅浅看在眼里,一个跨步跃上,长剑挥出,将锄头砍断,救了宁白。旋又拖过何天,把长剑架在他颈上,怒喝道:“谁敢上前一步,我就要了他的命。”
众村民见她一剑便将锄头削断,都吃了一惊,又见她拿剑欲杀何天,一时无计,都停了脚步。
一村民聪明,道:“你们看着,我去叫村长他们。”
不时村长过来,他却是认出来宁白:“啊呀,这不是简大人么?鄙人是本村村长何水。你们拿着锄头镰刀干什么?他是给咱们带来粮食的简大人啊。”
何水这么一说,村民们都赶紧放下手中武器,那先前打来的汉子,红着脸道:“简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不计小人过。”
宁白笑道:“误会而已,我也没事,不必计较。”他自己却不认识村长,疑惑道:“村长,你见过我?”
村长道:“大人贵人多忘事,前些日子在谢公桥拉粮,我曾看见过大人。要不是大人的那批粮,咱村留着的,十有八九都饿死了。”
宁白关心地问道:“粮食够吃么?”
村长道:“原本节约着,吃个七八分饱,也就能拖到开春下种了。这又通知去拉粮,那就是足够了。”
宁白笑道:“这何天是你什么人?家有几口人?”
“他是我叔伯哥家老大。家里就剩他一人。大人,他犯什么法了?”
宁白叹了一口气:“犯什么法你可以问问他,这个事情可大可小,我有心保他,可是他却一直不肯交待,我可就难了。”
何水听了,转头看向何天,何天见他目光透着愤怒,眼神四处漂移着不敢与他相看。
何水劝道:“大哥,这简大人是好人。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列祖列宗的事,好好地跟大人讲清楚。”
何天低头,仍在抗拒:“我啥也没有做,我啥也也没有做。”
何水再劝几句,他居然一副于己无关的样子,并没有听何水的劝慰。
宁白见这黑夜越来越隆,当下道:“何村长,此人油盐不进,咱就不浪费口水了。你让人们回去,晚上有啥动静都不要出来。我自有办法收拾他。”
何水听了,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带着众人走了。
夏浅浅问道:“哥,现在怎么办?”
宁白目光到处搜索一般,见到猪棚外,堆了一堆长木杆,心生一计道:“可有办法了。”
宁白脱下何天袜子,填进他的嘴里。再将何天绑在一根长木杆头部,二人用力便将长木杆立起,靠在木堆之上。
何天被架在高高的半空之中。
那木杆底部,没有任何牢固依靠,何天在上面一动,那木杆就会滑倒。
何天哪里敢乱动。
“哥,是不是太显眼了?”夏浅浅抬着头望着何天。
宁白道:“就是要显眼点。现在轮到他们做选择题了。”
他们看到被绑的何天,肯定知道计划已被知晓。那么剩下的要么是现身挑明,拼个鱼死网破,要么就是改变计划,隐身退去。
虽然自己不知道这计划是什么,为什么武胜、赵元会被全家杀害,这些都一时之间找不到答案,但至少能看出这两起连环杀人案,铁定有关联。
何天得到武胜、赵元全家死的消息,感知到危险,所以才要仓促出逃。
他身上带着的钱太多了,不是白银,而是黄金。
这么多的黄金,第一次还是在夏家将被抄家时,沐雪让管家拿出全家所有财物时看到过。
而一个养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何天两次提到我,一次是说我挡了别人的道,一次是要我先救自己。这事十有八九,和我有关,可是我和这些养猪佬儿有什么关联?
我挡了猪的道,然后猪们开始造计划追杀我?
这辈子得多吃点猪肉,报这个被猪追杀之仇。
哎,说起吃肉,那个只吃素的韩言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在凌虚观有没有吃亏。她的大师姐卓娇雪在她面前,是不是还是威风十足的样子?
眼前怎么又出现了她?挽着头发,又是在水边,玉足在清水里晃荡着,瞧着我开心地笑着。那个心形石头在她胸前晃啊晃啊.....
宁白感觉身体也随着石头的晃动摇摆起来,睁眼看见夏浅浅美丽的脸庞:“哥,你睡着了?黄强带人来了。”
下山的路上,黄强带着二三十人骑马下来。对宁白汇报道:“简大人,兄弟们都到齐了,有何安排?”
宁白拱手对穿着盔甲的军人道:“多谢军爷相助。”
那些军人中,领头一人道:“简大人客气了。咱们简大人佩服之极。能被简大人差使,是我们的福气。”
宁白谢过,叫黄强带人去百姓院子里埋伏了,不得显露踪迹。
月亮慢慢地从头顶上划了过去。夏浅浅支撑不住,缩着身子直打哈欠。
哎,平时游戏打得少了些,这夜就熬不住吧?
宁白坐在她身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睡了。
睡梦中,夏浅浅轻声呢喃起来:“哥...抱紧我...”
宁白低头瞧瞧,微低头着的夏浅浅更是俏丽,细长的睫毛,柔嫩的脸蛋儿,薄如蝉翼的双唇,无一处不散发出少女诱人的气息。
宁白心中大乱,便要低头去吻,还没碰着呢,鼻孔里就钻进了夏浅浅头上的发丝,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夏浅浅惊醒过来,却发觉自己两手将宁白一只胳膊紧紧抱着,脸上一红,松开手道:“哥,冷吗?”
宁白按压着内心污龊的想法,忙道:“还行。”
夏浅浅揉着眼睛,四处瞧了下,黑夜里,只看到雪地悄无声地延向远方,并没有人影儿,疑问道:“咱们这么做,是不是等于通知敌人咱知道了?”